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加重力道斜著顶弄了下花穴。
猝不及防,滚烫的淫液淌出被撬开的口子,被ròu_bàng戳著的粘膜一览无余,那人似乎很中意眼前的美景,就以提著他一条腿的姿势,以各个角度凌虐那脆弱的花壁。阮汗青的喉结上下滚动,喘息渐渐加剧,时而无力地摇著头,时而将脑袋抵在墙上,痛苦地磨蹭,那人却不准他伤害自己,抓住他的发丝把他的头颅固定在半空中。
真是一场暧昧的h啊~~~~~~反正我看完的感觉就是~~~~~~豆角涨涨的就是射不出~~~呃~~~~~~~~~..看来渣攻对受受隐隐有些好感了~~~~~~.
(宫廷调教生子)26
刘公公不大放心,跟以往魏帝在夜晚临幸妃子那般守在门外,果然两人没相处多久,皇上就传了太医。
他打开门让太医进去,自己跟在後面。小小的房间里,情欲的气息尚未消散,魏帝衣衫些微凌乱地坐在床边,闲妃则惨白著一张脸,右手捧著肚子蜷在被子里,另一只手还在不依不饶地,想将皇帝推开。
然而魏帝不动如山,稳稳地坐在那,倒是眉头因为那人的执拗而越皱越深,同时目光随著对方越发痛苦的样子而越来越沈。
太医见皇上的一只手贴著男人背,显然正给那人输送内力,不由得情急出声:“陛下,万万不可!”
趁魏靖恒看向他的时候,赶忙将自己的唐突给澄清了:“闲妃娘娘的痛,就算再醇厚的内功也是无法化解的。”
魏帝半信半疑:“何出此言?”
太医进一步解释道:“这是分娩前的正常现象,肚子出现阵痛,表示不久之後孩子便会降生。如果陛下强行将内力渡入娘娘体内,只会惊动胎儿,胎儿会动得更凶。”
魏帝已经收回了手,显然在这方面,太医比他更懂,便示意对方上前就医,自己则观摩起来。
而被子里的阮汗青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最近几日,频繁的宫缩每每让他汗如雨下,好不容易调整好情绪,从身到心得到了放松,这混蛋进来对他这麽一弄,便又痛得死去活来,根本连气都喘不匀了。
把他害成这样,这家夥还不滚,情绪越发失控,腹底的痉挛无疑更加凶猛。还好上前的太医,将他和那个qín_shòu隔开,眼不见心不烦,经过太医老练的处理,那密集的疼痛终於层层散开。
刘公公为了缓解气氛,便讨好地打趣道:“都说父子连心,这小东西见陛下来了,兴奋得恨不得现在就蹦出来,让父皇疼疼。”
听言,魏帝的眉很是轻轻地挑了一挑。而阮汗青却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刘公公感到自己被削了一刀,就连下体那早就愈合的伤疤似乎也疼痛起来。
诊完,太医转身道:“陛下不要担心,”说著将被子拉上来,盖住阮汗青纠结著的腹肌,那里硬邦邦的,一块挤著一块实在不太美观,“娘娘无碍,只要多多休息,调解好呼吸的频率,注意放松腹部,再饮用一些温和的保胎药,另外,”他放低声音,这话是专门说给皇帝听的,“分娩前尽量减少床事,因为这个时候,宫口非常敏感,稍微受到刺激便会产生痉挛,”言语间,他在阮汗青的肘、腿、下腰、脖子下都塞了软枕,保证孕夫容易疲劳的地方都有支撑,“接下来,臣要给娘娘按摩一阵……”他非常含蓄地暗示对方最好离开,以免耽搁接下来的治疗,毕竟阮汗青的情绪平复不下来一切都免谈。
魏帝虽然一向霸道,但并非全然不讲理之人。见太医隐讳地摆出恭送的姿势,便站起身,下袍一摆,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门畔。
刘公公赶快追了上去,就像媳妇追著丈夫一样,唯恐被丈夫抛下的样子,简直让人啼笑皆非。
胎儿即将瓜熟蒂落,本来是件好事,阮汗青却整夜整夜失眠。
如果人生是一场梦,那麽这无疑是最可怕的梦魇。
替自己最恨的人承受分娩时的痛苦,天下没有比这更荒谬的事了。
他无法坦然地完成这一切,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张开双腿,孩子从腿间涌出的惨烈景象。
虽然违背轩辕一族‘不可破身’的家训,出自那人的逼迫,但他仍是无法原谅自己。
他曾立志做一个有著雄才大略,能够睥睨四方的英雄,可是现在,他连一个苟且偷生的乞丐都不如。
心理和现实之间的巨大落差,让他十分困苦。只可惜连借酒消愁的权力,也被杜绝。
此刻,正是深夜,他轻轻地推开了窗户。
一缕夜风,静悄悄地拂过。
窗台上,是一抹淡淡的月色。纯净而青涩,就像少年时的峥嵘。
阮汗青看了一会,慢慢地伸出了手。
动作小心翼翼的,带著几分迟疑,几分哀愁。
而那一团月光,像和他捉迷藏似的,转眼就不见了。
左顾右盼,竟再也找不到。
男人细长的睫毛,不知不觉,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萧瑟。
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这周有血腥的攻受肉搏大战,呃…………萌死了我~~~~~还是最萌自己写的~~~嗷~~~~~~~
(宫廷调教生子)27 出逃~
殊不知,阮汗青的一举一动,都落入了某个男人的眼中。
这个男人身穿夜行衣,脸上蒙著黑巾,虽然掩住了真面目,却掩不住那身恸怒和忧郁。
突然,他抬起脚,将一颗石子踢了出去,准确无误地截住向自己射过来的暗器,身形矫捷地晃了过去,转向阮汗青所在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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