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心里涌起一股压抑与哀伤。
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颜殊歌的后背上,动作轻柔无比地抚摸着,即使隔着薄薄的衣料,他也能感受到主人皮肤那光滑而美好的触感。
“你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路清不自觉地问,他知道没有人能够回答,但他就是忽然无比好奇起来,第一次不是因为对秦子宁的执念,单纯地只是好奇颜殊歌的过去。
困意一点点袭来,路清的眼睛很不争气地阖上,在排山倒海的睡意面前,理智变得溃不成军。
他自然而然地将身体舒展开来,同时,将那个柔软的身体抱在怀里,这一切都发生的自然而然,他根本就没有时间思考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也许,只是单纯地太过劳累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心疼么?心疼也没有用……
一直想写个外表没心没肺的受,但是我没有想到,我居然写了个渣攻……
☆、臭不要脸
清晨,路清是热醒的。
望着被自己紧紧抱了一个晚上的人肉大抱枕,路清说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能暗暗给自己贴上昨晚抽风的标签,以此来解释他为什么会抱着颜殊歌睡了一个晚上。
可惜,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仿佛失忆了一般,醒来之后就跟没事人一样,三餐照旧,工作照常,彻底贯彻执行着没心没肺的两没原则。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张勋照例将路清留在了公司,将三个精心筛选的剧本丢给路清,让他抽空看一看有没有合适的角色。作为一向被张勋嫌弃的助理颜殊歌,很识趣地自己一个人回到了艺人公寓。
路清捧着剧本回到艺人公寓,料想泡面小王子此刻一定是端着泡面在电视机前围观脑残剧,不过这种画面见得多了,路清竟是觉得蛮和谐的。
“回来了?”听到悉悉索索的关门声,正在用干毛巾擦头发的颜殊歌懒散地回过身,像是出于礼貌,有一搭没一搭地对自己的室友表达着关切之情。
路清淡淡地应了一声,随意地顺着声音瞥了一眼过去。
此时的颜殊歌刚刚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身上还披着宽大的浴袍,那原本就瘦削的身材与浴袍的尺寸似乎不太成比例,让他看起来越发的清瘦异常,松软的头发兀自滴着水珠,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正卖力地用毛巾揉搓着湿漉漉的头发,但总是有那么几滴调皮的落网之鱼,堪堪滴在了主人清秀的锁骨上,汲取着柔软的温度,可能是由于蒸汽的缘故,颜殊歌原本算得上有些苍白的面色,竟带了一层淡淡的粉,显得异常明媚。
路清定定地看着他,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莫名的躁动,大脑忽然短路地掠过一个不合时宜的词——诱/人!
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幅带有几分粗暴的旖旎画面,颜殊歌瞪着写满愤怒与屈辱的目光,无奈地在自己的身下挣扎,呻/吟,那委屈与倔强的眼神,纤瘦却又柔软的身体,从路清深埋的记忆中宣泄而出。
路清从未觉得自己会刻意去记忆那晚的疯狂行为,但大脑显然喜欢和主人对着干,他甚至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大脑,贪婪地回味着两人肢体交缠时那种令人血脉喷张的刺激。那种没来由的躁动开始不断地叫嚣,让路清萌生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他不自觉地将手里的剧本丢在一旁的沙发上,迈步走到颜殊歌身前。
颜殊歌握着毛巾的手随即垂下,似乎是出于本能一般,身体默默地向后退去,只是老天爷似乎不太给他面子,退了两步之后,颜殊歌悲催地发现,他的后背竟然靠在了冰冷的墙壁之上。
恰在这时,路清舒展开修长的双臂,双手按住了坚硬的墙面,将颜殊歌整个人都笼罩在自己的势力范围。
“你没事吧?”避无可避,颜殊歌只得硬着头皮与路清说话,对于有过不良前科的路清,颜殊歌本能地嗅到了几分危险的意味,总觉得路清平日里看起来人五人六的,但每每回到艺人公寓,却总是将qín_shòu不如的一面赤/裸/裸地表现在自己面前。
路清摇了摇头,嘴角含着惬意的笑,笑吟吟地盯着颜殊歌看。
“没事就赶紧滚开!”颜殊歌抱怨了一句,伸手作势想要将路清推开。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路清那淡淡的笑容,看起来竟是带了几分荡漾的感觉!
路清哪里肯让他得逞,连用强那么臭不要脸的事情他都做过,光明正大地吃几口豆腐应该不算什么吧?
身体猛地向前挪动了一下,路清结实的胸膛紧紧地贴在颜殊歌的身上,他甚至隐隐感觉到对方身体在发出微微的颤抖,像是在对他不可理喻的行为发出无声的反抗。他趁着颜殊歌愣住的间隙,右手迅捷地绕过颜殊歌湿漉漉的发丝,放在了他的后脑上。
放在颜殊歌后脑上的手微微用力往前一按,路清顺势向前方凑了几公分,俯身含住那冰凉而又柔软的唇瓣。
“唔……”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颜殊歌就感到路清放在自己脑后的那只手又开始无理取闹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自己的后背。
出乎颜殊歌的意料,路清的吻很轻很淡,带着些许浅尝辄止的意味,不过须臾便结束了,仿佛只是一个轻轻的触碰,若不是接触的部位太过刻意太过暧昧,颜殊歌几乎以为那不过是两人无意之间的肢体接触而已。
颜殊歌抬起头,不知所措地看着路清,他的眼角与眉梢都仿佛含着无尽的笑意,而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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