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天杰听得窝火,只恨不得给祁靳于吐上几口大槽,奈何小祁公子刚才那一掐还记忆犹新,大丈夫能屈能伸,兄弟不得不屈服,迎合道,“五爷这话真是激起了我的无限憧憬,想想那画面……你耕田来你织布,你挑水来你浇园~实在是太美好了!”
祁靳于斜视他,“我都干了你干什么?”
“我就在后面给您加油打气!”胡天杰一脸娇羞,“干巴爹~一古一古干巴爹~~”
祁靳于:“…………”
不管怎么说,两人今晚是甭想出去了,胡天杰有了一次惨痛的经历,说什么也不肯一个人睡,死皮赖脸缠着祁靳于要和他睡一床,这正中五爷下怀,他巴不得呢,不过面上还得装出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小损样,“既然胡兄你都这么诚心诚意的请求我了,我不答应你就显得我太冷血,那就勉为其难答应你吧。”
于是乎,这对狗男男第数不清多少次的同床共枕,说实在的俩大男人睡这一张床委实太小,胡天杰又是睡外面,一个不小心就会摔下去,只好紧贴着祁靳于,这本来就是件多么纯洁健康的画面啊,可惜胡兄身边的这位是个基佬,死变态不知道觊觎他的屁股多少时日了,胡天杰这么一贴过来,小祁公子只觉得瞬间心火烧,如脱僵的疯马直冲下腹。
胡天杰的蛋蛋还不偏不倚正好就贴在五爷大腿处,丫前半夜睡多了,这会儿精神得很,一个劲的找祁靳于说话,“五爷五爷,你说咱啥时候能出去啊?”
那热气一点点打在人耳边这不是故意的是什么?!
祁靳于没好气,“我怎么知道?我和这鬼楼的主人是亲戚?要不要我写信过去帮你问问?”
胡天杰一个不注意,嘴又开始犯贱,“写信就不用了,你直接喊两嗓子吧!”
祁靳于支着脑袋审视他,“你小子是不是皮又痒了,用不用我帮你挠挠?”
胡天杰立马开口,“我嘴贱我嘴贱,我自己挠不劳您费心。”
祁靳于舒展四肢躺下,对胡天杰道,“你今天说要给我当牛做马的话是我没听错吧?”
“那哪能听错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等的就是这句话,祁靳于悠哉悠哉地吩咐,“先给我按摩摧摧腿。”
“得嘞!”胡天杰一打挺爬起来,抱过祁靳于的大腿就开始一阵捶,那殷勤劲连祁靳于逗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转性了。
哪知胡兄捶了没几下就瘫倒在床上,唉声叹气,“哎哟,不行了不行了,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身子虚,我这手脚都使不大上力。”
祁靳于轻笑一声,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老实听他,于是道,“手脚使不上力也没关系,那就换嘴吧。”
胡天杰觉得不妙,这话太shí_bā_jìn,“那要用嘴干啥啊?”
小祁公子挑眼看他,“让我亲口。”
就知道没好事!胡天杰一下又坐起来,“大哥你不是吧,亲上瘾了你还,我说你不会看上我了吧!”
祁靳于没正面回答他,只道,“哼,这点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做到,还好意思说以后我让你往东你就绝不往西,实在是让人怀疑啊!”
“这能一起比么?”
“好了,你不用说了。”祁靳于打断他,“这本来只是对你的考验,你连这么一点考验都不能通过,也难怪你会在水下对我见死不救了。”
祁靳于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看得胡天杰又急又气,心里好不容易摆脱了点愧疚,这会又被提出来,胡兄脑袋一热,豁出去了,“不就是亲口么赶紧赶紧!”
小祁公子诡计得逞,还不忘装出一副谦谦君子样,对胡天杰礼貌一供手,“有劳胡兄了。”
胡天杰心里在滴泪,劳死我了都!
胡天杰也不记得这是两人第几次接吻了,照理说应该早习惯了,可不知怎么的,这次的感觉就是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刚亲上那心就开始猛跳,那种滋味真是说不出来的奇怪,酥酥麻麻的像有小蚂蚁爬过。
兄弟都销魂成这样了,姓祁的还嫌不够猛烈伸出舌头到人嘴里,土匪似的扫荡着胡天杰的牙床。
卧槽!竟然都用上舌头了!胡天杰一下燃了,脑子也烧成了灰,什么都想不到就只记得自己把祁靳于给扑倒在床。
当祁靳于把他反压在身.下时,胡同志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叫你丫见死不救吧,这下好,得用菊花来表明真心,还有谁有他堕落啊!!
这俩人一缠上就亲得难舍难分,你舌头伸到我嘴里,我嘴巴吸着你舌头,胡天杰哈喇子流了一下巴,这时候小祁公子也不嫌脏了,跟碰见什么山珍海味似的,一路顺着舔了下去,拿虎牙咬他脖子上的肉,这还没完,下面的动作更不要脸,祁靳于分开胡天杰的双.腿,双手在大腿内侧隔着裤子捏来捏去,膝盖一个劲儿的磨蹭他的那.根,弄得胡兄面红耳赤,双.腿不自觉地夹住祁靳于的腰,抬着屁股去贴五爷的下面。
祁靳于也不含糊,下.身一沉,把胡天杰牢牢压住,使劲摩擦他的下.体。
胡天杰那里早站半天军姿了,和祁靳于这么一碰上,没摩几下便缴械投降,祁靳于隔着裤子摸到他那一片潮湿,调笑道,“我说你也太快了吧,是有点虚。”
胡天杰无地自容,正想找点词要捍卫男子汉的尊严,祁靳于却又把他的嘴给堵上了。
外面还电闪雷鸣着,屋里的两人干得也是轰轰烈烈。胡天杰都不知道自己衣服是什么时候被扒光的,接着闪电仰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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