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力,更是它的主人放纵的结果。
文玘三十不到,当是最好的年华,不该这样没光彩。
“哥,我知道你现在不快乐,但爱惜自己好吗?”
文玘沉默。
“还有这个江山,你不想要了是吗?”
文玘抿抿唇,垂下眼帘,低声道:“我不想要……要了也没用……要了有什么用,我连……我连最想要的都不得到,江山拿了干什么,劳心劳力……”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说到最后已是几不可闻。
文玘翻了个身,不愿意面对弟弟。
文斐叹了口气,道:“哥,你若真的不想要了,就从宗室里选一个继承人,你去做个富贵闲王。”
文玘怔了怔,猛地翻过身来瞪着眼睛说:“不行!这个位子我可是要留给我的小侄儿的!”他说的是文斐的儿子,好东西当然要留给“自己人”。
文斐并未推辞,只是说:“那你要留个烂摊子给我儿子?”
“你帮我管管不就好了。”文玘嘟囔地说。
文斐好气又好笑,骂道:“那我还不如管着你!”
文玘鼓鼓腮帮子,最后还是没好意思反驳。
两人不约而同地没再说话,文玘闷在被子里,而文斐却是看着他。
夕阳慢慢沉下去了,外面的太监不敢进来点灯,房间陷入了静谧的昏暗。屋外传来一点儿鸟雀的鸣叫,这时候它们大概是要回家了。
文玘叹了口气,翻过身来看着弟弟,妥协道:“好了,十三,我知道了,我会好好休息,明天开始上朝,像以前一样,可以了吗?”
文斐根本不信这话,他知道文玘只是在敷衍自己。
文斐盯着文玘,慢慢说道:“哥,你不要敷衍我,下次你要再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文玘顿时乐了,捏着弟弟的脸颊忍笑问道:“那你要对我怎么不客气?”
文斐静了片刻,问:“你想知道?”
文玘点头,兴致勃勃。
文斐的动作顿了顿,突然俯下身去。
文玘愣住。
唇上的温热很熟悉,然而气息却很陌生的!
蜻蜓点水般的轻吻一触即离,文斐抬起身,注视着文玘的眼睛,低声道:“你再乱来,我就强 暴你。”
文玘满脸错愕。
片刻后,他很是茫然地问:“我听错了吧?”
文斐不说话,不变的神色已经告诉对方他没有听错。
文玘抓了抓脑袋,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而且他根本不能从文斐眼中看到普通男人看到自己时所萌生的yù_wàng之火——没有yù_wàng怎么用强?
文玘转念一想,突然觉得这件事很可笑。
扑哧。
文玘忍不住笑出声,伸出双手揉捏着弟弟的脸颊,呵呵笑道:“好啦,我知道啦,十三,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就不劳你亲自动手了!”
文斐没反驳。
第 56 章
文斐知道文玘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或者说对方根本不在乎。
强 暴?
听起来是很那什么,但说白了不就是床上运动么,这么多年来,文玘换过的男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还会怕吗。
当然文斐也不是打算真的用这个“吓”住对方。
不论怎么说,第二天,文玘终于上朝了,同时也将积压了好几天的奏章批完了。几个正直的大臣半劝谏半数落地说了半天之后,这件事就算揭过了。
接下去几天文玘没有再和陈氏兄弟厮混,御膳房做了一些药膳给他滋补,每天傍晚文斐也会特地进宫督促文玘休息,硬是将文玘原本糜烂的生活给整治清淡如水,弄得文玘很不自在。但也没办法,文斐盯得紧呢,每天都要进宫看一回,“检查”哥哥有没有“不听话”。
其实文斐也挺忙的,一方面要处理封地的事务,另一方面也要陪伴妻子。
晋王妃身体不是很好,怀孕之后妊娠反应非常严重。御医说这个孩子怀得有些勉强,容易早产,随着预产期临近,可以说那个已经发育成熟的婴儿随时会从王妃的肚子里蹦出来。这种情况下文斐自然要分出更多的精力去陪伴妻子,自从妻子怀孕以来他就一直小心翼翼地陪着她身边,照顾得滴水不漏,平日里沉默寡言的他对妻子也是异常温柔体贴,为的就是能让这个孩子健康聪颖,突厥进犯让他不得不离开,眼下好事将近他更是要将之前的疏漏加倍补回来。可以说现在文斐半颗心都悬在这个未出世的孩子身上。以前他可以一整天都逗留在宫里,但现在他只能在傍晚的时候进宫“检查”一下,没有异样就回去了。
在文斐的监管下,文玘安分地早睡早起、上朝、处理政务,看上去很乖。
文斐可不相信文玘会就此“痛改前非”,但文玘是个聪明人,现在“风声紧”,不可能“玘应该都会安分守己,等他再次不安分的时候自己的事情应该也做完了,到时候就可以抽出精力去约束这个不听话的家伙。于是文斐在过了头几天之后就没有每天都进宫了,只是两三天去看一次。
这样过了小半月,晋王妃不知怎么的又动了胎气,腹痛难耐,侍婢、大夫、稳婆各种各样的人都吓坏了,围着王妃的卧房团团转,连接生的准备都做好,就怕这个孩子等不及了突然就蹦了出来,虽然现在离预产期还有十来天,但谁知道晋王妃那瘦弱的身子骨还能不能稳得住这个不安分的孩子。
这种关键时刻文斐不敢离开,本来打算下午进宫了现在也不得不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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