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万一得狂犬病就糟了。
对不起
他对花花竭力的照顾着,因为来之不易,他没想到,养一只猫要花那么多钱心里又愧疚又难过,只知道要加倍的对花花好。
可也就是这么一只他用心对待的猫,却为了一条鱼在他身上抓了几条痕,下力很狠,一下子血液就流了出来。有一条还差点挠到了他眼睛上,在眼角边显得特别的触目惊心。
周轩呆住了,捂着伤痕愣愣的看着心满意足的啃着小鱼的花花。直到陈妈妈大喊着尖叫出来,把他送到了医院。
他没有不打算给他鱼的,只是想等凉一些,听说让猫的舌头特别的敏感
只是却想不到换了这么一个经验。
有些人,大概是无论你怎么掏心掏肺对他,他都不会领情的。像花花,像叶之渊。
付出的感情,流过的泪水,只要他们不在乎,那么这些对于他们来说,什么也不是。他时常想,花花对他一定是没有感情的,不然怎么舍得让他受伤,他连一丁点的委屈都不愿让它受
那么叶之渊呢?也是这样的吧?
因为对他不够在乎,所以也不在乎他会不会受伤,会不会难过那么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可就真是矫揉做作了。
其实那个男人说的并没有错。
周轩看了一眼窗外的景色,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暗下来了。华灯初上,给这个城市带上了不一样的美丽和陌生。皱了皱眉,他才发现耳机里早已经没有了声音。
把自动关机的手机收进包里,周轩站了起来。下车走进夜色里。
这一刻,心里的某个决定已经形成了。
18.我该拿你怎么办?
被叶之渊拖着回去的时候,周轩差不多整个人都冻僵了。
顾不上开灯,叶之渊皱着眉头脱了他的衣服,直接把人塞进被窝里。
周轩浑身颤抖着,嘴唇被咬地发白。意识却是蒙的。被人这般轻柔的放在床上,眼角不禁发酸。印象里会温柔的把手搁在他额头上探热的只有陈妈妈。
可是陈妈妈的手却没有这般的柔软和巨大。皱了皱眉,周轩抬着瘦弱的身子迅速的蜷缩成一团,整个人都彻底地埋在被窝底下了,才安静了下来。回忆和梦境交错着,他呢喃了几句,声音含糊不清,脸蛋带着异样的潮红。模模糊糊间好像有人在喊他的名字,他翻了一个身,整个人却仿佛是不真实的一样。
别走。他小声的喊了一句,不凑上去,几乎听不到。
周轩,我在这。
听着男人的声音,他紧皱着的眉毛才松了下来。
身体被拥进一个火热的怀抱,他舒服的叹了口气,紧紧缠着那人。好半响,僵硬的身子才慢慢的软和下来。
房间里一片黑暗,周轩眨了眨眼,神智开始慢慢清明起来。
回忆多而冗杂,细微的,巨大的,像是纠缠不清的线团一般。他不是喜欢过多纠结过去的人,却总被以往的回忆所束缚。
这不知道是他的幸或不幸。
悄悄看了他头顶上方的人一眼,周轩往他怀里挤了挤。
好半响,后脑勺被抵着往上托了一点,叶之渊吻了吻他的头发,声音沙哑:周轩,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声音无奈无助极了,周轩心跳不禁加剧跳动了一下,再次平静下来的时候,刚刚的低浅声音又好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平复着心情,他半阖上眼睑,假装熟睡般的换了一个舒服点的睡姿。
叶之渊大概也没有真想要他回答的意思,手随意地在他背部轻拍着,顺着他的脊柱慢慢抵达腰部,又往回走。好久,才轻飘飘的说道:睡吧。
醒来的时候周轩心情真不好形容。
看着一桌的西方早点,嘴角瘪了又瘪,啃了两口面包,最后实在没能忍住:李洺呢?我想喝他煮的粥。
没办法,李洺的厨艺太精湛了。虽然只是被喂养了几天,周轩的胃就有点被惯出脾气了。想着那软糯香甜的南瓜小米粥,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再对比眼前硬邦邦冷冰冰的早餐,干脆丢掉手上的面包,不吃了。
叶之渊喝了一口咖啡,从报纸里抬头看了他一眼,李洺是我的秘书,可不是你的保姆。
他之前就是那么干的!保姆的活!周轩气呼呼的说了一句。
叶之渊叹气:他出去工作了。你要不喜欢这早餐,就换了,闹什么别扭。
讲的好像是我无理取闹一样!好吧,他就是无理取闹,讲的稍微太理直气壮了一点,他软下语气,才委屈的说道:我想喝热乎乎的粥。
虽然达不到自己想要的,退而求其次也是可以接受的。见叶之渊神色如常的拨打客服的电话,周轩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悄悄松了口气。
周轩小心翼翼的抿了口牛奶,听到叶之渊突然出声时差点把牛奶给吐了出来。
咳咳你说什么?
待会想去哪里玩?叶之渊不耐地重复了一遍,抽了张纸巾擦掉周轩嘴角边的奶渍,周轩脸一红,接过纸巾连忙胡乱的擦了一通。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想去滑雪吗?
你不用工作吗?听他的意思,是要陪自己去了?
剩下的交给李秘书就行了。
哦。周轩应了一句,嘴角咧到了一边都不知道。心满意足地喝了碗粥,就飞速的跑进房间里穿衣服。
19.箱子的东西
去到滑雪场的时候,周轩的眼睛不禁放亮。呼出一口厚重的白气,远远地看着叶之渊跨着步子走过来,兴奋地就直接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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