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就占多少的准则,一切从简的算,扣扣嗖嗖只给了他一百两银子,长路漫漫,这可是胡天杰傍身用的,没想到这千杀的老鲤鱼一张口就要他十两银子。
胡天杰和她打商量,“好歹我们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就不能打个折?”
“哎呀,我这已经是最低价了,你到市场上去问问,哪家有我便宜呀,小本生意不容易,要不这样,给你打个九折五折,算你九两五钱”
“…………”
妈的,对付这些人你就得说好话迷晕她,胡天杰拿出毕生所学,口吐莲花,“不是我舍不得这点小钱,主要是……哪,不瞒你说,打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被你清纯脱俗的外表所震惊。”
鲤鱼精羞答答地捧起她的褶子脸。
胡天杰继续忽悠,“在我心中,你就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白衣仙子,出淤泥而不染,我又怎么忍心拿钱财这等凡物来玷污清澈的你呢?”
鲤鱼精娇羞地眨起她的死鱼眼,“死相!好吧,二两。”
“…………”
胡天杰一下没摔地上去,最后一咬牙,“好,就二两,不过钱我得稍后给你,外面打怪的那三人中有一个也要让你给他算卦,我和他一家的,到时候你一并算到他身上,行不?”
鲤鱼精道,“成交。”
胡天杰把灵王的传家秘籍被盗时间和被盗地点一一给她交代清楚,鲤鱼精胸有成竹地点点头,开始摆弄她的那堆破烂。
一分钟过去了。
两分钟过去了。
很多个分钟过去了。
胡天杰试探地问,“那个……”
“不要吵!”鲤鱼精喝道,胡兄立马噤声,鲤鱼精才又闭着眼接着算。
又是好多个几分钟过去,胡天杰都快等睡着了,直到他听见空气里传来的轻微鼾声。
“…………”胡天杰在鲤鱼精面前挥挥手,“那个……”
顿时鼾声如雷。
胡天杰:“…………”
“醒醒,醒醒。”胡天杰一巴掌拍桌子上。
鲤鱼精一抹嘴角的口水,惊醒过来,迷迷糊糊道,“说到哪了?哦,不打折啊,说十两就十两!”
胡天杰这都要冲过去抹人脸上的褶子了,“我靠你个老滑头,说好的二两啊!”
“蹲蹲(等)……”鲤鱼精被扯得话都说不清,“散(算)出来了!”
果然,只见那王八壳子发出一阵亮光,然后壳子上冒出几行字——
“小小秘籍真神奇,无数秘密藏在里;要问秘籍谁拿去,还看冥王三千金。”
“这卦文……”胡天杰淌出两行清泪,“怎么跟顺口溜似的,哪家里的卦文这么三俗啊!!!”
“你懂什么?”鲤鱼精嗤之以鼻,“这叫接地气儿,深入到基层,切实为基层人民办好事,办实事,一切为基层人民所想!”
就在这时,房门被大力撞开,一个东西从外面飞了进来,正是那蜘蛛精。
蛛蛛姑娘正好撞在二豹爷身上,可怜二豹爷昏迷许久,这会子终于醒了,一睁眼对上颗毛茸茸的大蜘蛛脑袋,二豹爷一翻白眼,“嘎”地又抽过去了。
尘土飞扬中,一个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停在蜘蛛精跟前,帅气的脸上噬起一丝笑,“恐怕要让姑娘失望了,你家的后花园可容不下我。”
蜘蛛精气得牙痒痒,姑娘显然是没有充分理解“越长得人模狗样就越不是个东西”这句话的深刻含义,看祁靳于长得斯斯文文,就以为人一定善良得跟唐三藏一样,妄想占便宜,人小祁公子是能让人占便宜的主儿吗,这不召集了俩帮凶联手对付蜘蛛精。
你说要是三个一起上也还好,要累大家一起累,说祁靳于阴坏就阴在这,让大家轮番作战,一个打累了另一个上,等休息够了再接着来,这不欺负人蛛蛛姑娘一个人么,这叫累得喘气都能闪了腰,最后被她的冷面小玉郎一脚踹飞出去。
“吼吼吼!”从祁靳于出现开始,鲤鱼精就抓着胡天杰的胳膊猛晃悠,“小兄弟,我…… 我……我觉得我好像闻到了恋爱的感觉!”
胡天杰:“…………”
鲤鱼精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如此邪魅狷狂的男子正是我想要的,你看那深邃中又透着淡淡忧桑的双眸,那刚正不阿的笔挺鼻子下是那感性的薄情唇,微微皱起的眉毛诉说着他对于当今社会的不满与屈服,那撕成一条条的衣服更是将他的桀傲与不羁表达得淋漓尽致!”鲤鱼精仰天长叹,“天呐!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吗?老天爷,你为何要派这样一个酷毙帅呆的男人来惩罚我!为什么!!”
胡天杰:“…………”
胡天杰斜视她,“老实交代,其实你是京城穷瑶戏班子的忠实戏迷吧!”
鲁意发手上拿着个捆妖绳,跟着进来,风风火火冲蜘蛛精奔去,待绑严实后,长剑一挥,在蛛蛛姑娘手上割出一大口子,把血引流到一个小瓶子中,道,“等出去了把这血掺进水里让村民喝下去,他们的体内的蜘蛛毒就全解了。”
祁靳于一抬眼,正好看见一脸吃翔的胡天杰和春花灿烂的鲤鱼精,语气特别冷,“胡天杰,人都该有点羞耻之心,既然你醒了,能不能别光着屁股了?”
胡天杰:“…………”
妈了个蛋,你以为老子高兴愿意爽啊?他连裤子怎么没的都不知道,谁他妈穿越混成他这熊样的,穿过来才几天,屁股都光两趟了!
再对上鲤鱼精时,祁靳于已经换了副嘴脸,这孙子一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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