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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也有道理。他外公不放心他,多做几个打算也属正常。但是这样一来,大师傅们该怎么办?要是结果判安羽赢,别说大师傅们接受不了将卖包子店三分之一的钱给安羽,就连没摸到钱的他也不乐意,相当不乐意。就是一毛钱,他撕烂了,也不肯给薛杏那一家极品。
很快开庭,法官通过笔迹鉴定,认定遗书是真,但鉴于薛杏对安晏的伤害罪正在审理,故本案押后审理。
这是最好的结果,给了安晏时间来扳回局面。他们谁也没想到遗书会是真的,所以压根就没做什么准备。
回去的路上,几个师傅心情都很低落,谁也不说话,黄大甚至让司机送他回家而不是去店里。包子店很少因为主观原因关店,以前包子店被人陷害,过了停业整改的时间,几个师傅就立刻开店。哪怕只关一天店门,顾客也会流失不少。
安晏也知道停业的后果。但他没办法劝黄大他们回包子店上班,这些话他说不出口。他外公的遗书,其实就是对几个师傅不信任的存在,黄大他们无法接受。
我不相信是真的。哪怕字是我外公写的,这封遗书肯定也不是出自我外公的本意。安晏只能解释,给我一些时间,我去查。师傅们请想想,如果我外公不信任你们,那怎么会放心把包子店完全交给你们。如果没等我长到二十岁,你们把店一卖,薛杏他们还不是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他外公的遗嘱和遗书本身就是冲突的。
小晏说的有道理。白五最先反应过来。我相信师傅。或许那封遗书另有隐情,也或许师傅是被逼无奈,总之我相信师傅是信任我们的。如果因为一封不能确定意图的遗书,就赌气让包子店停业,那我们对得起师傅打破祖规传给我们的手艺么,对得起店里后厨那些十年如一日上工的兄弟姐妹么?
安晏紧张兮兮地盯着黄大看。黄大别看是粗人一个,但作为大师兄,很受几个师弟的尊敬,哪怕说出来的话没多少道理,大家还是会听的。
大师傅,黄叔。安晏可怜巴巴地喊。您回家歇两天,好好想想。店里我会撑起来,您不用担心。黄大他们可以走一天,歇两天,时间长了可不行,包子店实在是离不开这些师傅们。
黄大不说话,白五道:我回店里,得有个人在后厨盯着。今天旅行社打招呼过来说,放假期间旅客会翻倍。不能让客人来了没得吃。
我也回去。姜四举手。
两个师傅加上安晏,凑合着能顶住。招待旅行社的顾客就差不多了,散客应该就吃不到包子了。
车停到黄大家门前,安晏下车给黄大开的车门。他从来都很尊敬这几位师傅,以前只是缺少亲近,现在天天混在一起,已经把这几位当做他的亲人了。
安羽不会赢的。在我二十岁之前,薛杏就对我有过人身伤害,只要我拿出证据,安羽必输无疑。安晏突然想起了薛杏喂他吃的安眠药。
他记得似乎从他很小开始,待在薛杏家的时候就爱睡觉。白天也睡,晚上也睡,安羽还开玩笑说他是特困生。一出了薛杏家就不困,哪怕是在学校上下午的第一节课,别的学生都趴着睡了,他还能精神奕奕地听课。
黄大烦躁地点了点头,越过安晏开门回家。安晏叹口气,到底还是让黄大心里留了个疙瘩,他让司机送另外几个师傅回家。
车刚拐了个弯,就听见后面有人喊他。车里的人都回过头看,就见黄大骑着个老式自行车,弓着身子加速,想要追上他们的车。
停,停。安晏兴奋地拍司机的肩膀。黄大肯回来,就说明已经想通了,几位师傅迟早都能想明白。
黄大追上来,扔掉自行车,坐在车上大喘气。一边喘,一边大嗓门道:老子想了想,如果今天不去店里,黄鼠狼肯定要扣我们工资。
对的对的。白五笑眯眯附和。
黄鼠狼?安晏苦了脸,应该不是在说骆林吧?那家伙外号不是狐狸精么?难道因为上次骆林在店里骂他,就直接从狐狸精上升到了黄鼠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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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安眠药的事,安晏决定自己来。这个并不难查,找到薛杏购买安眠药的记录就成,这么些年薛杏一直在购买安眠药,这药并不容易买到,薛杏要么在医院开张失眠的证明,要么就得找熟人买。
购买安眠药的事好查,但怎么证明薛杏买安眠药是让他吃的?
安晏叼着个棒棒糖,愁得在地上直叹气。小包子爬进来,躺在他身边,跟着老成地叹了口气。骆林合上电脑,转过身看这一大一小:我到底是多没本事,看把你们俩愁的?
能不能给我个柯南一样厉害的私家侦探?安晏叹气。
能不能给我个烤鸭吃?小包子叹气。
骆林被他俩逗笑:都满足了。今天难得你不用去店里,咱俩带着小包子出去吃。下午让老师不用来了,孩子应该出去放松放松。
安晏刚要拒绝,小包子已经兴奋地脱下袜子,举过头顶绕着他们跑圈了。他一想孩子确实很久没有出去玩了,犹豫着答应了骆林的提议。
各自换衣服。安晏又叹气,骆林给他系衬衣的扣子,灵活细长的手指不忘在安晏身上占便宜。
我们很久都没忙的回家就只想埋头大睡。骆林很早就适应忙的节奏了,安晏还没适应下来。如果不是骆林抽空就带着安晏跑步锻炼身体,安晏不可能坚持到现在。
没时间了。隔壁小包子已经欢呼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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