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石,很快宁云晋与文禛的脸色就变了,他们听到了岩块的断裂声,很显然毕沧浪刚刚的那张打到了最薄弱处,那些岩石要垮塌了。
这时候再要退回来时的通道已经来不及,唯一的生路居然只剩下那个通往帝陵的洞口。文禛苦笑一声,只得在毕沧浪镇定自若地笑容中,跳进了洞里。
他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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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的地方是耳室,里面放着不少青铜制品。落地之后,毕沧浪快如闪电直接冲了出去,文禛不敢迟疑跟在他身后。只听头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垮塌声,他们三人绕开一段距离之后,宁云晋回头一看,刚刚那个耳室已经被一块巨岩压垮了。
毕沧浪停下来的地方是在通道的尽头,在他们面前就是一处三四层楼高的悬崖。仿佛有一道分界线,坍塌恰好停在了他们身后一丈之处,却将那停着棺椁的主室也一起压沉了。
文禛和宁云晋都被这样惊天动地的坍塌弄得面色发白,两人的背部和胸口紧紧贴在一起,甚至能感觉到彼此噗通的心跳声。
宁云晋一直被文禛背着,还不想暴露他已经能动的秘密,因此比文禛先一步缓过气来,他怒骂道,疯子!老疯子!你难道想死在这里吗?
毕沧浪没有说话,反倒眼睛发亮的望着悬崖底下。
两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看到有一个像屋顶的东西正慢慢升起来。
那记载果然是真的!毕沧浪兴奋地道,商杰不愧是商杰,为了防止别人盗墓居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
双重陵。文禛的帝陵已经开始修建,他自然也涉猎过不少防盗墓的办法。见宁云晋脸上写满了好奇,便解释道,这是一种巧妙利用地势的修陵方法,陪葬品与假棺椁放在一处,真正的棺椁则放在金殿里沉入地下。传说只有当那些障眼的陵室被足够的重量压垮以后,那金殿才有可能再次浮起来。
他的眼中带着一些羡慕,感叹道,可惜这样的墓穴实在太难找了,现代更是找不到有这样能力的工匠。
宁云晋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管他有多奇思妙想,最后还不是要被人盗。帝王墓上面都明晃晃的写着请来盗我的标签,实在太不安全了!
想到那些被彻底压到山石之下的陪葬品,他就肉疼,那得是多少钱啊!
他望着毕沧浪,忍不住道,这里这么多房间都有宝贝,你干嘛不取用一些出去?
毕沧浪不屑地道,商杰连末代帝王都不算,充其量只不过是带领一支族人在草原安定下来而已,为了修这个墓就已经花费了大半财力,能有什么好东西陪葬,最多不过是些青铜做的破铜烂铁。
宁云晋被他这价值观打击到了,这可都是两千多年前的青铜器,能叫破铜烂铁么?难道非要是金银珠宝才是好东西。
他正郁闷的时候,地动彻底停止下来。毕沧浪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宁云晋的颈子,直接跳下悬崖。
文禛见状只好也跟着跳了下去。
从悬崖到那金殿的距离并不远,毕沧浪只是几个起落就到了殿门口。越是靠近这青铜铸成的金殿,宁云晋就感觉到越来越大的压力,那是一种已经超越戾气的存在,简直让人皮肤都感觉到寒冷,难怪毕沧浪不得不贴着自己。
金殿内有长明灯,也有一些毒气暗箭之类的布置,但是那对于毕沧浪这样的大宗师根本不够看。只见他带着宁云晋直奔大殿中央停放着的棺椁,还没靠近,宁云晋就清楚感觉到了之前与自己有些呼应的东西应该就在里面。
毕沧浪想要寻找的东西显然也是放在棺椁中,他一手控制着宁云晋,一手拆除着外头的石棺,动作居然丝毫不乱。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弄的,当他一掌将石棺盖击飞的时候,四面也自然而然的垮了下来。
在石棺里面放着的是阴沉木制成的木棺,经过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没有腐烂。这次毕沧浪的动作就小心多了,只是用暗劲震开了楔子,然后将木盖掀开。
棺材中传出的一股浓郁得发臭的香料味让宁云晋差点窒息,连忙屏住呼吸。毕沧浪显然也受不了这个味道,带着他退了两步。等到味道散去一些,这才走上前去查看。
里面的躺着的人浓眉大眼,仿佛只是睡着了一样,连皮肤上的红润都看得清楚,可见防腐做得非常好。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他的的嘴中含着一个玉蝉,身上穿着金镂玉衣,脑后则枕着一个玉枕。
不过三人的视线却都不约而同地望向了他左右手握着的璜型玉器,虽然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能使得一个大宗师来掘自己部落祖宗的祖坟,怎么想都应该是好东西。
毕沧浪伸手要取左手的那个,他一直没有提防着的宁云晋却突然出手如电,一手抓走了右边那块,一手将自己的领子直接划开,就地一滚脱离了掌控。
见他已经动手,文禛配合默契地抓向毕沧浪的目标,眼见他的手都已经碰到璜上,毕沧浪另一手却并作手刀砍了上来。
文禛拨弄着他已经软下来的性!器,用指尖刮下一些沾染在柱身上的液体,哑着嗓子道,如今到是有了润滑之物。
宁云晋尚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忍不住朝他白了一眼,你既然早已有了预谋,连些软膏都舍不得准备么?
那你可是冤枉我了,带你来这里,只是想让你看看这个地方。文禛的小腹早就再度窜起一股邪火,如今宁云晋还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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