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我就去哪儿。”
安治把手放下。
8384的两位也终于想起来他们的天职不是讨价还价而是服从命令理,刘静拉拉衣服端正端正态度:“团长,我们听您的。”
罗巡表态:“就算您要我们去跳海我们也会义无反……”
一只爪子迅速从后面捂住罗巡的嘴!——段黎正在使劲儿把罗乌鸦说出来的话给他塞回去:“大哥,我求你了,你别开口!”
“呜——?呜——?!呜——!”他妈的段黎,不用下死手吧,想憋死他?为什么没人来把他的爪子拿开。“呜呜呜呜呜呜呜!”
“他说什么?”段黎问刘静。
刘静摇头:“不知道。“他连罗巡是不是在说话都不肯定。
安治知道:“他说你再不放手他就咬你。”
“啊?啊————!”段黎捧着手原地起跳。——真不错,楞是没跳出安大校指定的范围:)
罗巡呼吸新鲜空气顺便咂巴嘴, “抱歉,我真的馋肉了。”
钟林晔出现在了门口:“肉?哪里有肉?”真的很久没吃猪肉了!
安治看表,他们在这个角落里站了半个小时。迅速指出七个方向。
钟林晔点点头,开始架干扰波、屏蔽摄像头。
几个人眼巴巴地看着他。十几分钟后,钟同学点头:“可以了。”
“啊啊啊!”段黎总算可以跳出那个黑暗的角落了。手好疼:(
刘静问:“怎么样?”
“船上只有无线电和卫星装置。”所以他设的都是低频干扰波,以免影响行驶。“何冰说那几个人应该只是海员,还说如果他来开船,不用明天早上,晚上我们就能到马斯喀特。”
罗巡想到了上次程浓同志开飞机时的盛况:“团长,还是让船员开吧。”让特种兵开他还得晕。
段黎把自己摔进沙发,罗巡和刘静找地方坐下。
安治看着门外,“何冰人呢?”
钟林晔在检测电波:“在我的努力下,船长终于发现何冰同志跟他才更有共同语言,正抓着他讨论洋流的时速和角度呢。我说我晕船就回来了。”
罗巡凑近刘静:“令徒他不光出卖色相,他还拉皮 条。”
电波检测完毕,钟林晔挤到刘静身边把罗巡差点挤掉地下:“老师,我是五讲四美好青年。”
罗巡指门:“他们比你更美好。” 庄书礼和程浓回来了。
安治问:“怎么样?”
庄书礼汇报:“民用船,没有发现武器,餐厅、卧室、甲板上都有虫子,标出来了。”
段黎哼哼:“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啊。团长,接下来我们干什么?”
“休息。”
=_=
段黎看手里的定情信物:“你们说这颗钻石能有几克拉?”
罗巡是见过世面的:“教授,绝大多数的钻石都谈不上克拉,你手里这个最多30分。”
@_@,这是赤 裸 裸的嫉妒,再小它也是钻石。“下面这个托是白金的吗?”
瞟了一眼:“是银,而且是尼泊尔银,你们老家兰州称沙银。”
拨小算盘:“值多少钱?”
“成色一般,做工可以,三千吧。”
“美金?”
“人民币!”
―_―段黎自我安慰:“比头巾值钱就行,咱不做亏本买卖。
罗巡明媚而忧伤,问安治:“团长,那是手工织的青蚕丝吧。”
安治点头:“是。”
“盒子是紫檀木的?”
再点头,“是。”
罗巡遗憾地看段黎。
段黎举手,“听不懂。”
罗巡叹息:“你送给公主的礼物,头巾得一根一根丝的算钱,盒子得一块木屑一块木屑的算钱。”
段黎思考了一分钟,张大了嘴:亏大发了。
赶紧把礼物上交:“团长,按国家公职人员规定,我不能私下收受礼物。”
安治不在意:“你留着玩吧。”
段黎一喜。安治还算是个好人。
“我会直接从你工资里扣的。”
+_+~~~
“轰隆!”马达的巨响传来,船身惯性地向前一冲,段黎手里的胸针差点飞出去:(
几个特种兵明显戒备。
罗巡跳起来:“怎么了?怎么了?这次不会是遇到洋流风暴了吧。”
刘静一脚把他踢归位:“闭嘴!”
一冲后没有其他情况,只是能明显感觉到船在加速。
庄书礼道:“我去看看。”
安治举手阻止,看钟林晔。
钟林晔踌躇了一下,“大概是何冰终于抢到驾驶轮了。”
何冰要是不想陪老船长说话,老船长就是长八只手也抓不住他!
钟林晔理解他:“他有好久没驾驶过轮船了。”
庄书礼郁闷:“我也有好久没有碰过枪了。”
罗巡安慰他:“会有机会的。”
老庄点头:“越快越好。”
钟林晔喃喃自语:“又有种不好的预感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罗巡做了个嘴上拉拉链的动作:“我什么都没说。”
你没少说:(
大家都沉默下来。
段黎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个猛冲把他摇醒。段黎不满地嘟囔:“何冰又抢到什么了?这么激动?”
刘静一个巴掌拍过来:“清醒一点!”
立刻清醒:“怎么了?”
庄书礼有听音辨物的爱好,正在听轮机的声音:“船在加速,机轮转速超过七千。”不解:“小型船可以开这么快吗?”
安治不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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