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得如火纯青。”
“少贫,我不管,明天二食堂门口招新,中午之前你必须到场更衣化妆……我靠你这羊蹄子又怎么了?耍流氓被人打折了?”
“对啊对啊,学姐你看我受伤了,实在有心无力。”
“轻伤不下火线,反正你的衣服有水袖挡着看不到,到时候注意着点儿不要露出来就行。另外下午还要拍外景,有课没?有课翘掉。”
“我勒个去,过了一个假期学姐你愈发威武霸气了!”
“拍马屁也没用,手机拿来!你以为你搬出寝室,换了手机和企鹅号,就没人找得到你吗?有本事你就躲到深山老林没信号的地方去,要不下乡去支教也行,也算为人类做贡献了。”
凌扬无可奈何地交出手机,“哎,我活着本身就是在发光发热了。”
学姐低着头把他的电话往自己手机里存,“你那几个好情郎都摸到我这儿来了,我看你还能蹦跶几天,记住,明天中午,二食堂前面的活动广场,不来的话,就等着我把你的新号码群发吧。”
“学姐,表啊~~~~~~~~~~~~”
凌扬垂头丧气地来到文新学院楼,摸到自家教室,本想找个偏僻的角落匿起,结果刚从后门溜进去就看到宿舍的熊哥在前面扭过身子来热情地冲着他挥手,还生怕别人看不到他似得大嗓门喊道:“扬扬!”
见状凌扬只好蹭了过去,心底一横,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大不了跟丫拼了。
“一个假期不见,你怎么变蔫吧了?”熊哥一肘子搂上凌扬的脖子,用拳头拧了拧他的头。
“哎,轻点儿,轻点儿,我这不是在家宅久了没见过阳光嘛,晒晒就回暖了。”凌扬连忙做讨饶状。
“嘿嘿,”熊哥阴险地笑了两声,搂着凌扬的胳膊稍稍用力,头也凑了过去,压低声音,“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高利贷?”
“怎么会?”
“别瞒着哥了,这才刚开学,人家债主都找上门好几拨了,还好你哥哥我够义气,统统给你拦下了,一点风声没走露!”熊哥拍了拍胸脯,一副功劳满满的样子。
“我就知道哥你最够意思,”凌扬抵了抵对方的胸口,“对了都有什么人找过我?”
“唔,我想想啊……”熊哥捏着下巴,“有一个人,严肃的时候像麦扣斯考菲,笑起来有点像周星驰。”
“……你描述得那还是人类吗?还有呢?”
“还有一个人,眼睛像尔康,鼻子像永琪,嘴巴像八爷,大轮廓又依稀有点儿四爷的模样。”
“卧槽长得这么惊悚舍管也放他上楼?”
“嗯,还有一个……是个大帅哥。”
凌扬好奇心完全被勾起了,能被熊哥描述成是帅哥的人那可得有多帅,“是怎样怎样?”
“喏,不就在那儿坐着呢嘛,还来了两次呢,我跟他说你还没返校。”熊哥冲右前方一点下巴,凌扬顺着对方的指示看过去,立刻就缩了。
“拜托,你直接说班长不就完了嘛。”凌扬有气无力道。
“连班长都找你,你说你到底干了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哥,你可是我最信赖的兄弟,全班唯一知道我现住址的人,你可千万千万要替我保守住这个秘密,算我求您了,拜托~”
“那你要怎么谢谢哥?”熊哥端起了架子。
“请你吃二食堂行不?”
“免了!我还不想一开学就进校医院。”
凌扬跟熊哥埋着头叽叽喳喳地叨咕,以至于都没有注意到有人进了教室,还是听到周围响起一阵低低的议论声才发现情况不太对。
“卧槽,怎么会是他?”熊哥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凌扬往教室前面看去,也愣了愣,为什么会是他?
刚刚进来的人笔直地朝着讲台走去,把手里的文件往桌面一放,也不管下面众人都在交头接耳,开门见山说道:
“你们系辅导员身体不适,本学期导员的工作由我暂代,大家都认识我,就不用自我介绍了,下面我认一下人,班长是哪位?……”
讲台上的人叫唐修文,是凌扬系上教现当代文学鉴赏的老师,他的课属于必修课,因此同学们对他这个人并不陌生。
唐修文年纪轻轻,才华横溢,相貌又出众,按理来说本应是很受同学欢迎的那种老师,奈何他为人高贵冷艳,跟同学打成一片那种事在他身上决计不可能发生,因此大家也只能把他比喻成文院一朵可远观不可亵玩焉的白莲花。
不过,这也仅限于其他同学,凌扬跟唐修文的关系还算颇有些渊源,系上也就只有凌扬敢往他跟前凑。
“哇,不是吧,怎么是唐老师代理导员啊,我最怕得人就是他了,”熊哥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还不忘撸起袖子给身边的凌扬展示一下,“看,我一见他连寒毛都竖起来了。”
凌扬瞪着熊哥无语,熊哥之所以叫熊哥不是因为名字里有熊,而是因为他身材魁梧,一米九八的个头儿四舍五入有两米,大家叫着叫着就连他本名都不记得了。
一个近两米的彪形大汉公开表示他惧怕一个人,那个人得有多恐怖?
“你也太夸张了吧,他哪有你说得那么吓人,”凌扬瘪瘪嘴,“我觉得他挺平易近人的啊。”
熊哥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他,坐在前排的班副听到了也转过来参与他们的讨论。
“哇,凌扬你真行,全院儿估计只有你能用平易近人这四个字评价唐老师了。”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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