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感动坏了。
“谢啦。”
打开杯盖,正要喝,燕飞愣了:“不是咖啡?”
秦宁坏笑道:“你不是要增高吗?我专门给你买了牛奶,怎麽样,感动吧?”
“你个贱人。”燕飞郁闷地喝牛奶。
被骂贱人的秦宁愉悦地哈哈大笑。
这个时间路上已经开始堵车了,秦宁载著燕飞直接到吃饭的地方。路上,秦宁问:“岳邵和敬池什麽时候回来?”
“邵邵要下周五或周六了,敬池还要晚几天。”燕飞的口吻里充满了对两人的思念。
秦宁道:“大飞,有个很赚钱的机会,你要不要来?”
“什麽?”燕飞不缺钱,但有钱不赚那是傻子。
秦宁阴笑道:“你画几幅‘钟枫’的遗作,四月份在公海上我拿来拍卖。”
“……”反应了几秒,燕飞大怒,“我草,你要拿我来赚钱?!”
秦宁一脸奸商相地说:“你现在的画很值钱。梵高你知道吧,他死了之後画多值钱,你虽然没他那麽值钱,但是你活著的时候的五到八倍。我手上你留给我的那幅画黑市已经炒到800万了。这麽好的赚钱机会你确定不要?”
燕飞那个怒啊。他今天刚想过梵高,自己就要变成高梵了。秦宁继续诱惑:“我没有对外说过手上只有你一幅‘遗作’。我不多要,你给我五幅油画,两幅山水画,三幅字,当然是用‘钟枫’的风格,你马上就能有上千万的进账,你确定不做?”
燕飞咬牙,愤怒地拍车子:“拼了!”
“哈哈哈,”秦宁大笑,“我就知道你会同意。锺勇的那一百万是小钱,咱俩合作你还怕没钱?我答应你,4月的拍卖结束後准你一个月的假。”
“我了个去。才一个月?”
秦宁立马板脸:“一个月不错了,别忘了你欠我多少。”
“小心眼!小气鬼!心胸狭窄!”燕飞是悔不当初呀悔不当初。
秦宁冷哼:“看你以後还敢不敢捉弄我。”
燕飞委屈:“不敢了,打死我都不敢了。代价太大。”
吃饭的时候,燕飞从手机里调出梁琴的画给秦宁看,说:“这是书法绘画社的副社长,人还不错,你看看她的作品有没有潜力。”
秦宁拿过手机,没看作品,先问:“你是帮她推销还是只是拿给我看看?”
燕飞道:“这女孩子人不错,至於她的画能不能卖钱,你说了算。我不过是帮她提供一个机会。你的角度和我的角度肯定不一样,你知道的,我不会拿咱俩的人情去套别人的人情。”
秦宁翻看照片,又问:“她好在哪了?岳邵他们竟然同意你俩交往。”
燕飞晕了:“什麽叫‘我俩交往’?”把他和梁琴的认识过程告诉秦宁,燕飞道:“我也没跟她说帮她找经纪人,只说如果有机会帮她问问看。你也别因为我的面子接她的画,能不能要你自己决定。”
秦宁认真看完了照片,然後把手机还给燕飞,说:“从商业角度来说,她的画最多几百块钱一张。不过看在她在你穷困潦倒的时候愿意伸出援助之手,我可以给她推销一幅作品,价格在十万元之内。就那张冬日早晨的画。她的风格太小清新,这样的风格现在一抓一大把,如果她的画风以後有所改变,你可以再把她的画拿给我看。”
燕飞笑了,他也不跟秦宁客气:“我替她谢谢你啦。十万块对她来说也是一笔很大的零花钱了。”
秦宁接著说:“下个月的拍卖会,肯定会有人出钱买,十万块算是保守数字。那些富豪们的口味常常会出人意料。”
燕飞知道秦宁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这也算他还了梁琴的人情。虽然梁琴并没有对他做出实质的帮助,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梁琴的态度还是给了他很多的感动。他一直都记得的。
聊到卖画了,燕飞话家常地说:“我们那个社长司光南我听梁琴说一直在四处找经纪人,你听过他没有?”
秦宁动作优雅地切下牛排,说:“知道。他曾到过我的公司。他父母都是画画的。不过我对他的作品并不感兴趣,直接打发了。”
“啊?”燕飞纳闷,“他父母都是画画的,他怎麽不上美院跑帝大来了?我记得他好像是室内设计专业的。”
秦宁道:“美院竞争压力大,现在纯艺术都是烧钱和看运气的,他的选择很现实。画卖不出去还可以靠设计挣钱,不然就只能饿死了。”
“哦,原来是两手准备啊。他的作品我看著还不错,你不喜欢?”燕飞很意外。
秦宁说:“是,他的作品很不错,也有很多人认为他的作品不错。但我是经纪人,我要的是愿意配合我的画家而不是太自信太骄傲的画家。我需要根据市场来要求画家配合我进行相应的调整,而不是一成不变。他的画很精致,但不够多变。画家需要保持自己独特的画风,但要追求变化,追求不同 的意境。”
“为什麽世界上那些著名的画家他们的画能受到那麽高的追捧,并不是说他们画的就比现在的人好,而是在他们那个年代,像他们这样的人太少,物以稀为贵,所以他们的画作非常值钱。但现在,画画的人太多了,再杰出的画家也很难达到前人的高度。大家的水平是差不多的,我自然要选最合适的那个。而且,他的水平也没有到能让我当他的经纪人的地步。”
燕飞听出点意思:“他希望你当他的经纪人?”
秦宁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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