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鲜艳了?东方秋不会喜欢吧。
怎么会,他最喜欢红色了。红莲笑眯眯地道。
红莲一副女干商的嘴脸,让季阳有些退却,但红莲是植人,应该比较了解植人的喜好吧,也许东方秋真喜欢鲜艳的颜色呢,他可是植物,喜欢花一样的颜色也能理解。
想象着东方秋穿着一身红衣,季阳心里突然期待起来。
需要要多少钱啊?听你说的那么好,应该不便宜吧。如果太贵的话他就只能再等等了。
谈钱多俗气,你们光顾我这么多,这件衣服就免费送你了,算是对你们的回馈,这块布料刚好能做两套。红莲青葱般的手指撑着下巴,茶色的眼睛带笑地看着季阳。
季阳愣了愣,仿佛不认识红莲般地瞪着眼睛看了他好一会儿。红莲这钱奴竟免费赠送商品?而且还多送一件,该不会有诈吧。
犹豫了一会儿,季阳婉言拒绝:还是先不用了,我还是想先看看,东方秋可能不会收起起尾巴穿衣服,我先回去试探一下,如果他能接受的话我再来,钱也是要给的,这是我对他的一份心意。
纵然季阳说的好听,红莲眼中还是流出了明显的失望,轻叹一声道:那随你吧,想做时随时来找我,今年这匹布不会外卖了。
季阳奇道:为什么?既然能送给他们,为何又说不外卖?听起来好像还有人需要一样,也是像东方秋这样的老客户或植人朋友吗?
红莲突然意识到自己说漏话了,立即道:没,没什么。只是眼底隐约透出了几分悲伤,很快就被他完美的笑容掩饰住了。
季阳和红莲客套了几句话就告辞离开了。不是不心动,而是他想以自己的能力给东方秋买一套衣服,这用东方秋的人情换来的衣服,又用来送给他,算什么礼物。
季阳走出大门,听见红莲小声嘟嚷着什么,还以为那家伙是那个意思,害我白高兴一场。
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想想,不过如果按照红莲的意思来,他和东方秋都穿上一身红衣,怎么感觉那么像古代的喜服啊?呃是他想多了吧。
这时,一头个消瘦的银发男人走了过来,他长得非常秀气,若不是尖尖竖起的白色毛绒耳朵和尾巴,还有雌性难以达到的挺拔身高,季阳会毫不怀疑地认为他是一个雌性,而且还是一个很美的雌性。
银发男人看向季阳一眼,季阳也不禁多看了他一眼,心道:难道这人和东方秋认识?兽人的嗅觉敏锐,是从他身上闻到了东方秋的味道吧。
季阳猜的没错,但不但只是因为东方秋,更因为红莲。
银发男人表情淡淡地对季阳点了点头,然后与他擦身而过。季阳不禁回头看去,见他走进了红莲的店铺,红莲笑着去牵他的手,却被他冷漠地错开了,没再看红莲一眼就走进屋子。
红莲站在原地停顿了一下,低落地垂下眼帘,不过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他很快就从失落中走出来,抬起头才发现季阳正站在街上看着他。
红莲对季阳柔柔一笑,转身走进了屋子。
季阳若有所思,太不对劲了,如果先前他还不确定自己是否认错的话,那红莲最后对他的笑就让他完全肯定了,这两人关系不简单。那冷冰冰兽人看起来到也是这屋子的主人,他们是伴侣?吵架了?
这件事季阳也没多想,心情愉悦地回家了。
雨季过后很快就是严酷的寒季,在天气还没真正寒冷下来后,学院就又要放假了。这十五天的学习任务非常繁重,因为这次放假后,即将成年的雄性就要准备远行历练了,而年幼的雄性和所有雌性都要进行年度审核,所以学习气氛罕见的紧张。
只是,紧张的氛围下,后院有好几个人小声议论着什么,不时往后院的树林深处看一眼。
季阳好奇地走了过去,你们在说什么呢?现在不拉伸韧带小心待会儿受伤。
有一个和季阳说过几次话的雌性道:听说小幽的孩子出生了,他父亲正把蛋丢掉。
什么!季阳大吃一惊,那是他的孩子,为什么这么残忍要丢掉?季阳顿时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兽人了。他原以为兽人虽然有些兽性,但至少是人,会重感情,没想到居然会有兽人把自己的亲骨肉丢掉,在出生的第一天就狠心的遗弃,而看见了这一切的人居然没一个人站出来阻拦的,实在让人心寒。
季阳没来得及多想,急忙问道:他们走多久了?往哪个方向?
又一个人想也没想就回道:那边,刚走没多久。
谢谢!如果我来不及赶回就帮我请一下假!季阳话没说完就跑了。
唉!季阳!先前和季阳说话的雌性急急跟了几步,瞪了眼旁边的人斥责道:你告诉他干嘛啊?
我哪儿知道他这么激动,算了别管他了,快上课了。
另一人也没再多说什么,悻悻然走开了。
话说这边,季阳马不停蹄地追了上去,可一路上哪里看得见什么人影,虫鸣鸟叫声倒是不断。季阳心急如焚,直在心里暗骂,小幽真是好狠的心,就算他恨那个强迫他的雄性,也不能把报复施加在孩子身上啊。想起自己幼年悲惨的经历,季阳顿时对未见面的小生命更加怜悯了,如果他们不养,那自己养好了,等大一点了再说。只是不知道东方秋会不会同意,不过既然是蛋,他可以先,东方秋不同意的话就先藏在那儿吧。
只是他担心小幽的父亲会不会变成兽形飞走,或者直接摔碎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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