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韩公子的画虽美却少了那一分的味道。”一长者摸着胡子道。
“谢老说的很对。”“韩公子还需磨练。”“只差这一分今后必有一番成就。”……
江眠虽一开始没看出什么,这下也稍微感觉到云拓的敌意。
江眠出声对韩子略道:“我平时不了解这些门道,但也能感觉这画……”他想学其他人那样用些华丽辞藻修饰,却笨拙的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最后只好来一句,“是、是极好的吧。”
韩子略朗声笑道:“有你这么一句就够了。”
离开后江眠犹豫了半天才开口:“今天让你为难了,云拓一直觉得从商之人……”
“说为难倒是让江眠你为难了。” 没等他说完,韩子略先答,并宽慰道,“你也不必介怀,韩某倒是觉得今日这事有趣。”,
本来两人还打算去别地,因此事耽搁行程推迟了不少,只好做他日再约。
韩子略回客栈休息片刻,就听见敲门声,开门见到是客栈小二。
小二笑脸迎人:“韩公子,江捕头找您来了。”他说着测过身,背后正是江眠。
韩子略道:“现在来找我,莫非有什么余兴节目?”
江眠:“请客,杨嫣说要尽下地主之谊。”
“那在下却之不恭了。”
江眠家不大,一个人住正好,院子旁简单的栽种几株梅花和一些长青的树木倒也没别的了,树下一张石桌,中央留着大块的空地。
“江眠你一人住?”
“师父死后就是了。”江眠把酒菜端上石桌,扫了扫凳子上的落花,转头笑道,“自家酒菜,比不得那客栈里的,只是这酒是我之前自己酿的,后劲也不大。”
“那我倒真要尝尝了。”韩子略斟了一杯,浅尝了一口赞道,“好酒,这是梅花酿。”
见到被称赞,江眠不免高兴了起来:“正是,这是幼时我师父教我的。”
韩子略也心情大好:“那你孩童时期可曾偷喝?”
江眠正色道:“师傅说我学武艺还正在打基础,不能为酒色分了心。我师父非常爱喝酒,只可惜现在不能给他尝尝我亲手酿的了……”话语间有几分黯然。
韩子略心道莫不是江眠的师父已离开人世,口中道:“想必尊师传授给你一身好武艺吧。我一向对高手佩服,你能担任一方捕快,必有过人之处吧。”
“只是些皮毛而已。”许是喝了些酒,江眠脸上透着微红,“不过我不过一个小捕快倒也够用。”
韩子略道:“我幼年父亲便亲自教导我,也请了他武林中的好友教我武艺,不过他叫我的我却不感兴趣,偷着练武。教导我的老师还父亲面前称赞我,没想却被惩罚了。”
“为什么?要是我这样师父都会很高兴的。”
韩子略自嘲道:“学习只是为了修身炼体,幼时曾羡慕过沙场杀敌的将军,现在觉得做个自在的游侠也不错。”
听着他的话,江眠微微感触:“我本就是师父捡来的孤儿,也无所谓今后做什么。小时候倒是和杨越一起学过几年书,只是我资质愚钝,师父倒是说我心思专一,适合学武。如今能作为捕快维护一方安宁就很好了,也能为镇中的长辈朋友尽一份力。”
“其实……请你来还有一件事要说的。”江眠放下筷子突然道,仿佛酝酿了很久才做好准备。
韩子略见他的样子,不语,等着江眠开口。
“恐怕不能履行之前的事了,今日回去后大人交待了些事,需要去一趟外县,想要空闲下来估计还要好几天了……”
“哦?可是发生了什么大案。”韩子略挑眉道,“我原先还当你陪我游玩而不去巡逻被大人训斥,正心怀愧疚。”
“大人说多交几个朋友总是好的,反正我一身武艺也不怕。”江眠道,“大人还说平时我做的够多了,若不是此事紧急也不会叫我。”
看江眠认真的样子,韩子略忍不住玩道:“倒是一位宽厚的大人。”
“这案子本来也不关我们的事,只是犯人可能路经这里而已。也不知乌炀镇,州府各县应该都收到上头调令搜查了。”
韩子略道:“看来这事闹得挺大的,就不知到底犯了什么重罪?看这样子不会是杀人放火的的勾当吧。”
江眠给他斟酒,继续说下去:“听说也是个江湖有名的侠盗。本来这种涉及江湖的事,只要不是杀人重罪,上面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大人说那个人偷的是一个告老还乡的大官家里,也就……”说到这里他提醒韩子略,“你之前说要接着往南行,或许会经过那里,最近查的比较紧怕是会耽误了你的事。”
韩子略道:“也是。”
随着夕阳下山,两人就着月光倒也惬意。
江眠虽然不善言辞,但好在韩子略性子开朗,妙语连珠,讲述大江南北的奇闻异事,令江眠大开眼界。
☆、第一章 伪装(下)
接下来几日,江眠如他所说的那样没有出现,韩子略在街上偶尔碰上杨嫣也听得她抱怨几句。直到一日,杨嫣看见韩子略,兴高采烈地告诉他,江眠昨日刚刚回来。
“真是气人,你说他回来也不说一声,我昨晚刚好路过,夜色又深,看到有人影还以为是哪来的小偷。真是吓我一跳!”杨嫣气呼呼道,“我把阿爹叫来才发现他不声不吭地在院子坐着……真是……”
韩子略道:“或许他刚回来有些累了。”
杨嫣笑眯眯道:“我看你们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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