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从记事儿的时候就总能看到左叔叔,他经常帮我们。好像他是科学家!我长大了也要当科学家!”嘟嘟一脸憧憬,谢知正却皱着眉。
晚上谢知正准备带一点安厦换洗的衣服赶往左文博的办公室,结果发现安厦衣橱里的衣服种类少的可怜,就算能穿的也好像穿了很久的样子。
他看着衣橱摇摇头,接着回到自己家找了些衣服带着,然后回到了左文博的研究室。
进去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安厦已经换上了睡衣,而那些仪器依旧在安厦身边摆放着,身上各种线也连接频繁。
如果不是左文博说明,谢知正恐怕会以为这一定是病入膏肓只等咽气的病人。
“谁的睡衣?”谢知正环顾一下研究室,发现角落竟然还有衣柜。他将带来的一手提袋衣服放在墙边,接着继续守在床旁边。
左文博端着杯咖啡坐在办公桌前,“我的。别看这是研究室,基本忙的时候我天天都睡这里,所以安置安厦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谢知正装作看着仪器的数据没有理他,那些仪器上面的数字貌似都很正常。
“安厦到底怎么回事儿?还有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你到底做着什么研究?为什么安厦和嘟嘟要在你这里体检?”谢知正懒得跟他废话。
左文博却一脸得意,“看来你了解的挺详细的,不过你又不是安厦的谁,这些问题我不回答!”
谢知正就知道他会来这招,这招让他一点儿理都不占。
谢知正努力将左文博当空气,他看着安厦熟睡的脸,苍白却平静。他隐隐感觉到这八年安厦一定经历过什么,他有秘密而且只有那个左王八才知道。会是什么秘密?经历了什么才让他对他们几个那么大的戒心?尤其是对他谢知正,恨不得每次都揍他一顿!
原来安厦真的因为这两次不经头脑的举动恨他入骨,该怎么办才能挽回安厦……
但那些都是其次,目前安厦的病情似乎很严重,甚至严重到不能让家人和其他任何人知道……
谢知正转头又问左文博,“他检查的结果在哪里给我看一下。”
左文博埋头在文件中头都没抬,“结果都在我脑子里。我这儿又不是医院,出不了检查结果。”
谢知正索性起来走到左文博办公桌旁,“你这么关照安厦又是为什么?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左文博这才抬起头,推了推眼镜冷冷的看着他,“这是病人的*,我无权告诉任何人!”
谢知正一把抓住左文博的领子,俯身狠狠的盯着他,“不说是吧?看我揍到你说!”
“哼!”左文博笑了一下,“没本事问安厦,就拿我来撒气,你要是个男人就有所担当,为了做的事情负责!你跟我这儿较真有用么!”
谢知正听出来他话里内情,研究室中为了不打扰安厦他没法跟左王八继续较真。于是谢知正放开左文博,气呼呼的继续守在床旁边。
晚上左文博自行到旁边小房间休息,谢知正则一直守在病床旁。尽管有仪器检测,但谢知正总是不敢离开半步。
一晃到了早晨。
谢知正看时间还早,于是拿着洗漱的东西去洗手间,之后外出去买热乎的早点。
回来时发现左文博已经陪在了床边,而安厦也醒了。
“吃点什么?我买了肉包子小米粥还有豆腐脑和油条……”谢知正把东西刚摆在旁边桌子上,他就发现安厦惊恐着一张脸,二话还没说趴在床边就开始吐。
“怎么了这?”谢知正急忙跑过去给安厦顺后背,左文博却“啧”了两声,毫不客气的将谢知正买回来的东西扔到外面垃圾桶里。
安厦虚脱的摆摆手,“别拍了……越拍越想吐……”
谢知正抽了两张纸给他擦嘴,“怎么吐得这么厉害?昨天还晕过去,莫非肠胃炎?要不要我去给你开药?左王八也不告诉我你得什么病,是不是最近有压力?”
安厦摆摆手就躺在床上,“我没事,休息休息就行。你上班去吧不用来看我。”
谢知正坐在床边握住了他的手,“你不告诉我,我就不会走!”
安厦很想将手抽出来,但无奈这时他的力气根本不允许他这么做,于是索性就任他握着,他觉得谢知正掌心的温度很高,也不知是不是他的手太凉。“没事,就肠胃炎而已。躺两天就好。”
见安厦没有推开他,谢知正以为安厦多少不再抗拒他,于是试着将手移到他的小腹,那里贴了好几个连着线的小薄片,他的指头在那些薄片间穿梭,“既然肠胃炎,为什么左王八蛋给你肚子上贴这么多这个?像是测心脏用的,但心脏怎么会在肚子里?那个二百五,真当自己是大夫?”
安厦皱皱眉,总觉得谢知正像是能猜到什么似得,他有些紧张。不过谢知正的手指在他平坦的腹部来回绕着,他很心虚,但不明白为什么却又有些踏实。似乎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肉囊也能感觉的到,觉得被摸得很舒服因此心情不错,以至于安厦现在一点儿都不觉得胃里难受。
但他依旧心虚大于踏实。
安厦推开谢知正的手,试图侧躺。但谢知正连忙又握住他的手。安厦没动,却闭上眼,“差不多你上班去吧,这儿有文博在。”
“文博?”谢知正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觉得有点儿耳熟,“他叫左文博?”
“嗯。”
谢知正觉得安厦很虚弱,也许没有什么力气说话,于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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