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不在于剧烈的毒性,而在于强烈的致幻性,”咨询侦探对着他的医生介绍道,“一些文献声称其主要作用于大脑支配恐惧情感的部分,但所拿出的化学分析报告并不能成为真正有力的佐证。”
“嗯……k,这是个防弹的展示柜。”
“什么?”
“没什么,只是在告诉你,这是个防弹的展示柜,并且周围有一打摄像头,所以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忘了它。”
“j,我并没有想要把它带回去,”世上唯一的咨询侦探生气地看向自己的室友,“我也只是在告诉你,那个现场侧面证实了此种植物毒素的特别之处——圆桌靠近窗口,regennis在察觉到危险后却没有选择开窗呼吸新鲜空气,这说明那时他极有可能已经丧失了方向感与准确的视觉判断,地毯上他曲折的爬行轨迹也透露了这一点——他能爬到门口是他运气好,而非是他有意为之。”
“好吧。”
“……事实上只有八个。”
“什么?”
“摄像头,展柜也没有你想得那么难开。”
“k,忘了它。”
“您好,er博士的秘书……”j闻声转过头,看到一位二十多岁的年轻女性站在他们身后,紧张地搅着手指,“我刚接到了警方的电话,他们说您们在这儿等我……天啊,我向您们保证,我什么都不知道……”
“放松,我们不是警察,只是有点事情想问你。”j安抚地朝她笑了笑,可惜并没收到什么效果。
“带我们去她的办公室,”k简洁地提出要求,“顺便问一句,你见过她男朋友吗?”
“什么?男朋友?据我所知er博士没有男朋友,也没有结过婚……”
“没事了,带路吧。”k同样朝那姑娘笑了笑,收到的效果比j还糟——她看上去都快像要被他吓哭了。
作为一位植物学方面的专业人才,er为“伊甸园工程”工作了近十年,现已升任为高层管理人员,很明显这就是为什么她能够利用职权绕过报审程序,偷偷拿到一小块极度危险的植物标本。
“男朋友?这就是你想问的?”j与同居人一起站在er的办公室中,忍不住抛出自己的疑问,“你认为这与她的作案动机有关?”
“不,我只是通过我所观察到的事实提出一个与之相关的问题,”k打发走那个可怜的秘书,开始毫不客气地在办公室中翻箱倒柜,“她的左手中指上有一道戒痕,但你也听到了,她根本没结过婚。”
“中指上的戒痕……你在暗示那是个订婚戒指?”j跟上话题,试着分析道,“或者会不会只是母亲的遗物?你知道根据警方提供的资料,她的父母均已去世……”
“关键是戒痕,j,她在作案前把戒指摘了下来,我可不认为这是由于她自觉无颜面对去世的父母,”k边从书架上取出一本杂志快速翻阅,边心不在焉地解释道,“很明显她想要隐瞒什么,”他扔开手中的杂志,又取出另外一本,“我肯定这与她的作案动机有关。”
“你是指这个案子牵涉到了第三人?”
“这是迄今为止最可能的推测……”k翻阅杂志的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已经不再看内容,只翻开第一页浏览作者名录,“……要照我说,这个‘神秘人’叫做ledale——j,我们走,带上那叠我翻过的杂志!”
四十分钟后他们坐在圣奥斯特尔一间咖啡馆里,面前摆着咖啡,三明治,和几本从er的办公室里带出来的杂志。
“k,你该吃点东西。”
“不需要。”k埋首在书页中,干脆地拒绝了室友的建议。
“关于那个‘神秘人’,leon……什么来着?”j无奈地招来侍者,为同居人续了一杯咖啡,“你不认为你该解释下……”
“ledale,一位病理学家,”k举着咖啡杯坐直身,用食指关节敲敲纸页上的名字,“尽管尚无确凿的证据表明那个失踪的戒指一定由他所赠,但显然这个男人对er极为重要,情人,或许,”他不情不愿地咽下一口咖啡,大约因为j自作主张地往里面加了牛奶,“诚然我不了解你所说的‘感情’,但我了解人的心理,了解人类想法中的共性,例如当某人在一个房间中藏着一件重要的物品,那么一旦遇到危急情况,他的第一反应肯定是望向藏东西的所在,”k举了一个浅显的例子,而后进一步解释道,“那么当人们想要隐瞒一段感情,爱着一个人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他会怎么做?”
“嗯……控制自己别在facebook上加对方的好友?”
“是避嫌,jrlock又喝了一口咖啡,换上副“虽然你举的例子傻透了,但某种程度上也没错”的表情,“警方已经申请了搜查令,现在大概正在er博士的家中东翻西找,但照我说多半一无所获——住所是一个与感情有关的私人空间,她既然要极力隐瞒一段私密的关系,心理上就会尽量避免把证据遗留在家中,”咨询侦探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桌上的医学杂志,“如果这些东西是在她家里发现的,与她的私人物品放在一处,那么即使是警方都知道该去调查一下其中是否有什么玄机。”
“这就是为什么你要先来她的办公室看看?”再一次地,j钦佩于同居人敏捷的思维,“你在看到那个戒痕的时候就猜出找到那个人的关键很可能就藏在她的办公室里?”
“推理出——注意你的用rlock吹毛求疵地纠正了自己的室友一句,并码齐桌上的杂志,一股脑地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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