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只能是奋力转过脸去蹙起眉头,气的一边流泪一边急促喘息。
金光耀很了解他那身体状况,就赶忙让他坐靠在自己怀中,用手给他摩挲心口:「幼棠,别哭。哭了会生病,不许哭。」然后他探头过去和对方耳鬓厮磨的贴脸亲热:「我又不是外人,你怎么就气成了这样?幼棠,宝贝儿,好兄弟,别哭了。」
虞幼棠不听他那一套,眼泪流的愈发汹涌了。
金光耀没想到他会如此在乎,一时也是心痛之极,不住的用手背为他蹭那脸上泪水:「幼棠,我不是人,我王八蛋,我欺负你了,明天我让你报仇,好不好?乖啊,千万别再哭了,哭多了可真是要闹病的。」
虞幼棠的眼泪是经过了许久之后才渐渐止住的。
其间金光耀抱着他去洗了个澡,又将床上重新收拾了一通。最后虞幼棠光溜溜的躺在床上,像条刚出水的大白鱼似的,粉红的眼角处不时的还要滴下一颗泪珠来。
金光耀检查了他的周身,见那后庭处并没有被自己弄出伤来,就给他盖好了被子。自己则是坐在一旁,并不肯睡。
他心里还有些兴奋,睡也睡不着。追忆方才那一场情事,他越回味越觉着虞幼棠那身体绝妙。回味到天明时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那脚踝再不疼痛,竟是痊愈了!
翌日,虞幼棠病卧在床,浑身烧的滚烫,神智都不清楚了。
夜里的哭泣让他双目红肿到了无法睁开的程度,他躺在床上微微喘着,长久的不发一言,连口水都喝不下去。
金光耀吓坏了,赶忙去请医生过来给他注射了消炎退烧的针剂;而到了下午时分,虞幼棠终于是气若游丝的开了口。
他还是要找金光耀,他说:「金哥,我难受。」
金光耀就挤着在床头前坐下了,然后用棉被把虞幼棠裹起来抱在怀里。
虞幼棠在金公馆躺了足有三天。
第四天他下了床,勉强算是恢复了健康。本来从开春之后他那身体是很有起色的,可是如今受了这样一场打击,他又虚弱回了冬天模样。
他长久的和金光耀赌气,把金光耀治了个一败涂地。金光耀完全不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现在受了虞幼棠的折磨,他也心服口服的认了。
卖出染厂
虞幼棠在五天之后回了家,一进门就发现阮明志愣头愣脑的不住看自己。
如今他已然恢复了心平气和,所以能够温和的向他做出解释:「我病了,这几天住在金家。」
阮明志抬手挠了挠短头发:「我以为你失踪了。」
虞幼棠一皱眉头:「胡说,难道还能有人把我拐走不成?」
阮明志又告诉他:「你家二爷昨天来了一趟,非得让我把他那猫阉掉。我被他缠的没有办法,就答应了。」
虞幼棠点点头:「嗯。」
阮明志对着他眨巴眼睛,没话可说,片刻后才又开了言:「你家二爷还给你送了两件旧衬衫过来。」
虞幼棠略感惊奇的一点头:「哦?好!」
虞幼棠作为一名青年,其实也是偏爱西装,不过崭新衬衫的领口袖口都浆的挺硬,不洗上个三五次不能软化。而他这人虽然没有洁癖,可也不会随便去穿旁人的旧衣,唯独对虞光廷是丝毫不嫌。自从兄弟两个分了家,虞幼棠失了这个来源,只好是一直穿着长袍度日了。
拄着手杖走进楼上卧室,他很愉快的想要换一身装束。阮明志一路尾随,这时就替他找出了一件雪白衬衫。虞幼棠站在床前放下手杖,先抬手解开了长袍纽扣,然后接过衬衫展开来看了看,又捧到面前嗅了嗅。
「这个老二!」虞幼棠抬头对着阮明志说道:「衬衫穿过之后没洗就送过来了。」
阮明志走过来仔细检查了那衣领袖子:「不会吧?这不是很干净么?」
虞幼棠没再多说,不过仍旧是感觉衬衫上沾染了虞光廷的体味——当然,虞光廷的味道并不讨人嫌,也许这衬衫他是刚穿上身随即又脱下来的。
虞幼棠脱下了身上的长袍短褂,然后就要穿上衬衫,哪知阮明志忽然从后方抱住了他那赤裸上身。
「你到底还和不和我好了?」他的气息喷到了虞幼棠的后颈上,委委屈屈的发出质问:「你现在成天出门,已经很少理睬我了!」
虞幼棠侧身回头望向他,微笑着不说话。
阮明志是蓄谋已久的,这时就拧着眉毛要向他摊牌:「你要是不想和我好了,那我就走!」
虞幼棠轻声笑问道:「你往哪儿走?」
阮明志垂下眼帘,仿佛是有点儿难过:「不知道,也许是回南京吧。」
虞幼棠又问:「你父亲不是和你断绝关系、不要你了么?」
阮明志喟叹了一声:「不用你管。」
虞幼棠探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摇头笑着转回身去:「明志,你不要胡思乱想,我这一阵子只是比较忙而已。你这家伙傻头傻脑的脾气不小,除了我,谁还肯要你?」
阮明志松手坐在了床边,还是怏怏不乐。虞幼棠自顾自的穿好衬衫,然后一敲他的头顶:「你去给我拿一套西装领带过来,要料子厚一点的。」
阮明志撅着个嘴,不情不愿的给虞幼棠找衣裳去了。
虞幼棠穿戴利落后,自我感觉还挺不错。端着一杯酒坐在沙发上,他一边喝一边和阮明志打情骂俏。
他喜欢阮明志,因为这小子健康、率真,而且是被他攥在手心里的。
歪着脑袋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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