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削了。(鱼鱼:小老鼠,你又傲娇了!)
“小的,小的不敢。”跪在地上,城管全身发抖,足以可见,那是吓得不轻。
他是朝中某大官的亲戚,这富华城的城管之位是他依靠着那大官亲威而用真金白银买回来的。
平日在这富华城横行霸道,更是利用那屠刀的凶狠,欺压城民,有不少的城民早已经对他颇有意见,但是,在他的操控之下,却是敢怒不敢言。
这次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大霉,平时什么皇族贵亲可都是被他照顾的服服帖帖的,可这皇子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
城管此刻在心里真是那个欲哭无泪了。
“不敢!!”天羽云舒挑了挑眉,小屁屁大力的往凳子上一坐下,一只脚儿踏在凳子上,模样就像一个小流氓似的:“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本殿下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啦!!”
别看天羽云舒长着一张可爱到爆的脸儿,那板起脸的时候,气势倒是颇有几分像天羽元月。
牵着偷儿站在人群看戏的天羽清寒见状,嘴角一勾,低低的笑了起来。
四皇弟这唱的这一出可真绝啊。
“皇子殿下饶命!!”
“饶命,你还敢叫饶命,别以为本殿下对你私下做的什么勾当不清楚!!”天羽云舒已经装着一张勃然大怒的小脸儿,小小的手指指着那磕头认错的城管。
嘴里虽然这么说着,不过,他真的是不知道这个城管到底是做过了什么勾当,但是,天羽云舒知道反正没有好事就是了。
“殿下,求求您放过小的,您的大恩大德小的一定会记得。”城管此刻害怕的全身发抖。
“哼,那些被你修理过的人可有这么的求饶过,你又饶恕过他们吗?”脱下自己的小布鞋就往那城管的脸上飞过去,很准的在他的脸上印出一个华丽丽的小鞋印:“皇兄,你来说说,这欺压的货该怎么办了?”
在旁看戏,被无缘无故的点名的天羽清寒细细的眉一勾,就觉得在天羽云舒的目光投向自己的瞬间,周围所有围观的城民目光都投向天羽清寒。
天羽清寒满脸黑线,牵着偷儿走出人群,看来那哭的死去活来的城管。
“嗯……这――皇弟,你看看咱们要么学学父皇,把这坏蛋砍了怎么样?”哼,要装他也懂。
这路一出,那城管大人居然吓得尿裤子了,眼泪鼻涕一起直流,看得天羽云舒和天羽清寒兄弟俩小嘴都变成了“o”型。
原来这眼泪鼻涕还能这么的流的……真是奇闻。
“皇子,两位皇子饶命,小的贱命杀不得……我乃皇都福大臣的姨太太的小舅舅的叔叔的弟弟的……”城管大人已经是怕的七零八落的打起了亲情牌。
他胆敢用那福大臣用来做护盾,那是有原因的,传闻天羽陛下对于皇子向来是甚少理会,所以,摆出这一品大臣绝对有可能是有用处的。
“副大人!?三皇兄这是站那边的,第几个??”天羽云舒平日喜欢在皇宫东跑西钻的。但是,对于那朝堂之上的事儿,他可是完全充耳不闻。
反正,他是不会接手皇位的事宜,那烦人的事儿压根眼不见为干净。
而与天羽云舒相反的,天羽清寒在这些年都被天羽元月和天羽云舒两人有意无意的灌输某些事情,对于朝堂之上的事情,当然是比天羽云舒知道的多。
“站右边的,第二个,一品大臣,很厉害的。”天羽清寒一幅惊叹的模样,显示出那“副大人”真的是十分的厉害。
而四周围观的城民因为几人的对话而开始低低的交谈。
“排第二个,一品大臣,那可是杀不得了!”天羽云舒细细的眉儿皱起,摇摇头,一脸的惋惜啊。
“是啊!!”
听到天羽云舒和天羽清寒两人的谈话,那城管立刻收起大哭,因为他知道,自己不用死了,因此也暗暗的大喜了起来。
“对啊对啊,小的可不能随意的杀。”
天羽云舒看着那点头如捣蒜般的城管,细细的眉儿又往上挑高了不少。
“来人!!”
“在!!”饮茶的大葵花放下茶杯,很狗腿的跑到天羽云舒的身边,立正站好,大花脸露出得意洋洋的笑。
只是从外貌动作看上去,这大葵花的气势着实是往下滑落不少。
“杀不得那就把这货吊起来……恩,那大块头吊在右边,那这个就吊在左边吧,一左一右的,对称。”天羽云舒对着座城门指了指,然后转头人群的方向看:“啊……小二哥,来来来。”
“皇子殿下,您找小的是……”客栈的小二哥此刻是对天羽云舒一幅恭恭敬敬的,就怕把人给得罪了。
“你找老毛驴,然后骑着老毛驴给本殿下去皇宫送个信儿,记得,要说信是本殿下给陛下的,,若是有人被拦住,你就让人拖下去,吊皇宫门口。”看,小家伙是有多么大的权力啊。
“是是是!!”店小二恭敬地点点头,快快的退下,然后找老毛驴去了。
看着大葵花轻易的把那哭的稀里哗啦的城管吊在城门之上,那客栈的老板挪挪挪的挪到天羽云舒的身边。
“皇子殿下……这人吊上去了,会不会把人给吊死了?”
天羽云舒听客栈老板这么的一说,抬头看看万里无云的夜空,然后轻轻的点了点头。
“白天每隔两个时辰就找人给他们浇浇水吧,我饿了!”天羽云舒压根把那城管与屠刀当成了植物。
而经过这么的一番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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