白琪风摇摇头。
傅弈舟为方心玉倒了一杯冰过的冷茶,忽的c-h-a话道:“昨晚我与阿一到马厩去查看了一番,也并没有什么重大的发现。不过照料马匹的人居然是位姑娘倒出乎我的意料。”
“你是说凡香?她的父亲以前曾担任马政,对照料马匹很有心得,我便让他专门负责照料庄里的马匹。凡香的父亲谢世后,我也曾找人来帮她一起照料马匹。可她拒绝了,还说她一个人可以。你们昨日也该看到,她很能干吧?”
“确实。如果不是脸上那块黑斑,她这样勤快能干的姑娘想来很受人青睐。”陆无一笑道。
难得陆无一会说这种话,傅弈舟跟着笑:“莫非你昨晚一直盯着她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陆无一躲开傅弈舟的目光,又换上一本正经的脸:“这段时日里,除了死去的门客,还有其它出行的门客么?”
白琪风没想到这点,经陆无一问起,才仔细回想道:“有,我想起有几个在那段时期出行,却平安归来的门客。”他说完,便遣在一旁候命的小厮去将那几人请来。
不一会儿,人被请来了。他们向白琪风打了照面,对找他们来的原因感到困惑。陆无一很快解决了他们的疑问。他们方一坐下陆无一就滔滔不绝的提问。
傅弈舟与白琪风对视一眼,白琪风耸耸肩膀,表示对傅弈舟感到同情。与陆无一这样的人在一起有趣是有趣,但有时也会很烦恼。特别像傅弈舟这类型,应该很怕陆无一这种横冲直撞,不断惹麻烦还直言不讳的人。
细细盘问之下果然有收获。送走几人之后,陆无一道:“我知道他们的共通点是什么了。”
白琪风问:“是什么?”
“他们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出行的马匹都由自己亲自挑选。”
白琪风不明白:“这又如何?”
陆无一勾唇一笑:“既然马匹是他们亲自挑选,旁人下毒的机会就少了。更有可能是那些失踪的马夫所为。兴许他们畏罪潜逃才东躲西藏不敢露面。还有那些马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又为何会变得那么瘦?光凭这两点就能断定与缺云无关。而且缺云的铁扇淬了毒,如果是他的武器所为为什么尸体没有沾上毒?所以缺云并不是凶手。”
他一席话在几人耳里听来颇有一番道理。疑点实在是太多了。
白琪风眯了眯狭长的眼睛,问:“马夫断然不可能给马喂毒,马夫与马本是共存关系,就算马夫要杀马,断然也不会把自己给赔进去。”
傅弈舟和方心玉觉得白琪风说得有理,频频点头。
陆无一没有说话。这本是他的猜测,自然也知道要推翻这话容易的很。
白琪风又问:“若然缺云不是凶手,凶手又是何人?”
陆无一继续分析道:“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有人在他们挑好马临出行前,给马喂了毒。你们还记得那辆马车的鞋印么?能留下痕迹,说明当时有可以留下鞋印的状况发生。”
第24章 上汤芙蓉花(6)
白琪风像想起什么似的捶手道:“对了,那天庄里引了湖水来浇花,凡是从那里经过的人都会沾s-hi鞋底。”
有了新线索,陆无一兴奋的站起身道:“这就说明留下鞋印的人是山庄里的某位女子。我去将鞋印拓印出来,你把全山庄的女子都叫来对比鞋印,这样就知道谁曾出入过那辆马车了。”
“可即使知道那脚印是谁的也不能证明她就是凶手。”方心玉提出另一个疑问。
傅弈舟附和:“并且那名女子身手要非常好才可能是疑凶。”
陆无一不悦道:“心急不是吃不到热豆腐么?解谜就像解九连环一样,总得一步一步来。”
傅弈舟没想到陆无一这么记仇,简直哭笑不得。况且从陆无一口中听到一步一步来的话,傅弈舟觉得很稀奇。那个急躁冲动爱冒险的陆无一居然会说这些话,看来他也有在长脑子嘛。
真有趣。
白琪风打断他们的话:“总之,我先把人召集过来。”
陆无一起身道:“山庄收回的马车停放在哪里?”
白琪风准备开口,傅弈舟抬手止住他的回答:“我带你去,琪风你只管做你的事。我看陆姐姐你脸色不好,不如先回去好好休息?”
方心玉颔首。她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别碍手碍脚了。
白琪风去召集人数,方心玉回屋休息,傅弈舟便领着陆无一往北边的院落走。北院景致不错,一路能看到与他们所住的西厢完全不同的风景,陆无一却无暇观赏。
“如果找到那名女子,你打算怎么办?”傅弈舟忽然问走在他前面的陆无一。
“到时再说。”
陆无一并不知道该怎么做。现在线索有限,还可有无数的可能性。不到关键一步,他也不敢断定任何事。
白琪风不愧为一庄之主,不到一柱香时间便把全山庄的女子都叫来了。而陆无一和傅弈舟也没耽误时辰,很快找到马车并将鞋印拓印下来。
阳光灼目,气温炎热,不管是身份尊贵还是低人一等,偌大的庭院站满了人。排着整齐队伍的众多女子脸上身上还有额上都冒着汗,皆在交头接耳的讨论着叫她来的目的。
从右边开始,陆无一将拓印在羊皮上的鞋印与那些女子的鞋底一个一个对比,完全没有半分别扭。
陆无一长得俊美,身后跟着的傅弈舟也仪表堂堂,温文尔雅,那些年轻的姑娘又娇羞又惊喜,眼睛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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