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宣对着程毅行了一个大礼。
“那你说怎么办,你想让我们就这样束手就擒?!”刘寅不满道。
“我早已表明来意,此次前来只为和谈!”宁宣重申道。
“你想要招安我们?!”程毅眯起眼。
“首领若愿意接受,我会向皇上请封,义军的领导都会享有官职,起义之事断不会有人追究!”
“你把我程毅当成是什么人!”程毅一掌击碎了手边的小案。
“能屈能伸的大丈夫,我把首领当成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故而坦诚相待!”
“首领觉得招降是在侮辱尊下吗?宁宣却觉得这是在救百姓与水深火热,在救大丰与水深火热!正是大丈夫所为!”
“我们都是粗人,你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大话,说明白点!”刘寅道。
“首领若肯归降,百姓就可免于死于战火,大丰就可免于亡于内耗,此时此刻,周边蛮族都在等待时机,只要内忧加剧,外患必会紧随其后,一旦外族入侵,百姓才真是没有活路了!”
“难道在这样的朝廷下百姓就有活路了吗?!”程毅苦笑道。
“有!皇上身体已经大不如如前,支撑不了多久了,短则一年半载,长则三年两载,大丰就会迎来他的新君!”
“新君又如何,据我所知,皇子印翔并无治国之才,外戚更是徐贼一派,只怕到时候大丰只会更加混乱!”宋晓道。
“皇上并非只有印翔一位皇子!”
“太子已经失踪多年,恐怕早就不在世上了!”程毅道,当年林将军的案子轰动整个大丰,几乎无人不知。
“太子依然健在!”
“你说什么!”程毅失声道。
“太子依然健在,只待时机成熟便能还朝!”
“你说的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我凭什么相信你!即便太子还活着,即便能成为新君,又怎么能保证一定比现在的皇上好呢?!”
“太子流落在外多年,没有谁比他更知百姓苦楚,林皇后一族被徐氏陷害,太子与徐氏有不共戴天之仇,太子若是还朝,必然彻底铲除徐氏一族的势力,还朝政清明!”
“这,这.....”程毅明显动摇了,就连刘寅都惊讶的合不拢嘴。
“如此辛密,我坦诚相告,首领应该能够感觉到我的诚意!”
“即便如此,太子也不见得能安然登基,徐氏怎么袖手旁观?”
“正是,所以太子是否能顺利即位还要多多仰仗首领!”
“侯爷这是何意?!”
“首领归顺朝廷,我为首领请封,请皇上赐首领武职,封地,保住首领现在的人马力量,这样首领也不必担心朝廷过河拆桥,百姓平白受苦,这便是宁宣的诚意,首领且耐心等个几年,若是太子登基后大丰现状仍不能改善,首领到时候再反不迟!”
“侯爷,侯爷如此胸怀,程某叹服,只是不知候爷要我做什么?!”
“北疆守军朱国邦是徐氏一派的人,太子还朝之后,徐氏必然会想方设法除掉太子,我希望首领到时候可以配合齐少将军压制住北疆的驻军,让他们不要成为太子登基的阻力!更不要让蛮族趁虚而入!”
“宁宣向诸位保证,一旦顺利铲除掉徐氏一族,一定还大丰百姓一个国泰民安!”
“侯爷心胸之宽广,思虑之长远,程毅拜服,程毅愿意为侯爷效犬马之劳!”程毅走到宁宣身前,跪拜下去。
刘寅与宋晓也跟着程毅行了大礼。
“三位义士快快请起,未来的大丰还要多靠诸位!”宁宣激动道。
☆、还朝
靖安帝接到宁宣的捷报,见困扰北地近半年的起义军竟被招安,喜出望外,身体都爽朗了不少,对于宁宣所请,自然是无所不允。
宁宣班师回朝之日,靖安帝亲率朝臣于安京城外十里相迎,这样的恩宠只有当年林老元帅大破北方蛮族时,先帝曾经给过。
此番招安起义军,不仅仅保得大丰江山,更没费一兵一卒,安京候的威名不光是在大丰,即便是在周边外族也是极具声势。
靖安帝在宫中大摆筵席,庆祝了三天三夜,更在宁宣的进言下,减了北地五成赋税,好让北地百姓能休养生息。
“宣儿,此次平叛你是首功,说罢,你想要什么?!”北方义军被招安之后,靖安帝也吃得下饭睡得着觉了,起色都好了不少。
“为国效力,不敢言赏!”宁宣道。
“你这个孩子,就是这样,这么大的功劳,朕是一定要赏的,你的帅印就不必还了!”靖安帝笑道,宁宣班师回朝之时,将手中的十万兵马调了五万去增援边疆,一是可以威慑北地蛮族,再来可以震慑被招安的义军,三来可以制约朱国邦的兵力,这个安排实在是深得靖安帝的心意。
“他们说的对,你比翔儿更有王者之姿!”靖安帝仿佛闲话家常一般说道。
“是谁说了这样的话要陷宣儿于不义?!”宁宣愤然道,此番招安他有了军权,徐氏一派自然更是难以安枕。
“不过是君臣闲话时谈起的,倒也不失为实言!”靖安帝笑道。
“宣儿一心效忠皇上,忠心日月可表!”
“你的忠心,朕自然是明白的!”
“皇上,此番平叛宣儿有意想不到的惊喜收获!”宁宣激动道。
“什么收获?!”靖安帝忙问。
“宣儿终于找到太子的线索了!”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靖安帝激动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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