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正要往大门走,却突然被卫芾拉拦住。
“兆佥,你的手机号码可以告诉我吗?”
“为什么要告诉老师?我们应该不用怎么联系才是。”他昨日竟然不伤心啊,还是不知道呢?
“你不是在这吗?也许有空可以找你。”
“我不住这,不同的区,在xx区的,今天有事才来的。我先去忙了,下次再见。”兆佥快步走出医院。
我有你的就行了,干嘛要我的。
方走出医院兆籽便扑面而来。
“哥,喝点绿豆汤。”兆籽伸手递给兆佥一保温壶。
“怎么又来了?我可是要去警局的。”口中烦着兆籽,却还是接过来保温壶,喝了一大口汤。
“我刚看到老师了。”
“所以你没有说什么吧?我上次可是说了,你不许跟他废话。”
“哥,我躲起来了,没有让老师看到。”
“那就好,先跟我去警局,然后回家去。”兆籽乖乖跟着兆佥,二人上了公交车。
“任良延你以前认识吗?为什么他一直来找你问以前什么事?”斜眼看着兆籽什么反应。
兆籽只是皱着眉,一脸不快状。
“你为什么不说话?籽,我出事前一年,你去哪儿了?回来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变成了这个样子。发生什么事了?”兆佥冷冷地说着,一脸严肃。
正好爸那年也出去工作了。
回过神来,只见周围的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不由一愣,看向兆籽。这一看不得了,兆籽满眼泪婆娑地下,惊地一把搂住比自个高一个头的兆籽柔声安抚。
“籽啊,不哭不哭!过去的事提着干嘛怪哥,都怪哥,籽别哭啊,待会到了警局可丢死人了。”
第1章 第 19 章
警局内。
兆籽趴于桌上睡着,一旁坐着兆佥正抚额看着兆籽,等着原案警察出来对质。
忆起过往从假死回到故乡,也各自都长大了不少。十几岁的小孩也算半个大人了。那时至今,从未见过一向乐观傻憨、无忧无虑的兆籽如此哭过。虽然离别三年回故乡有些意外兆籽神智迟缓了,但还是好奇,是什么原因让他变成了今日这副模样。
兆籽是爷爷的姐姐的孙子。姑奶奶故后他便过继于兆家当孙子,若被姑奶奶知孙子今日如此模样,定泉下会恨兆家入骨。
“对不起,姑奶奶,我会找到原因的。”兆佥低声轻叹着,抚摸了起兆籽的头发。
几位警员不一会儿后走来,本来几个人谈好的可过后还是触及了兆佥的底线。
“我是协助你们帮小孩的母亲找到那个凶手,可是你们一直未找过我,而且小孩一直都是我们家在抚养无半点意外,那些人的目的是贩卖人体器官还有小孩,你们明明知道为什么一直无动于终?”兆佥有些气愤。凭什么那时冤枉他害他人,入狱后又请他帮忙,现在又不信任人了。
“先生,我们很感谢您这些日照顾那孩子,可是那案子也确实有些棘手,所以上头已经不让我们查下去了。”警员a道。
“所以这案子转到别的手上处理了?”兆佥感觉有点被人耍了,但那些人惹不得。
“是,不过上头也说了,一定会请您帮忙的,因为先生您的爷爷从几天前也接手此案了。”警员b道。
“呃……”爷爷接手了。那干什么不跟我说一声?省得我白来一趟。“既然如此,我无话可说。法医那边怎么说?”
“确实被人偷了内脏正在查找去处。关于那孩子,法医说过也许会有危险,说不定凶手的下个目标便会是孩子,先生您要是不方便的话,可以交由法医家人照顾。”警员a道。
“不了,孩子自个带着比谁带都安全。”妖家全是妖,谁动得了手。
***
傍晚。
从医院走出的卫芾又回诊所换了身衣服前往警局。
“所以电话里说的便只有这些?那案子不是由他人了吗?”卫芾疲惫地坐于椅上。
“抱歉,这么晚还让您来,只是那位先生他今天来找我们问那案子,而且小孩在他那儿。您上次也说了,要是那小孩有危险也不好,可以让您带着,不过他不允许,那位先生说小孩给他带着比较安全。”警员a道。
“他带小孩来了?”
“没有,一个人来的。还带着一个男的,不过一直在睡觉。”警员b从柜内取出一本子,放于卫芾面前。“这是那位先生留下的手记。”
卫芾翻看了几页,不由两眉紧锁,有些质疑。
他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人一定是我所在那家医院的人!却无指名道姓。蒙主任还是院长?桂宇不是从几年前便洗白了吗?蒙主任也不可能为了害他,而杀害一个无辜的人吧……
“你们有谁看过这本子的内容?”看着二人,均是摇头。
“本子我带走了,那小孩留于他身边,确实有些危险。”
“要不把他的号码给您,让您去说,我们说了他也不会理睬太多,何况早上他也想知道那被害人的有关信息,会想着您的才是。”警员a又取出一张纸条。
卫芾接过,轻声问道:“那女尸现于何处?”
“目前不在我们区内。”警员b道。
了解何意,转身领着二物走出警局。
明明那案子再过不久便可查个水落石出了,为何到了这节骨眼上,就转到别处去了?听说那女人的丈夫也不在了,小孩便是孤儿了……。留给我妈养着的话,心情也许会更好吧?而且姐也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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