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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叫情的男人还是──情哥哥?
夏铭森眸子深邃,里面藏著无以言语的幽光,“小墨,谁是你情哥?”
时墨没法回答他,夏铭森把手机放在桌上,时墨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夏铭森以为他酒醒了,结果时墨把衬衫从贴身长裤里拽出来,却怎麽也解不开扣子,夏铭森大灰狼似得诱惑,“小墨,热了?想脱衣服?我给你脱?”
有人伺候,时墨乐意,张开双臂,夏铭森的动作极其缓慢,指尖在时墨的喉结处滑动一下,解开了第一颗扣子,接著解开第二颗、第三颗......
直到最後一颗的时候,时墨嘻嘻笑笑地翻身把他压在床上,坐到他腰上,闭著眼睛手在他胸膛上乱摸,一边摸一边贼贼地说:“情哥,你菊花干不干净,我特想上你,让我上一次解解馋呗。”
夏铭森错愕,片刻黑下脸,“谁是你情哥?时墨,你都是这麽叫男人的?”
“谁是我情哥?嘻嘻,你不是我情哥吗?情哥情哥,情哥哥......”时墨在夏铭森腰上摇摆,跟磕yáo_tóu_wán似得怎麽都停不下来,夏铭森感觉到自己下体都快被时墨的屁股给蹭爆了。
“小墨,你坐下去一点,使劲儿蹭。”夏铭森的声音听起来暗哑难耐。
时墨摇晃了一会,头晕了,翻身倒了下去,夏铭森看著自己肿起来的部位,暗暗咬牙,他想就这麽把时墨被吃了,反正他喝了酒,可他不敢,那件事是一个教训,时墨已经够厌恶他了,再发生一次,时墨铁定真得弄死他,夏铭森发泄似地一口咬在时墨的脖子处,留一下两排粉红的牙印。
手机在桌上响了又停,停了又响,直到没电了。
卫穆坐在沙发里,灯光很暗,他一遍一遍拨打时墨的电话,依旧没有人接,他担心时墨,时墨惹的事儿太多了,他连替他善後都得快马加鞭去追他惹祸的频率。
卫穆拨了时墨家里的电话,佣人说时墨回了一趟家就走了,卫穆一整晚坐在客厅,暗黄的灯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氤氲迷离──可怕的沈寂。
这个时候时墨在做什麽?
晚上──不回家──不接电话。
卫穆的表情很平静,却是平静中的阴狠。
他可没忘记上次在办公室的事儿,时墨不是第一次在外面偷腥,没一次成功过,指不定这次──真成了。
第二天中午,时墨在夏铭森家里醒来,揉了揉松散的眸子,时墨抬眼打量──这不是他和卫穆鬼混的窝,时墨一激灵,身子跳了起来。
上半身凉飕飕的,时墨低头,看见光裸的上半身,在床沿找到了自己的衬衫,时墨哆哆嗦嗦地穿上。
这是哪里?
没酒後乱性吧?
没找到属於女人的任何东西,也没修到女人的气息,时墨定了定心,拉开了门,看见坐在客厅的夏铭森。
时墨眸子一缩。
夏铭森坐在沙发上,看见他开门出来,笑了笑,“醒了?”
时墨气冲冲地甩上门,“夏铭森──我怎麽会在这里?”
“你喝醉了,我不知道你住哪里,总不可能带你回……时家吧,所以只能带你来我这里。”
时墨摸了摸鼻子──的确,他要是这样烂醉如泥回了时家,嘴里乱言乱语抖出了他和卫穆的事儿,那不是找死?
时墨不自在地瞟了瞟夏铭森,“我跟你又不熟,谁稀罕你瞎操心……”
夏铭森一笑,“我要是不操心,小墨你想睡大街?”
时墨就不知道,东子那几个猪朋狗友,怎麽就那麽没义气,竟然把他交给夏铭森这王八羔子。
时墨气冲冲地离开夏铭森的家,回到别墅,在别墅外整了整自己的衣裳,缩头缩脑推开别墅的大门,没瞅见人,松了一口气了,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卫穆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去哪儿了?”
时墨顿住脚步,看见卫穆躺在沙发里,深黑色的背心紧紧贴在他身上,张扬著他结实的胸肌,时墨皮笑肉不笑,“我不是说了回家了,我妈想我,让我在家留一晚。”
卫穆沈默地看著他,眼神幽深得可怕,时墨缩了缩脖子,“我爸说不能耽误工作,我换件衣服去上班。”
这话纯属忽悠,这都大中午了,还有什麽班好上的,况且,你时墨翘的班还少?
时墨大步上楼进了浴室,脱得光溜溜站在花洒下,温水洗刷过他的身体,时墨仰起头,抹了抹脸。
大掌从身後围过来,沿著他的小腹往上游移,捏著他胸前的小红点,时墨眯著眼微张红唇。
17、017 浴室
卫穆关了花洒,倒了沐浴乳在手上,抹在时墨的胸上,大掌一路向下,滑溜溜的,手掌握住时墨的小玉茎,套圈抚慰,时墨仰起头,急促的呻吟。
沾著沐浴乳的手指滑到了股沟里,在洞口处转著圈圈,就是不进去。
时墨扭扭屁股,“卫穆......chā_wǒ......”
沐浴乳润滑,卫穆顺利插进去一指,手指在里面转动,指甲刮著里面的穴肉,时墨骚乱地扭著屁股战栗,反手去揉卫穆短裤里的巨大,“卫穆,好大啊......”
卫穆手指再挤进去一指,时墨扭得更厉害,卫穆都快掌控不住他骚乱的屁股,蓦然抽出了手指,时墨不满,“卫穆.......”
卫穆打开花洒,把时墨身上的泡沫冲干净,然後关上,捧过他的脸颊,狠狠地深吻,时墨吊在他的脖子上,双腿环在他腰上,一边回应卫穆的狼吻,一边用自己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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