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场。」
我点点头,我本来就是个不会在别人面前示弱的人,要做到这点不难。
「也不能自己偷哭。」他又加道。「除非我说可以,不然一般时候都不行。」
这……我光在东京就因为想他,不晓得掉了几次眼泪……这个要求对我来说明显有些难度。
但在他的注视之下,我还是顺从地点了头。他总不可能每一个命令都是我很容易能够达到的。
「很好,我要知道你的每一滴泪。」他摸摸我的头发,那种被掌控被拥有的幸福充盈在我心里。
我享受了一下这样的时光,在他的手下蹭了又蹭,随後我想到他的话,想到我那个盒子还没有拿给他。
我连忙跪著移了过去被他放好的行李箱旁,拿出我那个盒子,又移回他面前,把那个盒子用双手恭敬地交给他。
他看著我,眼里闪著询问我光芒,我连忙开口解释。
「主人您说要把最重要的东西带给您,但其实奴最重要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不知道为什麽,虽然是事实,但要说出来还是有点害羞。「就是主人您,所以……奴很苦恼,最後就自作主张地把这些都带来了。」
「我知道了。」他走到沙发去,把那盒子打开,把我放进去的东西一样样地拿出来看。
我很紧张,跪在原地等,看著他表情严肃地看著我准备的那些东西,不知道这些他会不会满意?但我确实想不出其他的了。
「过来。」他唤著我,我就又跪著移了过去,他没有叫我起来,我不敢也不想起来,就跪坐在他脚边。
「没有人教过你?」他问著我。
我摇摇头。「没有。」
「没有上网查?」他又问。
我再摇头,不太懂。「为什麽要上网查?」
他沉默了半晌,我紧张了起来,深怕是他对我准备的这些不满意,连忙说:「主人,这些东西其实也都不重要,奴什麽都可以没有。奴把这些证件拿给您,只是想要证明,奴会乖乖在您在的地方,就像护照,若是没有您的允许,奴就不会出国。存摺都给您,是因为您不用担心奴有钱就跑掉,奴可以半毛钱也没有地待在主人身边,什麽都不需要,房契也是同样的道理,那房子钥匙,是除非您要奴离开,否则奴绝不会说自己还有别的地方可以住,奴唯一的家就是这里……」
我不知道我这样解释好不好?但我的确就是这样想。我把所有能限制我自己的东西都交给他,证明我真的愿意属於他,因为愿意,所以我什麽都能放弃。
我仰望著他,他还是很沉默,我不懂他在想什麽,整个人更不安了。「主人若是不相信,奴明天就去找律师,把奴所有财产都过户在主人的名下、不,我等等就去。」我又摇了一下头,纠正自己的话:「现在就去……」
「小笨狗。」他终於开口了,带著一种看起来很无奈的微笑。眼神里的情绪很复杂,但我想他没有生气,我放下心来。
「对不起,主人,奴太笨了。」我这麽回著他。「奴现在就去办好吗?」
「不用了。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他的笑容更深了。「这麽笨的你,真的天生就是只小狗。虽然这麽傻不隆咚,但做得很好。」
我张大眼睛,我被赞美了吗?
「我怎麽会让你在外面流浪这麽多年?」
我不知道他是自言自语,还是问著我,但他听这样说,我想到我过去那些自我压抑的时光,想到那时的我那麽孤单无依,更觉得现在这样真是太好了,内心一时激动,忍不住就去蹭他的腿,问他:「那主人以後能不能不要抛弃奴?」
「这麽笨的小狗,就算我想丢掉,也没有人想要。」他摸摸我的头发。「我也只能留在身边,以免造成社会的负担。」
我想这样就是他答应了,满足地笑了起来。
当时的我不知道,他也没有在一开始就让我知道,我是在後来跟他关系非常稳定,成为一对真的相当契合的主奴,他才让我晓得,原来的确有些dom(这名词也是我之後才晓得的,在我跟他确认主奴关系的此时,我都还不知道这些名词)为了要sub的完全的忠诚,会要求名下。
「但不是每个do的名义做一些让人不敢苟同的事。」
他说了些圈子里头所谓的主人其实就只是纯粹想要虐待人,或利用这样的关系夺取利益,做出真正伤害奴隶的行为的事情。
我可以明白,毕竟人有千百种,个性也不同,不是每个dom都如同他一样,能真实负起责任的。
当然sub也同样会有这种状况,这跟关系无关,跟人的本质关联比较大。
「这是我那时候之所以开始开发你,就绝不能半途让你走的原因,我不知道你会遇到什麽人。」他很认真地跟我解释著,但其实他不需要解释,我也懂的。
但在把那些证件、财产交到他手上的时候,我真的只是觉得除了这样,我不知道还能做些什麽了,所以才选择那样做,而且我内心深知就连把那些东西都给出去,也还没有办法把我的情意和决心表达千万分之一。没想到误打误撞,做了件显然会令主人很高兴的事。
「所以我才说你是只天生的小狗。」
後来的他这麽对我说著。我很高兴听到他这麽说,这代表我真的做得很好,这是他给我的赞美,我跪在他身边,心情愉悦地蹭著他的腿,他摸了摸我的头发。
「那主人您当初说的最重要的东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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