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你後边去。”
正开副驾驶车门的萧肖挪到一边,上了後座。岳邵在副驾座上坐下,钟枫在驾驶座上坐好,扭头见岳邵又气鼓鼓的了,他抬手揉乱岳邵特地修整过的脑袋,弄乱了对方的发型。男人的脑袋老虎的尾巴,可岳邵却没恼火,看得出,这声“哥”不是白叫的。
见岳邵没动作,钟枫倾身拉过他那边的安全带给他系好。岳邵抬手点住钟枫的嘴角,眼神狠厉:“谁打的?”钟枫的嘴角有青紫。
他这麽一说,後排的萧肖和孙敬池立刻凑过来,孙敬池扳过钟枫的下巴,一看到他嘴角明显的青紫,孙敬池立马暴怒:“谁敢动你!”
萧肖下颚紧绷,尽管脸部看起来仍没什麽表情,不过那眼神就跟狼似的。
拉下孙敬池的手,钟枫揉揉嘴角,温笑地说:“你们觉得这帝都里谁能动得了我?”
钟枫家的背景随不如三位太子爷家是军政两方的大佬,但在军方也是极有身份的了。而因为钟枫和三位太子的关系,钟家的地位这几年也隐隐有上涨的趋势,钟枫的哥哥钟勇今年不过28岁,已经是少将了,只要过了三十岁,中将的军衔是怎麽也跑不掉的。而钟枫,因为小时候身体不好,没有像他的哥哥那样从小就在军中摸爬滚打,不过他的学习成绩非常优异,为人也不像父兄那样过於严肃,单看他能把大院里的这三位太子爷变成自己的弟弟就能看出他在为人处事方面的不一般,钟司令有意把这个儿子向政途上培养,钟枫今年26岁,年底会调到外省做县长,政界的发展离不开基层的履历。
钟枫不像三位太子爷那样在帝都基本有点本事的人都知道。他有著与他的家庭背景不相符的低调——在工作上的低调。除了一些特定的场合,他基本上都窝在自己的公寓里,一点都不像那些想要往上爬的人利用一切机会与领导们到近乎、混脸熟。当然,很多人都认为以钟枫的背景他完全没必要去巴结谁。钟枫小时候身体虽然不好,但他毕竟是军事家庭出身,再加上的後天的运动和训练,要说打架也绝不在话下,不然刚才那个鲁莽的醉汉也不会被他轻松地踢趴在地上。只不过钟枫不像某三人那样那麽冲动,不会动不动就揍人。
钟枫的背景大概介绍完了,那到底是谁能把他的嘴角打青呢?或者说,谁有这个胆子动他?对这位从小照顾自己,也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哥哥,岳邵、孙敬池和萧肖也绝不会让人对自己的这位哥哥不敬,更不会哥哥被打他们都不知道。联想到这三天都没见到这位大哥,三人中脑袋瓜子第一的孙敬池蹙眉。
“不会是钟伯伯或者,钟勇哥吧?”
钟勇是钟枫的兄长,三位大少爷对锺勇却和对大院里其他同辈的人没什麽区别,要说有区别,也只是对方是钟枫唯一的兄长。所以一听孙敬池猜测可能是锺勇打的,岳邵的脸色更阴沉了几分。萧肖的表情依旧,拳头却握紧了,大有哪怕对方是锺勇敢动他哥,他也要找对方报仇的架势。
钟枫嘴角的笑容隐去,接著又淡淡一笑:“老子打儿子不是很正常吗?你们小时候还不是经常被打。”
是钟伯伯打的?!
“那不一样!”岳邵一嗓门嚎起来,三人中他的脾气最差。“我们那是调皮捣蛋,该揍。哥一向听话,钟伯伯为什麽要打你!”
先天面部神经迟钝的萧肖如果可以做出表情的话,一定也会像岳邵那样愤怒。想到某种可能,他直接说:“哥,你要不想去那个小县城我让我爸、我爷爷给你留下来!”
“哥,到底是为什麽?”三人中算得上最冷静(只是相比而言)的孙敬池从後视镜里看著钟枫嘴角的那抹青紫,克制著怒火。哪怕是钟伯伯也不能打他哥!
钟枫的眼里闪过一抹极快的黯然,快得盯著他的三个人都没有看到。他又是淡淡一笑,一副无所谓地说:“没什麽大事,只是政见不合。我爸是典型的军人,脾气直,我不说沉浸官场多年吧,也混了好几年,他看不惯我的圆滑,我看不惯他的固执,就是这样。别问了。今晚在哥那边过夜吧,哥跟你们好好喝几杯,以後想喝可喝不到了。”
“哥!”三人同时不悦,孙敬池道:“你又不是不回来了。过年怎麽也可以回来吧。要我说你别去了。不历练的人多了,不照样往上爬。我去跟我爷爷说!”
“哥,你一句话,不想去就不去!”岳邵乾脆地说。
钟枫笑了一声,单手狠揉了揉岳邵的脑袋,又反手用力揉了揉孙敬池和萧肖的脑袋:“你们当这是过家家呢,说不去就不去。而且哥也没说不想去啊。你们就别在这儿瞎猜了。真的只是政见不合。别问是什麽政见,说了你们也头疼。晚上吃饭了没?没吃顺路买点吃的。”
萧肖闷闷地说:“没吃。”
“我们仨都没吃,没心情吃。”不知想到了什麽,岳邵更阴沉了。
钟枫瞧了他一眼,看著前方的路又揉了揉岳邵的脑袋,问:“怎麽了?还不高兴呢?哥都没不高兴,瞧瞧你们仨。给哥高兴点,又不是天塌了。”
孙敬池下巴搁在椅背上,问出他们今晚之所以这麽不高兴的真正问题。
“哥,我们听说……你下个月,要和权台方的女儿,订婚了?”
权台方,政界高层人物,多方拉拢的对象。如果和军方司令钟家联姻,对双方来说都是互惠互利的事情。
钟枫握方向盘的手一顿,然後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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