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吃饭。
吃完无事可做,站在窗前欣赏风景,天渐渐黑下来,又过了片刻,连最后一缕霞光都黯淡了下去,章以走到门边敲了敲,外面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说:“章先生,谈判还没结束。”
“抱歉。”章以只得退回去。往大床上一躺,连日来茶饭不思忧心忡忡,身体已经到了疲倦的临界点,现在心绪稳定下来,困乏如潮水般席卷而来,华灯初上时,章以在微凉的晚风中,深深沉入梦乡。
☆、23
天光乍亮,章以幽幽转醒,闭着眼睛四处摸索,没一会儿,含糊不清地嘟囔:“我忘了,不近视了……嗯?”光滑?结实?有弹性?触手生温?
章以骤然睁开眼,正对上一双惺忪朦胧的睡眼,这双眼睛眨了两下又闭上,沙哑的嗓音闷闷地咕哝了一声,侧转身体,右手插.入发鬓,被章以枕着的胳膊顺势一收,得!章以趴在他身上了。
章以摸了摸脖子,微微一笑,一不做二不休,突然伸出双手扒开他的双眼,一口气跟着就吹了上去,可怜的殿下啊,眼皮不受控制地颤动,章以愣是不管不顾地死命撑着,笑眯眯地说:“早啊!”
话音未落,章以一声惊呼:“啊!”赶紧放开双手,“砰”一头撞在他胸膛上,顾不得疼痛,慌忙抓住他的双手从自己屁股上挪开,怒目瞪视。
殿下眨巴眨巴眼睛,头一歪从枕头上滑下去,接着睡。
章以僵持不动,眼角余光朝下瞟了瞟,好极了!简直好到家了!光溜溜未着寸缕!还亲密无间地贴得密不透风!
章以挪了挪身子,殿下转过头来,眼睛眯开一条缝,眼睑像有千斤重似的,面色沉静呼吸绵长,章以立刻一动不动,一个劲地提醒自己:早晨的男人最冲动,这家伙可不是地球男人,他能捣腾出孩子来,吃了闷亏我上哪儿说理去?
如此对峙了十几秒,一个身在梦乡,一个周身戒备,章以心一横,猝不及防地掀开被子一步跳下床,跑开两步,转过身来,只见殿下暴露在空气中,空洞的眼神调整了好半天才对上焦距。
章以吹了声口哨,啧啧称奇,“殿下,您的身材真不错!非常伟岸!”
“嗯。”嗓音沙哑低沉,霍尔清了清嗓子,依旧沙哑。
章以低头看看自己,懊丧地一巴掌拍在脑门上,胸口斑斑驳驳一堆吻痕。又扭过头去,得!腰臀结合部还有俩更硕大的。
我还紧张什么呀,要出事早出事了,还能等到现在?章以干脆走过去,一个飞扑压到他身上,双手毫不客气地向下伸去,故意压低声音诱惑:“殿下,男人早上是很冲动的。”
“嗯。”
这声“嗯”的意思多明显啊,殿下也非常认同嘛,所以我们的章先生还有什么可顾忌的?一手抬腿,一手跟着就探了过去。
但是——
殿下更方便,人家直截了当地摸上了章以的屁股。
章以一惊,手脚并用飞快爬下去,扭头狠狠瞪了一眼,霍尔微笑。
章以拐进衣帽间,拉开大衣柜,一眼看过去,一排军装一排正装,甩手关上,问:“这是哪儿?”
霍尔翻了个身,拉被子盖上,眯起眼欣赏章以光洁的身体以及那些不光洁的绯红痕迹,“我房间。”
“皇宫?”拉开旁边的柜门,掏出睡衣套上,好家伙,下摆快到膝盖了,又找了条裤子穿上。转过身来,霍尔一脸的遗憾,章以懒得理他,摆摆手,“再见。”说完朝门口走去,背后悠悠然飘来一句,“跟‘再见’配套的动作是握手。”
章以嗤之以鼻,“握完手我身上的衣服就没了。”
打开门转进隔壁,换了身衣服,下楼吃饭,问管家:“昨天殿下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过午夜,殿下连续六天未曾合眼。”章以一愣,紧紧皱起眉头,管家见机不可失,又补了一句,“难得休息几个小时,殿下今晚还要参加运动会开幕式。”
章以挑眉,“今晚开幕?”也就是说,他是为了运动会才回来的?唉……
章以骤然没了胃口,放下筷子,对着果汁杯发了会儿呆,站起来走到窗边,遥望偶尔路过的巡逻机,喃喃自语:“又出不去了,这是非法监.禁。”扭头问管家,“请问,这里有车吗?我开的那种。”
管家毕恭毕敬地回答:“先生,您的车在殿下的军舰里。”
章以微笑,“谢谢。”转身直奔霍尔的书房翻找,管家领着俩仆人面面相觑,最后迫不得已,管家迟疑着问:“有什么能帮忙的?”
章以直起腰,“每次进出皇宫都麻烦殿下于心不忍,请问,在哪里能找到通行证?”
管家从盒子里取出个卡片递给章以,章以翻来覆去地看了看,还要签名、盖章、录指纹。
我们的章先生多干脆啊,提笔一挥——霍尔。
老头眼皮一跳,左右瞟瞟,见俩仆人低着头,心说:就这样吧,管得了吗?
章以又在桌上划拉了一圈,找出印章,“啪”一声盖上。
老头心脏一抖,又左右瞟瞟,俩仆人眼巴巴地盯着自己,老头双眼一瞪,无声地下命令:就当没看见!
章以嘟囔:“还差指纹。”出书房,仨仆人慌忙亦步亦趋地跟上。
打开卧室大门,霍尔还在睡,章以悄悄潜进去,把手伸进被窝,摸索了半天,轻轻捏着手指挪出来,对准通行证,红光一闪,指纹录入完毕。章以把卡片放进口袋,刚想撤手,眼神一错,眼睁睁看着霍尔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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