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受。
虽然无法付出什么实质性的帮助,已然无法陪伴了,但叫小林子躲在宾馆,实在是做不到,所以他才低调的混迹在医院的大厅里等待消息。
手术是早晨便开始进行的,一直到现在院方都不肯分享结果,无论是记者堆还是网络媒体上,都有些流言四起的兆头。
“到现在都不回答,应该是病危了。”
“如果成功对颜清薇的公司也是个好消息,不可能遮遮掩掩。”
“或许已经去世,在想办法遮掩吧。”
……
林亦霖低着脑袋在自动贩售机打了杯廉价的咖啡,握在冰凉的手中,躲开了那些闲言碎语。
他一直在默默祈祷,愿用自己的所有换得颜清薇平安。
不管陈路怎么叛逆如何对母亲挑剔,那女人仍旧是他这一生最重要的存在,之于任何一个普通人,父母都是不可代替的最爱,更何况陈路早就失去父亲,全赖颜清薇一人之力活得比谁都幸福。
爱情……也许是会褪色的……
但亲情绝不可能。
“喂喂,他们出来了!快去电梯口!”
“谁啊?”
“陈路,还有沈轩,听说颜清薇手术顺利,刚才已经苏醒过一次了!”
耳畔忽然一阵骚动,林亦霖吃惊的看着刚刚还横躺竖卧的记者们蜂拥般的朝电梯冲去,忙走到拐角处躲得更远了些。
成功了吗?
他松了口气。
看来老天爷都不忍心让那么完美的陈路遭遇悲伤。
小林子呆呆的电梯门口打开,在刺目的闪光灯下,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随即便被高大威武的保镖们带出了医院大厅。
陈路身边果然跟着个矮小的少年,也用口罩着脸,看不太清模样。
忽然之间,林亦霖松弛的心里莫名的泛起了难以压抑的愤怒。
为什么要让沈轩来看颜清薇做手术,为什么?
这么重要的事情,连一个电话都没给自己打过,却要叫不相干的外人在场?
他头脑阵阵空白,完全是用最后一丝力气支撑着自己稳稳地站着,心却已经完全乱了。
躲避媒体对于陈路而言,是自小就已经驾轻就熟的本事。
由于颜清薇手术顺利,他这晚难得高兴了起来,一坐到密不透风的车里便说:“送我到个没人的路口就好。”
“少爷,你还是注意安全的好,不是明早还要再来看董事长的吗?”被记者们认作沈轩的少年摘下口罩,露出张截然不同的脸来,咧嘴笑了笑:“你是不是想去找林先生?”
看来神秘人就是通过曾被沈轩携带在体内的定位器来判断他的位置的。
近来将定位器放在这个身形瘦小但身手奇好的男孩儿身上,也并没有再收到威胁的电话。
陈路没回答,他从来都只负责吩咐。
“听说林先生这几天,都有和leo见面呢。”少年又说道。
陈路皱起眉头:“办好你的事就够了。”
少年这才闭了嘴,老实的沉默起来。
leo……
陈路对这个人泛起了从未有过的敌视,若非神秘人逼得紧,母亲又生死一线,他怎么可能容忍小林子出这种状况。
不过直至现在,大少爷也并不怎么担心。
也许是想气气自己吧,不然林亦霖不会住在颜清薇名下的酒店里,他又不缺钱,大可以拿着信用卡到天涯海角去潇洒,大概leo无非是小林子报复沈轩之事的工具而已。
并未摸透事情真相的陈路,仍是这样认为的。
林亦霖知道leo一定会监视自己,所以再怎么失魂落魄,便也还是抓紧溜回酒店房间了。
更何况他本就折腾的不怎么舒服,也许是穿的少受了寒,也许是怒急攻心,反正冲过凉之后就喷嚏不断,头昏眼花,随便喝了杯热水便窝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说也好笑,这里的床宽大到他一个人会做噩梦。
所以好不容易摆脱了记者的陈路用从大堂经理那里逼要来的房卡打开门后,并没有见到清醒的小林子。
他很诧异的走到沙发前,先是伸手调暗了壁灯,然后才随意坐在地毯上,瞅着昏睡的林亦霖叹了口气:“外套上一股消毒水味,偷偷医院了吗,傻瓜。”
林亦霖并没有被吵醒,反而皱起眉头咳嗽起来。
陈路立即紧张的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以为你没心没肺呢。”他起身拿过毯子帮小林子盖好:“原来还是会生气。”
可惜陈路对这姗姗来迟的嫉妒并没有兴趣,自己被所有人误会的行为,只是想尽可能让所爱的人离危险远一些罢了。
温暖让小林子渐渐平静下去。
“我想你了。”大少爷又坐回地毯上,把脸凑到他的脸边小声说。
“今天我妈在手术室,我超级害怕,但又不想被别人看出我在害怕,我就想着自己是你,像你这么坚强,就真的渐渐不怕了。”大少爷又说。
林亦霖睡熟了。
“晚安。”陈路吻了下他的唇,露出了爱意满满的微笑。
然而又一次笼罩在黑暗中的藤井宏却感受不到什么人间的温暖。
他像只爬行动物似的,从别墅的天窗身段柔软的挤进来,而后无声的落在地上。
哪里会有摄像,该如何解决掉那些执勤的保安。
这些leo请来的杀手早就手把手的教导过了。
藤井宏不喜欢这样做,却极其有天分,杀人对他而言就像演戏似的,只要把自己抽离出来,冷酷的操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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