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魅力十分自信的人,进圈子这些年来也遇到过这样那样的同性示好,因此在猜不透梁谨言的情况下,便将自己四处散发的雄性荷尔蒙当成了前提,得出梁谨言也许是看上自己的结论。
他拉着梁谨言走到一边,说你不是要帮我写歌,我是帮你把握给我这样的人写歌的感觉。
梁谨言有些尴尬,说对不起是我不习惯,扫你的兴了。
喂,你通常都用写歌这招追人么。纪明亭点了支烟,朝他笑。
没有之前给喜欢的人写的歌都很差,都是很傻的歌词很俗套的曲子,后来就不会了。梁谨言老老实实地回答完,看到纪明亭一直挂在嘴上的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连忙说啊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可以和你当朋友。
纪明亭将胳臂搭上他肩膀,笑着说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梁谨言忍了忍,还是问他,你是gay?
纪明亭摇着头说我不是,虽然我不喜欢大胸部,但更不喜欢没有胸部。看着梁谨言有些尴尬的样子,又忍不住逗他说不过如果你追我我也可以考虑啦,反正你长得也很不错。
梁谨言摇着头,还是说我只是想和你做朋友。
最近绯闻传得火热的两位电视剧明星正在表演着热吻,纪明亭伸长脖子看向那边,随着众人一起吹了声很长的口哨。
梁谨言皱了皱眉头,说我真的累了,你如果有准备发片的话打电话给我,我是真的想帮你写歌。顿了顿又说,如果你觉得我不够格就算了。
纪明亭看他有些生气的样子,说怎么会你是天王,有你帮我写歌是我的荣幸。
梁谨言说我是说和你做朋友这件事。
纪明亭说怎么不可以这里都是我的朋友,只不过怕你不喜欢,可是我就是这样子的人,只能交到这样的朋友。
梁谨言看了看他,想问那罗砚也是这样子的么,想了想还是换了种方式问怎么没见到罗砚。
纪明亭说他啊,我的派对他一年最多参加一次。这个人性格也很闷,而且不喜欢就会发脾气,一点也不给我留面子,我哪里敢找他来。
你们不是朋友?
我们?纪明亭看他一眼,说不一样的,我和他认识二十多年,哪个朋友比得上,再不合也得忍了。
梁谨言心里有一些羡慕,又有一些欣喜。他一早听说纪明亭花名在外,但没有听说太多关于罗砚的传闻,便想也许是自己没有关注的原因,也做好了罗砚也有可能是这种生活方式的思想准备。在得知他还是如同自己所希望的那样时,当然不可避免地欣喜。但是在听纪明亭说与罗砚的交情时,又有无法介入的失落。
对于罗砚这个梁谨言有生以来第一个这样渴望接近的人,他有着异乎寻常的执着与宽容。梁谨言并没有想通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每次想到罗砚漂亮的眼睛与有些冷的语调时,总是会产生亲近的冲动。
纪明亭陪梁谨言走到车边开了门坐进去,听到他发动又敲了敲他的车窗,凑过去说我和罗伯父说过还打算出张片,如果你帮我写歌的话日程可以提前了。
梁谨言慎重地点头,说好到时候你给我电话我们再具体谈。
纪明亭挥了下手看着他驶了出去,摇摇头想今天晚上过的真是莫名其妙。
六
梁谨言终于再次见到罗砚是一周之后。
刚杀青的a;进入后期制作,制片人问他能不能帮着做电影原声和主题曲,想了想还是推掉,因此在年末这段时间除了一些演出之外并没有太多工作。
那天接到导演的短信,说我太太前天生了母子平安,手术的时候我们一直在听你的专辑,谢谢你。
梁谨言看着朱曼表情有些哭笑不得,说我的专辑居然有这样的功效。
朱曼笑不可遏,好不容易歇下来,便说看来他太太倒真的是你的歌迷,要不要去看看她。
梁谨言发了条短信问明天去医院看你们方不方便,很快收到回复说欢迎之至。
第二天梁谨言好不容易从记者中杀出重围进了病房区,正巧遇到了准备离开的罗砚,戴着遮住半张脸的眼镜,从走廊那儿往下张望着,看到仍在守候的记者时撇了撇嘴角,深呼吸一口气似乎是在做冲锋陷阵的准备。
梁谨言叫rory。
罗砚转过头,看到是他有些意料之外,于是和之前一样客套的点头说hi你也来了。
电话响起的时候梁谨言匆匆对罗砚说对不起,按下接听键,导演在那边说记者很多你可以趁大家都在拍罗砚的时候混进来。
梁谨言笑着说我已经到了,挂掉电话对罗砚报出一串数字,说这是我的号码。
罗砚的表情有些疑惑,还是拿出手机将号码输了进去,然后按了接通键。梁谨言从口袋里拿出另一只手机,存号码的神情近乎虔诚。
他抬头对罗砚笑,说有空找我打麻将,喝酒,什么都可以。
坦白说梁谨言的外型也算十分出色,倘若不是与罗砚相比的话。比罗砚差不多只矮两公分左右,瘦瘦的穿什么都能很有型,眼睛很大,而且透着圈中人少见的单纯。笑的时候可以看到左边一颗小小的虎牙。
罗砚看着那颗虎牙,连微笑都由衷了一些。
麻将是要四个人打的,喝酒的话我酒量不行。罗砚看着梁谨言显而易见的失望,说下次约你打台球。
梁谨言推开病房门,导演站起身来迎接。靠在病床上的导演夫人似乎是化了妆,从脸上看不出来虚弱或是疲惫,倒显得有些过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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