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门口骂了一句。
“教父。”知道躲不过,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再听教父明显带著火气的语调,犹豫一下,斐瑞决定还是不要违背教父命令比较好,於是推门闪了进来。
见两天前还fēng_liú倜傥俾睨天下的眼神如今却带著点点媚意,一副柔顺至极低眉顺目的模样乖乖走到教父身边,那宽大的白色衬衣下遮掩不住的两条白嫩嫩大腿笔直修长,脖颈间两枚扣子未系,露出大段脖颈与纤巧的锁骨,上面点点红痕让杰克不敢再看。
见斐瑞乖巧走到自己身边,路西法略带讽刺的看了看他这一身衣服,嘴角勾起一抹笑来,“倒是越来越勾人了。这事怎麽做的,杰克。”
眼观鼻鼻观心,杰克认真作答,“前天庆祝会杜威检察官闹场之後,洛克西堂主在路上设置炸弹伏击,司机,杜威以及保镖三人全部遇难。”
教父手指轻轻在抚椅上轻轻敲打,半晌突然抬头望向一边的斐瑞,“你怎麽看?”
“应当在派遣十数名杀手破门进入市中心杜威检察官家中用机关枪集体扫射,家庭成员一个不留,如有必要可以使用手榴弹等必要物件。”依旧垂著眼皮,斐瑞开口说道。
听到斐瑞的话,杰克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疑问。
“黑手党有多少人?与五千七百万意大利公民相比,黑手党能占多少?”看出杰克的疑问,教父笑了起来,“黑手党靠的什麽震慑住世界黑道,靠的是什麽震慑住政府机关,靠的是什麽让民众默许我们的存在?血腥暴力,残酷无情,几十年的平静祥和让政府以为黑手党已经变成了好脾气的慈善家,此事是有为黑手党戒律,不应该去做,但是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出成效来!既然做了,就要让所有人知道我黑手党的手段!让人在打黑手党的注意时,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斐瑞,既然知道怎麽做了,那就去做。”挥手,教父站起来,让斐瑞下去,“枪支弹药以及杀手,随意挑选,务必,搞出大动静来。”
“是,教父。”点头行礼,斐瑞转身离去。
望著斐瑞的背影,杰克想说些什麽,转头看向教父,“可是,杀害官员,而且如此高级别的,政府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不希望黑手党遭受第三次重创,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法西斯独裁者墨索里尼对黑手党斩尽杀绝,当任教父的鲜血才洗刷墨索里尼的怒火,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检察官法尔科内,妻子以及三个孩子全部炸死,我不希望出现……”
“亲爱的表哥,你要知道,两次绝地逢生之後,黑手党彻底统治了整个西西里岛,现任统治者不是墨索里尼,而我,也不是唐.维托,杜威检察官,更不是柯尔克内。到时候,只需交出去一个无足轻重的下属去愚弄一下那些高高在上的官员即可。”走到杰克身边,路西法伸出手指将他解开的风纪扣轻轻系牢,“去吧,给那些在政府工作的党徒们提前打个预防针,不要到时候手忙脚乱。”
“是,教父。”吞了口口水,看著教父修长细白的手指在自己脖颈间飞舞,看似美丽却隐含著一丝丝外泄的杀意,他知道这是教父在警告他,不该看的脖颈…不能乱看。
黑手党的荣耀60
一个上午,西西里岛再次腥风血雨,这次人人自危,心惊胆战的终於不是黑手党内部成员以及附属家族,换成了看了好几个热闹的政府官员,杜威检察官一家的灭门惨案竟然除了至亲无一人敢哀悼送行,生怕忤逆了这一潜伏在西西里岛海底巨大的虎鲸。
某些部门坐不住了,尤其军警职能部门那些精英们,觉得应该表现一些适当的愤怒,这事必然与黑手党有关,虽然知道不能立功,但起码要把面子事做够,於是两名情报人员在下午五六点锺,拜访了赫斯特里祖宅。
路西法以身著睡衣不便待客为借口在楼上磨蹭了整整一个小时才一脸矜持微笑的从楼梯口出现,天知道他是否真的在换衣服还是在与哪个狐狸精厮磨,瞧瞧那微敞的领口还有一枚粉红的印记,耐心快被磨尽的两个情报人员因为想起了杜威那在自家屋里被机关枪打成一团烂泥的孩子,而勉强压制住了火气。
“诸位,抽烟吗?”坐在相对的主位上,路西法笑的一团和气,赫斯特里的会客厅和别人家的东西摆放桌椅放向不同,是一个主位面对著门口,副座面对著主位排成一排,充分凸显出教父的威严与高傲,赫斯特里家族内,教父的地位至高无上。
“抽烟有碍健康,路西法先生,更何况,您拿上来的,是毒品,这是违法的。”左边的调查员摇了摇头,率先发难。
“哦~真的是毒品吗?该死的!我以为是雪茄!上帝啊~上帝作证!这些都是我那个该死的朋友送给我的?难道他想害我变成?求你们把我那个朋友绳之以法吧!我简直太伤心了!就是金三角的冷晓言先生!逆炎!我可以告诉你们地址!请务必将这种毒贩绳之以法!”路西法瞪大了眼睛,一副震惊的模样,随後嘀咕著,“逆炎,如果他们真去你那打击毒品了,可别怪到我的头上…不过…只要他们有命从金三角活下来…”
看到一脸震惊以及虔诚的路西法,右边那个明显像是菜鸟的调查员低声对左边的说,“这家夥真是信奉上帝的人?看起来倒有点想信奉撒旦的家夥……”
那个明显有多年经验的调查员瞪了菜鸟一眼,“闭嘴!对面的可是西西里岛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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