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你明天……来么?”
温成言见谢陆离眼神中满怀期待,忽然觉得谢陆离有点可怜。听谢陆离说,他在这个城市里是没有亲人的,朋友多半也是寻欢作乐的时候结识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儿,也没有人来看他,自己不来,谢陆离就连饭都没的吃。
想到这里,温成言不免心软,便点了点头。
谢陆离高兴的应下了。
谢陆离伤的不重,温成言又各种吃的给他喂着,在医院住了半个多月之后就能出院了。只是他车撞烂了被送去修,他自己刚出了这样的事儿也不太敢开车,温成言就来接他。
上午出院,各种手续办完,然后再打车回家,到家时已临近中午。
“你今天不上课么?”
“快过年了,画班都要准备放假了,那边也没什么事儿。”
听温成言这么说,谢陆离才想起来已经年关将至,这大半年晃晃荡荡下来,真是快的不行。
“你过年干什么?”谢陆离问。
“去爷爷奶奶家,然后大概就是各种亲戚家转一转,我妹妹病的时候他们帮了我不少,也该去走走的。”温成言帮谢陆离把行李放好,“你呢?”
“我?”
谢陆离只问了这一个字便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我自己过。”
温成言觉得,他这么说多半是有苦衷的,好的事情可以多问,但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结合谢陆离这段时日的状态和以往的作风,温成言猜测他多半有不好的过往,就把话题岔开了说别的。
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谢陆离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虽然能出来了,但还是不方便活动,温成言能帮他做的事儿就都帮他做了,下午他还抽空去了趟超市,给谢陆离买了好些吃的回来。谢陆离看着被他塞的满满的冰箱,无奈的笑道:“你买点熟食也就算了,买这么多菜,我又不会做饭,放着也得放烂了啊。”
“啊……”温成言才想起来似的挠了挠头,“我给忘了,就照着平时买东西的习惯买了。”
谢陆离在冰箱里挑挑拣拣,拾掇出来一大堆东西,“这些你带走吧,给我我也吃不了,不会弄。”
“可是你刚出院,吃饭上怎么能随随便便呢。”
谢陆离看了温成言一会儿,忽然问:“你是没课了么?”
“嗯。”
“那要不然这样吧。”谢陆离说:“过年之前你就住我这儿吧,反正我家里地方大,我这还没好利索做什么也不太方便,这几天你在我这儿给我做几顿饭打扫打扫房间,我给你按你上课的价钱算。”
“不用不用。”温成言摆手,“你没必要给我钱的。”
“那你是答应了?”
“我……”温成言只是先跟谢陆离解释了第二个问题,没想到谢陆离直接跳回了第一个问题。他本来是不想答应的,好不容易有些空闲的时间,他也想休息一下。谢陆离见他表情有些纠结,就说:“你要是不要钱,那就从你的账上扣吧,反正都是一样的。跟我这儿呆着就给我做饭好了,你要是想画画,我这儿有空房间,你随便用就是了……我,我就是一个人在家呆着实在没意思罢了……”
说到此处,谢陆离有些低声落寞,温成言叹了口气,“好吧。”
于是乎第二天清早,温长工就带着家当来了谢员外家。
当然谢陆离并不会奴役他,他只叫温成言给他做饭,剩下的什么都不叫温成言干,温成言反倒比在家里还轻松一些。
谢陆离请了很长的病假,权当寒假休息了,他工作都是些废脑筋的事儿,忙起来不着边际,现在有时间了,就每日里在家躺着睡觉,期初温成言不觉得什么,可久了,温成言觉得老这么睡觉也不是个事儿,他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会去把谢陆离叫起来。
谢陆离大部分时候是不情愿的,可睡的久了,脑子就懵,也反应不过来要怎么跟温成言发脾气。
他这样在温成言眼中只有一个好处,就是避免相处尴尬。他本来心里是有顾忌的,可谢陆离除了吃饭睡觉也不干什么别的,待他也十分正常,温成言就觉得想必那天是听错了,或者真是有什么误会,要不然这故事太科幻了,不像是真长生活中会发生的,他也不应该那样揣测谢陆离。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温成言就觉得没什么了。
谢陆离睡觉,温成言就在楼下的房间里画画,谢陆离给了他一间向阳带大阳台的房间,正好可以晾画用,他家里还有上次给温成言买的画材,温成言无聊时就蹲在地上钉画框。谢陆离醒了溜达了一圈见不到人,就往这间屋子来。
“醒了?”温成言感觉到门开了,回头看见正在揉眼睛的谢陆离,“是不是我钉枪的声音太大吵醒你了?”
“没有。”谢陆离打了个哈欠,“饿了。”
温成言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多,他站起来拍了拍手,“你是现在吃点东西垫肚子还是等晚上吃饭?”
谢陆离刚睡醒反应明显慢半拍,他缓了一下,才模模糊糊的说:“现在吃。”
“那你等着。”
温成言去厨房鼓捣了一阵,很快就叫谢陆离过去,谢陆离坐下,就见桌子上摆了一碗鸡蛋羹。
“你先随便吃点吧。”温成言坐在了旁边,“要不吃太多晚上吃不下去了。”
“没事,我吃的下去。”
谢陆离这句话,温成言是不信的。他原来也和温成言一起吃过饭,大概知道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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