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爽,我真的是累到他帮我清理也没有丝毫感觉。
「醒了?」我看到他看著我的眼。
没有。我一想到他要我走,就飞快地把我的眼睛闭起来。
「假装没有用。」我听到他的语声很坚定,却又有著笑意。「我还是会送你走。」
我只好打开眼睛看著他,但是还是不想走,我乾脆假装听不懂,对他叫了两声汪。
他真的笑了起来,摸了摸我的头发。「我知道你很想当我的小狗了,会有机会的,不用急,只要你回来。」
我赖进他的身体里,不知道为什麽就觉得有些委屈,很想撒娇。「不能不回去吗?一个月真的好长。」
说真的,在一个月之前我绝对没想过自己会说这种话。我就连跟前女友在一起也是个不常撒娇的男人。但这一个月的时间虽然短暂,却浓缩了太多事在里头,好像我过去那麽多年的压抑全是死灰的颜色,这段时间我一开始很抗拒,中间也不见得就接受,但色彩反而是鲜明的。
我从来没有想到我会对一个人依恋如斯,可是就是控制不了,只想紧紧地缠在他身上,别分开最好。说不清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就是浓得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他把我抱在怀里,低低地笑了起来。「不行。」
「那晚一下下。」我蹭著他,或许是知道要离别,内心的yù_wàng说不出的强烈。「干完我再带我回家好不好?」
我发现自己甚至渴望著根本不要让他的东西流出来,最好干完之後他就拿个东西塞住,这样我身体里头就可以留著他的jīng_yè好一段时间,走路不稳也没关系、身体不舒服也没关系……一个月真的太长了。
他把我推开,我有点错愕地看著他,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眼神变得更深邃,那瞬间我有点呆住,直到他一脚踩到我胯间,微微的疼痛让我回过神来。
「才被干到睡著,醒来又等著被干?果然是条贱狗,跪下!」
我终於完全回神,很快地爬起身来,在他面前呈现下跪的姿势,我将头压得很低很低,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
白檀如月 19
他这次只做了两次,做到最後,无论我怎麽哭求他再继续干我,他就是不做了。
「那可以把您的jīng_yè留在我的身体里头吗?」或许是情绪太激动了,我根本管不住我的嘴巴,这麽羞耻的话,我还是说了出来。
「不是现在。」他对我说道。「现在,去把你的身体清乾净,等等我们一起吃个饭,你太久没吃东西了,吃完我送你回去。」
我有点失望,心有不甘,他那种严厉的眼神却让我不得不下床,他的jīng_yè就这样流了一些出来,我莫名地有些想哭。
就连帮自己清的时候,我都清得特别慢,我内心不是没有跑过那种我偷偷不清的话,说不定他也不知道的想法,但当然我最後还是清了,因为我知道要是我真的没有按照他希望的做,他一定会不高兴,而我不想要惹怒他。
我洗好澡,他应该也在别间房间清洗好了,他拿了我当初来到这里那套衣服给我,我看了看,沉默地换上,好像把过去又穿了上去一样,但我内心清楚我自己真的不想回去。我们一起吃了一顿简单的饭,就是粥品和各种小炒,然後他载著我回家。
到了我家楼下,他让我下车,但是我根本不想动,顾不得就在我家楼下,整个人往驾驶座的他靠过去,有一种即将被丢掉的感觉。
「一个月之後你会不会就不要我了?」我好担心,不自觉就把话溜出了口。
他摸摸我的头发,我又觉得好温暖,有点想哭。然後我听到他的声音。「我要你的时间比你想像的都还长,还久。」
我抬起头来,有些詑异地看著他,想著他的话语,不太明白他要说的是什麽,我想问得更清楚,他却只是坚定地望著我。「好了,白檀,你该走了。」
我还不想离开,开口问著他。「一个月後我能不能搬去你家?」
他对我笑开来。「你要是来了,就别想走了。」
听他这麽霸道专制的话语,我终於安下心来,下了车,还是一直回头看著他,直到我发现他也在等我进门,不想他在路边等太久,我才进了门里。
回到家,我觉得很熟悉,却又好陌生。这是我跟前女友曾经一起同居的地方,我们分手,她搬出去,也不过就是两个多月前的事情。
在我独自生活在这里的这一个多月,我孤单难免,但是却没有真的太想念她,反而觉得一个人自由自在,不用顾虑太多,终於抛却了感情的负担,再也不用努力掩饰什麽,我轻松了许多。
可是现在我却感觉到一种空盪盪的寂寞,比跟前女友分手还要让人难以忍耐痛苦上许多。
明明在这里,我的身体很轻松,没有人会拿绳子绑住我,没有人会限制我的自由,我却真的不习惯不想要了。
这里是我的家,我却感觉不到这里是家。
那个有著凌越强烈的雄性气味的、时时刻刻都像有他那双漆黑的眼看著我的地方,才是家。
在这里做什麽都没有人管我,没有人理我,我反而觉得绑手绑脚,连开电视来看都觉得别扭,也不想上网。
我呆坐了一下,最後终於拿出我的手机,这麽多天又没理会我的手机,真的收到的电话都是不认识的号码,看起来要不是诈骗,就是银行想找我去贷款的。简讯倒是有好多封,但几乎也都是广告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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