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和楚楚可怜的求饶声,无论谁见了恐怕都会心软,对习惯了他这套的岳安却毫无效果。
直到抽了四五十下,岳宁已经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伏在沙发上轻声抽泣,岳安才终于停了下来。“给我跪在地上好好反省!”
岳宁知道自己要是违拗,那绝对又会被多打很多下,只得拼命支撑着疼痛难忍的身体跪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跪了一两个小时,岳安才终于允许岳宁起来。岳宁得到特赦令,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一头栽倒在地。岳安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心疼,把他抱到了自己大腿上,给他擦药。
虽然岳安通常都会硬逼着刚刚挨打的岳宁去上学,但这次打得格外狠,看岳宁的状况,第二天是无论如何也去不了学校的了,岳安就帮他请了一天假。再加上周六周日,岳宁总算在家休息了三天——虽然这三天远远不够他的伤痊愈,至少能让他站起来勉强走动了。
☆、3
周一晚上,岳安再次到“新月酒吧”找熙月——他很少隔那么短的时间就去找同一个人,他也不知道他这次是怎么了,为了这个熙月做了那么多反常的行为。
再见熙月之时,熙月还是一头的长发,满身的首饰,而最大的区别在于,不同于上次的面无表情,这次的熙月满脸职业性的笑容:“岳先生您好,谢谢您再次光临,愿今晚我们也能渡过愉快的时光。”
岳安不由得开始佩服熙月的学习能力,这么短短的时间之内,他的表现已经变得像是一个成熟老练的mb了。只是,熙月的笑容中看不出一丝感情,这又让岳安有些心疼。他忽然想起上次,当熙月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忙着处理弟弟的事,没有回头去看,那时的熙月,脸上会不会有些真正发自内心的微笑呢?可惜他错过了。哎呀,不对,怎么每次看到这熙月都会开始考虑些莫名其妙的事呢?岳安努力甩开这些想法,淡淡道:“今天我不想包夜,只一次,我们赶快开始吧。”
这次,熙月倒没有急着脱衣服,微笑着问道:“请问先生是需要tuō_guāng,还是只褪下裤子;是想我自己脱,还是您帮我脱呢?另外,是否需要我先帮您脱掉衣服?”
在岳安的印象中,只有极其有经验的mb才会问这个问题。看来熙月是想争当头牌了?他的各方面的确很有这个潜质就是了。“那今天我帮你脱好了。”他说着,便开始解熙月的衣扣,用熟练麻利的动作将熙月的上身迅速剥光。
他仔细看了看,发现熙月上次背上的鞭痕已经看不到了。“用了我给你的药?”
“嗯,那药效果还不错,谢谢岳先生。”熙月礼貌地微笑着回答。
“用完了没?用完了的话,我这里还有。”岳安又掏出一瓶药递给熙月。
熙月这次倒像是真心地笑了笑:“岳先生是开药店的呀?”
这样的笑容让岳安觉得很舒服,也笑着回答:“不是,这些药都是给我自己准备的,干我们这行的,哪儿不经常受点伤。有时也可以给我弟弟用……刚才那瓶药他刚用完一半。”
“哦……”熙月脸上的笑容忽然消失了,“我不觉得光凭暴力就可以解决问题。”
岳安心中一惊,熙月这话像是在批判他简单粗暴的教育方式?他不仅苦笑道:“哎,没办法,我就是个粗人,又不是什么教育家。”
熙月很快又恢复了刚才的职业化微笑。“也对,打是亲骂是爱嘛。”
“说到这里……”岳安忍不住问了自己好奇已久的问题,“你背上的伤哪儿来的?”
“我爸打的。”熙月也没多想,就随口答道。
“……你不是孤儿吗?”
“………………”熙月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咳,他刚死。我现在的确无家可归了
☆、4
岳安就这样对熙月展开了正式追求。熙月出院的那天,岳安说要送他一个庆祝顺利康复的礼物,神秘兮兮地把他带到了一间小黑屋里。
只见那里绑着一个被打得皮青脸肿的男人,熙月定睛一看,认出是把酒瓶捅进这个直肠的那个败类。
熙月对他自然气恼,便无辜那男人一直拼命哀声求饶,走上前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
过了一会儿,岳安笑着出声制止:“你打得很累了吧?但恕我直言,你这花拳绣腿对他来说跟瘙痒差不多,哈哈!他虽然只是个小混混,但也常常跟人打架斗殴,没那么弱不禁风。”
熙月被他挖苦了倒也不生气,反而得意洋洋地道:“学好体育从来不属于我的努力范围。”
“咳……”岳安被他的理所当然呛了一下,忍住了教育他“锻炼可以增强体质”之类的话的冲动,“所以,你要惩治他,还有可以想其他更好的办法吧?”
“更好的办法啊……”熙月认真想了想,忽然眼睛一亮,“有了!你去帮我找个仙人球来!用仙人球爆他的菊!!”
“……大……大哥……饶……饶了小的吧……”男人一听此话,早已经吓了面无人色。
岳安却抿嘴笑着应了一声“好”,吩咐他的手下去街上买一个仙人球来。
附近大概没有卖仙人球的,那人出去了很久也没动静,熙月便和岳安闲聊起来:“喂,你听说过凌大哥的仙人球使用秘笈吗?”
“凌大哥?你说凌霜?”这个叫凌霜的是a市的名人,a市与d市虽然相隔很远,但他在同志圈的名声已经传遍了全国。凌霜自己公开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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