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虽然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但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是一般人无法相比的。”缪邬给了缪清一个肯定的回答,在阿缪留下来的记忆当中,缪母总是笑意盈盈的,似乎什么事都无法让她难过,除了自家儿子的突然失踪。缪邬把花放在墓前,拜了拜才走。
“主子,也许找到人了。”常乐马不停蹄的赶到振府。
“在哪里?”振理激动道。缪邬的离开让他愤怒,可更多的是感到担心,他知道缪邬根本就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应该在陌城,昨天我命人再去陌城,发现缪邬母亲前面有新鲜的花朵,暗卫所以猜测缪邬可能回陌城了,但也不确定,因为现在到处找人都没找到。”常乐喘着气道。
“好,你安排好京中事务,我要立马赶到陌城。”说完就赶紧出去了。
常乐摆摆手,明明还很冷,现在却热的要死,只是希望千万要找到人。
第二天缪邬几人正吃着饭,但常然却不知所踪。过了一会儿,常然满身是血的跑了进来,拽住缪邬的衣角道,“主子来了,你们快走吧!”
“走,能走去哪里,常然,你好大的胆子。”身材高大的男人冲了进来,用剑指着已经半死不活的人。
缪邬没想到振理竟然那么快找上门来,明明马上就要走了的。
“缪邬。”刘婶在旁边叫道。
缪邬转身微笑道,“刘叔,刘婶,你们先进屋,事情很快就会处理好的。”两人虽然有些担心,但还是听从了缪邬的话。
“缪邬,你还真是会躲。”
振理的怒气并没有感染到缪邬半分,只是道,“既然被找到了,我也不会跑了,但常然现在伤势严重,先让我救他。”
“有必要吗,常然,你说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振理看着脸色有些苍白的男子问道。
常然没有说话,只是缪邬的衣角却被拽得紧紧的。缪邬害怕常然真出什么事,于是轻轻扶起他,往内室走去。
振理刚要有所动作,缪清挡在了前面,道,“我们可以先聊聊吗?”
振理放弃阻止缪邬,坐在旁边。缪邬赶紧把人扶走。
“那孩子是无辜的,缪邬给他弄了点药,而且盯得很紧,并没有时间通风报信。”缪清道。
“这并不妨碍我杀他!”振理直接了当道。
“缪邬最恨的就是滥杀无辜的人,你要真想和他和好,就少做点膈应他的事吧!”缪清劝道。
“如果你们不跑,会这样吗,整整两个月。”振理又开始发怒。
“呵,缪邬跟你在一起主要是因为你身份简单,而现在......”缪清没有把话说完。
“总有一天会说的,不急在这一刻。”
“都在一起一年了,还是不怎么了解缪邬,看来这是一份毫无价值的感情啊!”缪清冷笑道。
“......”
“最近小心点,别沾到水啊!”缪邬边帮常然包扎边叮嘱道。常然轻轻点了点头。
“不过呢,我要跟你说对不起啊,毕竟也是我的原因,振理才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缪邬道。
“是我自愿的,与你无关。”常然小声嘟囔着。虽然声音小,但缪邬还是听的一清二楚,恍惚间想起
了自己以前也是有个人总是心甘情愿和自己受惩罚。
过了一会儿,缪邬摸了摸常然的头道,“傻孩子,要多为自己着想。”
缪邬给常然包扎完以后,就去找振理,两个人就这么坐着,过了一会儿,缪邬才道,“找我有事?”缪邬坐在椅子上,满脸无所谓的看着似乎要把自己吃了的振理。
就算这两个月里再这么气恼,但看到缪邬,根本不想冲他发脾气,振理以一种特别温和的态度道,“我向你解释一切,但前提是你必须跟我走,从此不准管楚慈仁的任何事了。”
自从收到振理给的玉佩,缪邬就发现这个男人有些不简单,应该是东齐国的人,但身份如何,又为什么会来辞楚国,这让缪邬忍不住多想。听到振理的话,缪邬嗤的一声笑出声,道,“振大人可能没搞清楚状况,虽然我对你是谁不感兴趣,但是阿缪还是辞楚国人,他不走,我也不会去哪里的。”
“确实,但这由不得你,缪清的命也取决于你。”振理威胁道。
“如果缪清有任何闪失,你就完了。”想了一会儿,缪邬又说道,“而且凭什么要求我走啊,反正你在辞楚国那么多年,走不走也无所谓啊!”
“这不一样,你到哪里都没什么大的闪失,所以你必须跟我走,这不是询问,只是给你说一声。”振理道。
“从小到大,就没人敢威胁我,你算个什么东西,说白了,你不是说我jian吗,那我就告诉你,你不就是我来了兴致的一个c·伴吗,还真给你脸了。”缪邬口无遮拦的说些话,事后也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自小到大,他厌烦被人威胁。
“你说什么?”振理终于按捺不住脾气。
“我......我说什么,就那样呗!”缪邬也不确定自己说什么了,但是觉得自己不能输了气势。
“很好。”话毕,振理死死把缪邬按在椅子上,不让他有任何动弹,不再是温柔的吻,而是死命啃咬,两人嘴唇上都是血。“那么久,也想要了吧!”说着也没做任何准备,裤子扒开就一味的横冲直撞,完全不顾缪邬的感受。
缪邬忍不下去,抬手扇了振理一巴掌,振理看着下面是血的缪邬,立马想将人扶起。
“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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