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上擦过,想要擦掉他们身上那些碍眼的伤疤。岳邵的动作陡然加速,燕飞一声声地叫喊,摇著脑袋想要甩掉那让他疯狂的快感。谁说会痛的?这是痛吗?痛吗?
“邵邵邵邵邵邵……”
“啊啊啊——”
似乎要发泄出这五年来的悲痛,也似乎是想确认这个人终於是自己的了。岳邵几乎要把自己的卵蛋顶进燕飞的身体里。
随著岳邵的一声大吼,他的动作猛然停下,燕飞的叫声停顿,接著是还未高潮的哼声。舔掉燕飞颈窝的汗珠,岳邵退了出来。燕飞的身体被人从後牢牢地抱著,在岳邵退出去的瞬间,他的身体又被人填满了。
“哥……”
在燕飞的耳边呢喃,孙敬池长长舒了口气。
“你终於是我的了。”
“阿池……”
一身汗水的燕飞已经顾不上洁癖不洁癖。他反手抱住孙敬池的脖子,侧头与他接吻。腰部被对方扣著,身体一上一下地接纳对方的男根,燕飞的眼圈突然红了。
“我,从来都‘只是’你们的。”
“哥……我爱你。不要再离开我。”
“不离开……永远不……”
主动封住孙敬池的嘴,燕飞配合地上下动作。属於他的阿池的男性,磨蹭著他的身体,带给他一阵阵的酥麻和快乐。
岳邵取下避孕套,用纸巾包住丢在地上,他又戴了一个新的。萧肖跪在一旁安静地看孙敬池和燕飞的激情。第一次xìng_ài,他们要一个一个的来,一个一个的体会。
靠著床头,孙敬池一边和燕飞接吻,一边感受对方的温暖与湿润。这人的敏感超出想像。岳邵和萧肖盯著两人结合的部位,和燕飞那跳动的精致,用自己的最大的意志力来忍住插入的yù_wàng。孙敬池没有再挑逗燕飞的yù_wàng,他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萧肖。
不是太快速地chōu_chā了几十下後,孙敬池退出,把燕飞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床上,然後再次进入。燕飞搂住孙敬池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
两人的唇又贴合在了一起,这一次,孙敬池没有再假装绅士。
十指扣紧,孙敬池的双眼牢牢地锁住燕飞,腰部律动。情动中的燕飞迷失在了那双深情的眸子里,却不知为什麽会在这种时刻煞风景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
“杜枫……”
“从来没有。”
孙敬池扣紧燕飞的手,暂时停下chōu_chā,严肃地说:“我们每次都是从後面进入,从来没有吻过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姿势、从来没有在乎过他是不是会痛。他是你的替身,只是你的替身。我们看中了他的脸,但上床的时候却又不想看他的脸。”
孙敬池律动了起来:“我发誓,以後只要是你不喜欢的,我永远不会再做,永远。”
燕飞拉下孙敬池的脖子:“那就看,嗯唔,你们的,表现了。”接著吻住。
被打断的激情再次开始後瞬间变成了狂风暴雨。压抑了太久的yù_wàng在对方的配合下一发不可收拾。孙敬池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无数张嘴密密麻麻地紧紧含著。明明是那麽的湿润,却又那麽的紧窒。如果没有戴套子,他恐怕五分钟就歇菜了。
坚持了十分钟,孙敬池还是缴械投降了。吻著已经累坏的燕飞,孙敬池退出,萧肖取代了他的位置。
“哥,是不是累了?”
萧肖用手擦擦燕飞的额头。燕飞好像忘了萧肖曾用嘴服侍过他,一手摸著萧肖永远不会有任何表情的脸,抬起头,吻住他。
萧肖没有再说废话。跪趴在燕飞的身上,左手捧住燕飞的脖子撑住他,右手扶住自己的坚硬。
“唔……”燕飞微微蹙眉,尽管不是很疼,但被进入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不舒服。他的小小……竟然这麽大了。记忆中,小小还是那个小小的娃娃呢。
舌尖描绘燕飞的唇形,然後再探入他的嘴中搅动他的唇舌,萧肖没有马上律动,而是静静地把自己埋在燕飞的体内。不这麽做,他马上就要射了。
稍稍起身,用手背抹去两人唇舌间的银丝,萧肖面无表情地说:“哥,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燕飞用手帮助萧肖做出笑的表情,气喘地说:“既然等到了,那就尽情地做吧。”
“你说的。”萧肖笑了,眼睛在笑,脸在笑。
“嗯,我说的。”
萧肖的阳物缓慢地退出,退到仅有菇头停留在里面时,他一个用力整根没入。燕飞叫了一声,两手扣紧萧肖满是伤疤的上臂。
再缓缓退出,接著又是整根没入,萧肖脖子上的青筋凸起。
“别,啊!”
“小,唔啊!”
燕飞想摆脱这种“折磨”,却被压得动弹不得。
“哥,说你爱我。”
“慢啊!”
“哥,说你爱我。只要说一次就行。”
“你慢啊!”
萧肖停了下来。
“哥,说你爱我。”
燕飞很没节操地投降了:“我爱你,我爱你,你别这样了!”
萧肖笑了,眼睛深深地笑了。
眼前的这张脸渐渐和记忆深处的另一张脸重叠。萧肖的意识在过去与现实中徘徊、交织。钟枫的笑容、钟枫的回眸、钟枫的严厉、还有那满是血水毫无呼吸的残缺尸体。他不知道自己这五年是怎麽过来的,似乎有记忆,又似乎没有记忆。直到此时此刻,直到他的身体和这人的身体紧密地连接在一起,他才想起来,哦,原来这五年,他是这样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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