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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夜寝前,费玉清的晚安曲才刚下。
我就接到了通电话。
「喂~请问你是孙○○吗?」
话筒的另一端是位女生,但我摸不著的是,这是我完全没
听过的声音;况且我的朋友多半是男性友人。
会跟我直接连络的女生,真的不多。而她却用陌生的说出
「你是孙○○吗?」
这多麼陌生阿。
请问你哪裡找?我问。
费玉清正高歌著:晚安~晚~~~安!
这通突然的来电并还未跟我说声道别的晚安,睡一旁的仁
翔看了我一眼,并问起我。「谁阿」
我来不及告诉他是陌生人时,电话另一头却说了句令我震
盪心头的敲打!
「我是仁翔的女朋友!」
「你就是小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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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疲惫不堪的就寝时刻。
拨完一首首水晶音乐,费玉清的晚安曲才刚下,我就接到
了通电话。
那是位女生的声音,非常陌生。
在我还没打听清楚对方的来歷,她却脱口说出,「喂~请问
你是孙○○吗?」
请问你哪裡找?我问。
一旁的仁翔,看著接起电话的我,并接著问,「谁阿?谁打
给你?」
我摆出一脸狐疑,并耸了耸肩,似要告诉他,我也不知道
是谁的来电!
你好!请问你是谁?
「你好!我是王仁翔的女友。」
她的话语说的很轻,却压的我好重。
原来我心中的假想敌,竟然会用这种方式跟我打一场交道
。
你怎麼知道我的电话?我问。
「其实,好几次我觉得你是女生。」
「因為跟仁翔约好出去,都会告诉我,他有事不能去。」
她继续说著。「他也常爽约我跟他的约会。」
「而有一次,我偷翻了他的手机纪录,我发现你的电话一
直出现在歷史通话裡。」
话筒裡的另一面的她,说的口气越来越重,字句分明,像
一把把利刃,似要把我砍下。
「我抄了你的电话,但我一直没有勇气打给你!」
為什麼她会这麼说她没有勇气?
在她们爱情里头,她竟然都跟别人曖昧甚至偷吃了,还有
什麼藉口贯上没有勇气的「没有」这两字句?
「直到近期,他都没有回家,我就觉得这有点问题了。」
「所以我就拨出这通陌生号码。」
是没错,因為我生病放两週,他都来我家过夜。
但她也常跟别的男生出去玩,怎会有时间等待仁翔的归
位?
又或者知道他又放假了,甚至还知道这两週的仁翔,只有
一次回家过。除非她也在待归著,也或者,仁翔一开始就
在骗我他跟女友的爱情面。
「我一听到声音,原来是男生;害我顿了一下。」
「我在他嘴口上听到一个姓孙的阿兵哥,於是我提了孙○
○时,你的回答就是肯定的。」
我就是你想找的孙○○!我终於讲出话了。
这通电话的来电,打破今晚要入睡的我。
相当震盪,在空气裡久久无法停摆。
一旁的仁翔,愈凑我身上靠来愈近。「谁阿」
「你妈?」他问著。
我先是推开他,并遮住话筒对他说,嘘!不要吵,是我老
朋友。
「是育!那你先讲。」我是打发了他,但他的她,却还在线
上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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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要直接说,还是宛转的问起。」,他
女友在电话裡像极了委曲求全。
你就直接说吧!
当我一讲完这句话,我们留白了好几分鐘。
空气安静的很空洞,像似要把每个将入梦的凡人,掉落,
分裂。
「你们是不是在搞g」
她的话,再度划破这可怕的寧静,我耳裡不仅灌入弟兄此
起彼落的鼾声外,还有那句「搞gay」的字眼。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起这句话的问题。
在我还在思考时,她又来了一次震盪的声浪。
「你其实就是我们的小三吧!」
这次的问话,不是问号的留下,绝对是惊叹号!
你爱过他吗?我问。
她安静了,她没回答我。
如果有的话,為什麼一点决然都没有,而且还是留了一
堆空白,还没答覆给我。
「曾经!」
什麼意思?
「我曾经爱过,我最近也一直很努力的在维持过去的爱情
,但我发现,越来越复杂!」
所以你们的感情出了状况,绝对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背负
这罪名而已。
我是恰巧经过的一名过客。
「所以你承认你跟他的关系了吗?」
听著电话一头的她,像正要下起一场雨一样。
我承认!但我们并不是你想的那般爱情,我觉得我只是他
的一种需求,一种洩欲玩具。
「但至少你是赢过我的!」
我赢过?
我真的赢过吗?
曾几何时让我有赢过的感受了?
我一点也没有得到奖状的荣耀感,為什麼她觉得我赢过了
她?
一旁的仁翔安静了,我看了一眼,原来他睡了。
留下的只是我跟他女友的声音摇盪著。
在彼此道别掛完电话的那一刻,我又问了一次相同的问题
。
你还爱他吗?
她还是没有给出明确的答覆,依旧不语。整个话筒再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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