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松了口气,宴辰逸收拾了小包提在手里,与思博一同出门。
他俩今天得去一趟县城,最近酒楼的生意简直是一天比一天忙,张老板年纪也大了所以算账的事情也是力不从心,而且老头好像没有儿子或者女儿,家里亲戚也帮不上什么忙。
宴辰逸倒是觉得老头是被坑怕了,上次那个账房先生把账本弄的乱七八糟的,后来整理出来后才发现少了几十两银子,这可是一年多的纯利润啊,老头子差点气的中风。
“辰辰,王大叔在那里。”刚出门宴辰逸正锁门的时候思博拍了下他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的毛驴车。
小毛驴悠闲的晃着尾巴,王大叔正坐在路边的石头上对两人招手。
“王大叔?您怎么在这儿?”宴辰逸惊讶的看着这位中年大叔,实在是想不通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间点儿上他怎么会跑到自家门前来等着。
王大叔神秘兮兮的笑了,拍了拍毛驴的屁股说道:“昨天那张老板跟我说了,让我今天送你俩进县城,小宴啊,你是不是把大叔当外人?要用车就说么,你怎么这么客气。”
宴辰逸连忙摆手,笑道:“不是不是,您每次去县城拉泔水都捎着我俩,我这都给你添了多少麻烦了,再说又不是很远,走着去也没多久的。”
这王大叔人挺热情,要说村子里除了李大爷一家人以外就王大叔帮衬着他的最多,每次拉泔水的时候宴辰逸和思博都能蹭个车,这时间久了宴辰逸也不好意思,而且给他车钱他还不要,弄的宴辰逸更是觉得臊得慌。
“瞧你这话说的,不就是用用驴车么能废多大的工夫,你啊还是太见外了。”王大叔拿了一旁的鞭子甩了甩,小毛驴哼啊哼啊叫了两嗓子。
宴辰逸叹了口气,只能做到驴车上,不过他板着脸说道:“大叔,要不然你就把车钱收了,你每次去城里拉泔水的时候我就跟着你一起坐车走,要不然我就不坐了,您就当心疼我还不成吗。”
王大叔也叹了口气,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他还怎么拒绝,只能板着脸点点头答应了。
宴辰逸松了口气,总是受别人的恩惠他实在是心难安。
……
到了酒楼后宴辰逸让王大叔也到后院休息,今天不会在这里呆一整天,下午忙完了就一起回去了。
思博跟着王大叔往后院停驴车的地方走,最近他跟马厩里的几匹马关系特好,那些马应该是张老板饲养的,宴辰逸听小伙计说过,张老板就喜欢这些。
“思博啊,这些马跟你关系真好啊。”王大叔把车卸了将小毛驴牵过来拴好,拿了筐兜里的胡萝卜喂它。
思博点点头,手还摸着一匹黑色高头大马的脖子,“很听话,特别温顺。”
一旁在马厩里干活的小伙计听了这话转头去看,眼中是震惊以及羡慕。
王大叔见了,就问那小伙计,“这马怎么了?”
小伙计摇摇头,好像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直咧嘴,指着那被思博抚摸脖颈的高头黑马说道:“这马脾气可暴了,老板也不知道从哪弄回来的,没瞧见别的马都不跟他关在一个栏么,总受它欺负。”
王大叔挑了下眉,伸手也要去摸,不过他的手刚抬起来那马厩扭头斜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警惕。
王大叔见状摇头笑了出来,心说这畜生还挺通人性的。
“跟你倒是合得来。”拍了下思博的肩膀,王大叔感叹了一句。
思博扭头看他,点点头很认同他的话,“我好喜欢它的,不过辰辰说家里没有地方养马。”撇撇嘴,不太开心的样子。
“你家后院不是还空着一片地呢,收拾收拾当马厩挺好,这天气后山成片的野草,也不怕饲料不够啊,再说这马要是买回去你俩也能骑着来县城了。”王大叔说的倒是实话,虽说自家的毛驴车来回接送他们也没问题,不过每次宴辰逸穿的一身干干净净的往他那拉泔水的车上一坐,他都觉得不好意思。
思博听了这话眼睛都亮了,心想一会儿得跟辰辰提一下,最好能把马骑回去。
……
账房里,宴辰逸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张老板记录下来的几张表格,越看越心惊。
“这几天怎么收了这么多钱啊,就算咱们的菜好吃也不至于一下涨了这么多啊。”
“哎呀,我也说这事儿呢,别再是有什么人故意给咱们下绊子才是。”这县城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酒楼也有几家,以前这些酒楼的客源都差不多,几乎平分秋色,可自从宴辰逸来了以后他们这酒楼的生意真是一天比一天的好,财源滚滚到说不上起码每天都能净赚个十几两银子,这要是说别的几家酒楼不眼红他都不信。
宴辰逸摸摸下巴,他体毛少,胡子大半个月都长不出来,要说是胡子还不如说稍微重一些的汗毛比较贴切。
“老板,是我欠考虑了。”他也是急于求成想赚钱,没想到这会儿的同行竞争的问题,如果一家独大的话难保会招惹事端。
张老板赶紧摆摆手,说道:“小先生可别这么说,咱们这酒楼多少年了都没像最近这样生意红火过了,你要是这么说我这老脸可往哪放啊。”
“要不然这样,下午的时候把那几家的酒楼老板都请来,不就是见咱们有点心卖他们家没有眼红么,那就把制作方法告诉他们,他们想怎么卖都无所谓,不过得答应个要求。”
张老板沉思片刻,点头,“那……答应啥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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