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淡蓝色的花朵在雨中依旧绽放着它的美丽,只是那坚强教人心疼。
“落雨总是会揉碎花的浪漫。”华谢收了油纸伞,说:“想去树上面看看吗?”
落修看向华谢,还未开口说好就被华谢抱在怀中,脸部贴近他的胸膛,等到偏头时,就见那淡蓝色的花朵近在眼前,距离不足手臂远,伸手就能触摸。
“树上滑,怕你摔下去,我就这样抱着你。”华谢将落修转个身,从后面抱着他,得意的笑立刻就浮现在了脸上。
百年来还从未在树上观赏过花,开心的哪里会去管华谢是怎么抱着他的。这树本来就又高又大,如今站在树上,低头看见的自然同以往不一样,不过抬头是看不见天的,满眼都是淡蓝色被雨水淋湿的花朵,伸手触摸便四散成了花瓣。
好不容易摘取一朵完整的花朵,落修稍稍转身,双手捧着花朵抬头看着华谢笑了。
“你的眼睛像及了天上的星星,我真担心它会掉下来。”华谢低头想做什么时就看见落修生气了,刚忙放松双手。失去重心的落修自然是伸手抓住了华谢的衣衫,稳住自己,不过花朵飞散了。
“你......”落修气的要死。
“刚刚手麻了。”华谢说的委屈。
落修发现和华谢在一起他总是会被气的无语。
去见了暮深,落修发现暮深的尾巴颜色比之前要淡了许多,似乎是鳞片变了,触手微凉,而且暮深说近几日疼痛加剧了。落修立刻质问华谢是哪里出了问题,后者说这是药效在发挥,过几日就会好了,还说明天再给暮深寻药来食用。
“劳烦你了。”暮深感谢,虽然他明白华谢是为了讨好落修才这般待自己,但华谢终不是个坏人。
“说哪里的话。”华谢看着暮深说,而后转向落修:“我们都是朋友。”
无视华谢的目光,落修只和暮深说话,气的华谢恨不的变成暮深和落修对视。
站在大门处看着街道,今日华谢没来送他,心中不知道是失落还是什么,总之很是不舒服,甚至有些烦躁。躺在榻上一闭眼就是华谢那张爱笑的脸,赶忙用手捂着自己的心脏,然后干脆趴在榻上而眠,纠结了好久才入睡,可没想到梦里还是那张该死的笑脸。
梦里的华谢很不老实,用那火热的唇袭遍他的脸,竟是连牙齿和舌头也不放过,从未有过的体验让落修不知所措,虽然是在做梦,但那真实的感觉还是教落修莫名的欢喜,只是亲吻到最后自己都快要窒息了,伸手去推也推不开。
迷糊的睁开眼睛,隔的太近的脸一时没认出是谁,但想也知道是谁,一脚踢在那人的腰间,落修坐起身子气红了一张脸,脸上湿湿的肯定是华谢的口水。
“你又对我做什么。”
“看你做梦伸舌头,我就偷亲了一下。”华谢老实交代。
“你......”手抓竹枕就要扔向华谢。
“送给你。”手捧一颗奇异的红果子递到落修面前。
落修又气不起来了,深吸一口气伸手拿过果子放在柜子上,倒头就要睡,突然想起什么又做起来问:“身上有伤吗?”
“没有,但是体力透支了,果子的树又高又大又难爬。”
“那便快回去。”
“我一步也走不动了。”干脆躺在榻上闭了眼睛。
落修瞪眼,自己躺下不再管他,睡了一会儿听见华谢呼吸均匀才转过身来给他盖上棉被,不经意间发现他衣衫下的胸膛那里有着什么,难道是受伤了吗?怕自己担心才不说的吗?小心的扯开衣衫,落修愣住了......这个人,他到底要做什么,心跳越来越快,脸上也热的厉害,前些日子迷茫的心在此时也是清白了。双手捂脸,落修猛摇头,他不能泄露心中的感情。
将红果子给暮深,暮深皱眉的咬了一口,他想又会很难吃,结果是真的很难吃。落修关心的问是否还是苦涩的厉害,而后又问华谢怎么寻的药都是那么的难吃。
华谢假作生气不说话,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只能护着落修,而落修的朋友他是顾及不到的,暮深在离开泫倾城之后就要看他的造化了,毕竟每次抢夺只可夺得一人的使用权。
“这可能是我吃过最难吃的水果了,苦涩和甜麻的味道好像融入了神经,而且还疼的不行。”暮深吃了两口身子就颤抖了起来,眼泪都疼出来了。
“不吃了不吃了。”落修看的心疼,想从暮深手中拿过果子,但后者摇头拒绝了。“暮深......”
等到暮深将果子吃完,华谢才说:“现在开始,暮深几天不能入水。”
“他是人鱼,没有水是活不下去的。”落修反对。
“我自然有办法让他不死,先回去我住的地方。”华谢就要去抱暮深。
“我抱他。”落修将身上的斗篷盖在暮深的尾巴上,将他抱起来走了去。
“个子小小的,力气还挺大。”华谢抱怨的说。
快要入夜,看着床榻上睡觉都皱眉的暮深,落修很心疼,他知道暮深很需要水,但是华谢在离开前嘱咐,万万不能给暮深水,一滴也不行,落修相信华谢,他有他的道理。
到了半夜,暮深刚睁开眼睛就听见了落修担心的问候,暮深开口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干的厉害,他迫切的想喝水。
“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
“口渴,想喝水。”
“不行,你忍耐一下,等华谢回来就好。”
“嗯。”暮深没了睡意,但也不愿意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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