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你往后看的时候再偷袭。
胡天杰藐视一笑,颇有点军统特务拷问共.产.党.员的架势,“能有点新意不?这招都快被用烂了,怎么着?想趁哥哥不注意偷袭哎哟——”话还没说完,后颈子突然一疼,小胡特务白眼一翻倒了下去。
一片模糊中只看见一双描着金纹的黑靴渐渐靠近,一个黑衣男子映入眼内,和景遥纠缠了一阵,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篇文,请各位多多支持,多多提意见~
生宴出事端
使坏这事儿得靠天时地利人和的,计划再周密,周围环境再配合,保不齐半路就遇程咬金——还他妈是俩!
景遥是万万想不到,所以她失败了。
胡天杰也是万万想不到螳螂补蝉黄雀在后,所以他被偷袭了。
最后倒是那黑衣人享渔翁之利,占了大便宜。
等灵王发现端倪寻到书房来时,景小姐不见了,家传的秘籍也没了踪影,至于胡公子……这不地上挺尸着嘛!
案发经过灵王是无从知晓,但老头脑补是好手,家传的秘籍被盗,自个的孙儿又遭袭,来的客里刚好少了景遥一个,对方还是老对头冥王的人,那老不死的又觊觎他的秘籍许久,种种线索一结合,答案就呼之欲出了——这事儿冥王府脱不了干系!
灵王码定了这事和冥王府有关,自然是不能放虎归山,就拿景遥无端失踪,胡天杰又遭受袭击这事做理由,硬是把祁靳于留在府上,说是受害人家属间的情感交流,实则是方便监视。
可一连两天派去的人都监视百八十趟了,也没能有点发现,灵王沉不住气了,决定自个到祁五那探探风去。
可无论灵王怎么旁敲侧击,祁五是打定了主意装糊涂,兜了好半晌圈子,愣是不给灵王一个痛快答案。
老人家心脏不好啊,圈子兜多了容易晕,只好把话撩明白,“世侄也别怪叔父说话难听啊,主要是本府刚丢了东西,而令妹又无端失踪,事情太过巧合不得不怪叔父怀疑呀!”
“灵王叔父的心情我能理解,怀疑是应该的,不过怎么说我们也是受害一方,现下遥儿的下落还无从知晓,况且家父与叔父是世交,我们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了解?家妹刚出事就听到叔父说这样的话实在是叫人寒心啊!”
这话得分两段听,前半句是真——他确实是不知道景遥去了哪。
后半句嘛……那可就比四那个娘的照片还假了。
灵王被堵得一阵无语,舌头正打结呢,这时儿下人来报,“老爷老爷,少爷醒了!”
祁靳于听后微一皱眉头,又喜逐颜开,“好消息啊,醒得正是时候,既然叔父心有怀疑我们也不妨问问胡公子,若真是遥儿做的,我定当好好罚她。”
这姓祁的粘上毛比猴都精,一看时机不对,立马就把作战同盟给踢开了,脚比那重庆的蒋委员长还利索。
灵王看到他就头晕,赶紧摆手“不用了,天色也不早了,世侄还是早点歇息吧。”
祁靳于也没反对,告个辞踱了出去。
胡天杰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嗷嗷喊疼,灵王起手给人一巴掌,“喊个屁!这么点疼都受不了还是我灵王的孙子嘛!”
胡兄心里这叫憋屈啊,才挨了一击,痛都还没散,转眼又挨了一巴掌。
灵王看他抱着头可怜巴巴的样儿,气也消了大半,给熊孩子递上一碗热烫,爷孙俩先对对口供。
……
“哼哼哼。”灵王从鼻子里哼出几声,“我猜的果然没错,这么多年了,冥王那老顽固还惦记着老子的家传宝!对了,那黑衣人你记住什么特征没?”
胡天杰的回答挺标准:“穿黑衣。”
啊废话,不穿黑衣那就不叫黑衣人了。
脸呢?没看见。
多高?谁知道啊。
……
反正除了穿黑衣就没一点线索了。
灵王捋捋长胡须赶紧交代人,“这事儿你谁都不能说,你就和别人说你和那黑衣人打了个正面,老子的秘籍和那个小贼婆娘全是黑衣人虏走的,听到没?”
胡兄眼贼兮兮地瞅他,“您这是有什么打算吧?”
灵王又贱兮兮地瞅回去,“亲孙子!如假包换的啊!”
灵王确实有打算——反正祁五那缺德带冒烟的是早就把自己和景遥撇干净了,自个现在连个兴师问罪都寻不到。
反正自己的家传宝确实就是在景遥身上,而景遥被黑衣人虏了,自己索性把罪全推到那黑衣人身上。
妹丢了不得找吧?自己正好把俩事绑一块儿,安插个自己人在祁身边,滋要是他妹子有一点消息,自己的传家宝准没跑儿!
至于按谁在祁五身边嘛,还能有谁?!
灵王打好了算盘就行动,本想杀他个出其不意。哪知姓祁的还是老样子,笑得一脸无害,不仅爽快答应下来,还和灵王交流起意见,看是那天出发,走哪条道,随行几个人云云。
祁五这孙子到异界少说也有两千年了,灵王认识他也有两千年了,永远笑脸盈盈的背后不知道藏了多少算盘,只要这孙子一笑准是在打什么破主意,狗.日的阴到家了,就算心里没个什么想法他也要堆出一脸笑来,诓得你举棋不定。
灵王打不定他咋想,不过既然走了这么一着自然得继续下去,先过了他的楚河界再说,奶奶的,都是千年的王八,看谁先成龟。
两人一番商定,既定两日后清晨启程。
胡天杰没想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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