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
路清微微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复又将头抬了起来,在颜殊歌脸上不住地审视着,一番对比之后,他还是觉得在颜殊歌身上解决问题比较让人身心愉悦。
“妈的,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颜殊歌跌跌撞撞地从床上爬起来,弯腰将属于自己的衣物捡到怀里,便看也不看路清一眼,径自离开了路清的房间。
路清茫然地看着那毫不犹豫决然而去的背影,双手不自觉地捏紧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他不清楚自己昨夜为什么会想对颜殊歌做那种事,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将想法贯彻成了实际行动。美妙的回味一点一点退却,路清紧紧地抿着嘴唇,难道是他从前处男当的太久,如今开始变得饥不择食了?
只是他饥/渴的对象是自己的仇人啊,这样的行为又算是什么?
有些失笑地摇摇头,路清自顾自地呢喃着:“就当是报复好了,把自己的仇人压在身下,羞辱,玩弄,应该也没有错吧?”
路清不想再继续思考这个暂时无解的问题,《特约来宾》的宣传暂时告一段落,《黑战》却已经进入了最为紧要的后期制作之中,还有一大堆的工作等着他完成,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去思考人生。
来到于浩特意为他准备好的录音室,路清驾轻就熟地带上麦克风,进行《黑战》插曲《黑暗之光》的录制。
歌词,曲子,一气呵成,仿佛深深地镌刻在了路清的脑海之中,一切都是那么的娴熟与自然,毫无杂糅可言。
路清觉得自己仿佛开了挂一样,一下子找到了自己从前录歌时的感觉,他浑然忘我地浅唱着那首他编写的曲子,一个个音符恣意洒脱地从他的口中绽放,演绎着华丽而又伤感的篇章。
前后不过录制了五遍,于浩便满意地冲着他频频点头,示意他这样就可以了。
工作如此顺利,替路清节省了不少的时间,他早早就回到了艺人公寓,翻看着张勋近期替他挑选的剧本。
晚上八点整,路清耐不住饥肠辘辘的感觉,替自己叫了一份外卖打发肚子里的馋虫。
颜殊歌依旧保持着晚归的优良传统,估摸着还在灯红酒绿的地方鬼混。
吃过味道一般只能充饥的外卖,路清忽然有些怀念颜殊歌的手艺,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可比外卖好吃多了。可惜,自从那次之后,颜殊歌似乎是打算将厨艺荒废掉的节奏,一味地潜心钻研泡面的技巧。
又看了一会儿剧本,路清瞥了一眼墙上的时间,已经快到十一点了,颜殊歌依旧没有回来。
路清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关心那家伙什么时候回来,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等待妻子归家的丈夫,明明在看着剧本,心里想的却全是妻子会不会出轨!
被自己穿越而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路清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才会生出如此诡异的想法。
索性将手中的剧本放下,路清决定早点洗漱休息,免得自己待会儿又做出些什么不经大脑的事情。
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几遍,路清一个人滚了几圈床单之后,悲催地发现,他竟然失眠了……
路清瞪大了眼睛,望着黑漆漆的屋子,思索着是起来看剧本还是躺着数绵羊,二选一,似乎每一个选择都不太美好。
屋外恰在此时传来了一声说重不重的关门声,路清忍不住竖起了耳朵,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关门声,水声,关门声……
路清知道颜殊歌向来在自己身上比较喜欢糊弄,有时候洗澡就跟洗水果似的,在水里泡个三、五分钟就算是洗干净了,那家伙对自己一向比对什么人都随便。
奇怪,怎么又去想那个混蛋了,路清觉得自己的联想能力最近有些丰富得过了头,忙把跑到千里之外的思绪拉了回来。
侧身躺在床上,两米宽的双人床顿时显得空荡荡的,被窝里也多出了好多剩余的空间。路清忽然觉得心里异常压抑,总觉得身边缺少了点儿什么,他在床上玩着翻滚吧皮卡丘的游戏,直到将自己滚的头晕眼花,却仍旧没有半点睡意打算翻他的牌子。
不知道在床上进行了几个小时的垂死挣扎,路清总算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怀里抱着一个柔软的身体,软绵绵的,带着一种清爽宜人的感觉,恰到好处地填补着床上的空白,路清脸上隐隐浮现出一抹餍足的笑,试图将人搂得更紧,身体下意识地移动着,却猛然扑了个空,险些栽倒过去。
路清从梦中惊醒,望着自己身侧空牢牢的位置,心里忽然很不是滋味,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硬生生从生命里剔除了。
黑夜里,他却觉得自己的视线异常的清楚,透过不见光亮的房间,他毫无困难地穿上拖鞋,拉开自己的房门。
印象中,颜殊歌回到房间之后,从来就没有锁门的习惯。对于他这个习惯,路清多少有些不敢恭维。
那家伙是真的对什么都无所谓,还是比较信任自己的人品?无论是哪一种可能性,路清都觉得他欠扁的厉害!
路清抹黑走到了颜殊歌的房间门口,很轻易地摸到了门把手的位置,他只是轻轻地拧了一下,房门应声而开!
果然没有锁门!
一缕皎洁的月光,透过客厅射了进来,路清借着这一缕偷来的光明,轻而易举地摸索到了正确的位置。
他轻轻掀开颜殊歌身上的被子,小心翼翼地钻了进去。
见颜殊歌没有被自己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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