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漫不经心地在牢房里走了几步后,垂下目光,捻着食指:“听闻沈少将与安扈衙的唐统领乃是至交好友。”
!唐盈樽果然落到了他们手里……沈羲沉暗暗捏紧拳头,景战说着,抬起头来,继续道,“唐统领倒也是个硬气之人……这兵符,你交还是不交?”话到末尾,语气里已是不耐烦的威胁。
沈羲沉默了片刻,一脸顺从地开口:“兵符现在护国公府,请殿下容臣去取。”
“呵……哈哈哈哈,好!”景战眼中流露出赞赏的神色,“我就喜欢和沈少将这样的人说话!”
“兰玖!随沈少将一同回府,去取兵符来!”
作者有话要说: 浏览器还能不能好了
☆、前路
“是。”赵王身后的随从应声上前。
沈羲沉满腹狐疑地出了天牢,赵王真的毫不怀疑,放他出去?既然枫明能够从一开始就洞悉他们的所作所为,景战必然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这样擅长将局势握在自己手里的人,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他人的话?
尾随着的侍从面无表情,沈羲沉迅速地打量了对方一眼,正是那天晚上陪同赵王的人之一。现在想来,难怪他会觉得那个从头蒙到脚的黑衣人有几分熟悉,地宫里曾见过魍教中人有相似的打扮。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护国公府。
沈羲沉溜出沈家夜探皇宫的事发生在一夕之间,沈赋还在为他偷跑的事头痛,听闻下人回报,正欲劈头盖脸的痛斥在看到沈羲沉身后的人后尽数吞回腹中。
兰玖拱了拱手,并不太算恭敬地解释:“属下奉赵王命,随少将军来取件东西。”
沈赋疑惑至极地看向自己失踪了一天一夜的不孝子。
“兵符。”沈羲沉眼神一转,盯住沈赋脸上的表情。
“兵……”听到沈羲沉吐出的两个字,沈赋顿时吸了口冷气,神情惊愕,“你……”不对!沈羲沉怎么一夜之间就变了态度,会为赵王拿取兵符?!沈赋揣着手,盘算了一遍又一遍,不对不对,这小子,十有八九会趁机耍花招。
思及此处,沈赋语气几分讨好:“这位大人,在此稍后,让小儿进去取……”
兰玖生硬地拒绝道:“不行,殿下吩咐,必须亲眼看到那件东西。”
“好,请请。”沈赋客气地示意他们进去,心中却渐渐焦躁起来。待他们走远,沈赋立即挥手招来下人吩咐了几句后,便也提脚跟上去。
沈羲沉刻意一路放缓的脚步最终停在房门口。
“沈大人?”见沈羲沉背对着自己一直没有动作,兰玖不禁出声催促。话音未落,沈羲沉突然出手,转身直袭他的面门,兰玖反应极快,一个后翻与沈羲沉迅速拉开距离:“少将军,您这是何意?”
“没什么意思,我不想给了。”沈羲沉掸了掸袖口,淡淡说道。景战只是想试试他的诚意,就算兵符交上去,也未必信任自己,而他手里根本没有那个东西,拖延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衡量之下,还不如直接翻脸!
兰玖一愣,声音冷下去:“良禽择木而栖——和赵王殿下作对,可不是明智之举。”
“别白费口舌。你是回去报告你的殿下,还是留在这里,和你的命一起?”
兰玖的回答则是拔出腰侧佩剑抬手砍来,沈羲沉侧身避开,对方的剑舞得极快,攻势迅猛,却没有致人毙命的意思,看样子,是打算活捉自己回去复命。
沈羲沉急于脱身,心生一计,直接迎上对方的剑刃,兰玖一个犹豫,暴露了空隙,被一脚踢中腰腹,便顺势就地一滚,再起身时,已自袖中掏出一枚竹哨,放到口中鼓足气劲吹去。哨子没响,却打出一道暗器。
只听“叮——”一声嗡鸣,那肉眼难辨的暗器竟被半路凭空截出的力道打击得还转回去,兰玖闷哼一声,瘫倒在地。
墙头翻落下一道人影,直奔沈羲沉。
“……!!尧一?”
来人黑纱覆面,一双凤目冰冷,正是天云教内素来出没神秘的玄武堂堂主。
沈羲沉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妙龄女子,尧一开口:“沈公子,教主让我来找你。”
“他到京城了?!”
尧一颔首,正想说什么,忽然偏过头看向门口。
“啊——!”刚赶到院中的沈赋见兰玖倒在地上,不禁惊呼出声,才发觉沈羲沉正和个陌生女子站在一起,颤巍巍地抬手指过去,“你是何人?!”
尧一不愿节外生枝,秀眉轻蹙,对沈羲沉道:“沈公子,快走吧。”
沈羲沉点点头,沈赋这条船注定坐不了了。
“站住!”沈赋大喝一声,上前一步,厉声命令,“不许去!”
沈羲沉的后背一僵,回过头,沈赋的嘴角抿成一个严厉的下垂弧度,笼在宽大袖子的手也紧紧地捏成拳头,脸色十分难看,隔了一会,像气得不行似得从喉咙里继续噎出话来:”……给我回来,听到没有!”
沈羲沉看着他:“如果不是赵王开口,就是你来劝服我交出兵符对不对?”
“……你说什么!”沈赋脸色霎时一变。
沈羲沉摇了摇头,若沈赋与赵王谋和,取兵符这等势在必行之事多半知情。而最适合劝他交出兵符的人,只有眼前,挂着父亲名义的人了,也许赵王那日所来正是为这棘手的事。
“我们走吧。”
从尧一口中得知,几乎是沈羲沉前脚刚回京,天云教的人后脚就到了。而京城内围的警戒日益加强,他们不敢轻举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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