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只有别人来抢没有被别人甩的道理,哪像我,嘿嘿......”
阿鑫去招呼其他人。旻宇扯了扯秦炀,低声说道,“干嘛呢你?”
秦炀对他歉意的笑了笑。心里的疑虑却一点都没有消失。他觉得阿鑫说的那些话有试探之意。他警校刑侦学毕业,当了五年警察,这是他的职业敏感性。
他不相信阿鑫有伤害旻宇之意。毕竟怎么说秦炀也是救过他一命,而且旻宇还是阿鑫父亲的主管医生,阿鑫一直因此对他们两个人怀有感激之情。也许试探只是正常人的好奇八卦之心。就像异性恋的人看到认识的男女有暧昧之情也会起哄一样的道理。秦炀担心的是阿鑫这样才接触了他们一个多月的人就看出了他们的关系,那其他人呢?
现实的问题再次扑面而来。逃避果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晚上回到家,秦炀直言他对阿鑫的猜疑,“阿鑫可能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哦。”旻宇正在拆快递。是他在网上买的医学资料。
自从秦炀调到刑侦队后,旻宇就没再住过医院宿舍。住秦炀这都住习惯了,现在秦炀的书架上都是他的医学书,洗发水是他惯用的牌子,床单是他挑选的花色,家里的水果零食也都是他爱吃的,送上门的快递也都是寄给他的。他隔几天回一趟自己家。他的父母一直以为他不住家里的时候是住医院宿舍,从来不曾怀疑过其他可能。
“你......不介意吗?”秦炀坐在他旁边,抱着他的腰,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旻宇是本地人,家族庞大,亲友众多,而且父亲位高权重。所以旻宇的家庭和社会关系要比他复杂得多,因此承受的压力也要比他大得多。
“如果我说介意你要把阿鑫灭口吗?”旻宇转过身,秦炀搁在他肩膀上的脑袋顺势掉到他胸口,重重的。他闷闷的笑了起来。说的也是。介不介意又能如何呢?
秦炀的脑袋在旻宇胸口蹭啊蹭,蹭开了衬衣的扣子,轻轻的咬他的脖子,“我真想跟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秦炀昨天加班审案在办公室睡的,胡子没刮,新长的浅浅胡渣把旻宇扎得痒痒的。他难耐的推开他执拗伸过来的脑袋,秦炀却越拒越勇,干脆就把他压到沙发上啃咬。他很喜欢粗暴的咬他,咬出淡淡的牙印,像动物标注自己的猎物似的。有时候下嘴重了,会咬出血印来,旻宇就会说他有家暴倾向。
秦炀越吻越下,旻宇的衬衣早被他全解开了。想继续解他的皮带,却被旻宇抓住了双手:“不行,先洗澡。”
“一会再洗。”秦炀猴急的隔着裤子吻他,想让他也跟他一样来不及。
又来这招! 旻宇扭开身子,推开他的脑袋,“秦炀......脏。”
秦炀爱死他这小模样了,哪肯放手。反手抓住他的手,十指交扣按在两边,把头埋在他的下面更用力的吻他。旻宇终于受不了的夹住两条修长的腿缠住他的脑袋,手早就麻得动都动不了。任他把自己剥得一块布都不剩。
“宝贝,我爱你。”只叫你一个人宝贝,因为你是我唯一的宝贝。只对你一个人说我爱你,因为我只爱你。
“哎呀......脏死了......”旻宇把头转开,躲闪秦炀凑到他唇边的嘴。
“还不都是你自己的。”嘴里都是旻宇的味道。旻宇越是躲闪秦炀越来劲,吻不到不罢休。
“我的也脏,谁叫你......”旻宇拼死了不让他吻他的嘴,躲闪不过干脆翻身头朝下趴着,把脸埋在柔软的沙发垫里。秦炀看他那倔强的小样快笑死了。
唉,宝贝。你看我比你自己还要爱你。
正想把他捞起来去洗澡。茶几上的电话响了。是他的母亲秦芸从加拿大打来的。
“妈。”秦炀接起电话。
旻宇也爬起来,凑到秦炀的耳边。隐约听到电话里传来小孩子的声音。
原本只是一时兴起随便听一下,秦炀却直接点了免提。
秦芸说爱琳今年的生日愿望是希望能见到哥哥。“她还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哥哥,我和迪恩也希望你能来加拿大看我们。”秦芸在电话里说道。
“我工作挺忙的,可能没法安排那么长的假期。”
旻宇急忙套上衣服。虽然知道对方看不到,但是对方的声音太清晰,让他觉得自己这赤|裸的样子很难堪。秦炀这没节操的,同样也没穿衣服却十分坦然。旻宇随手拿起旁边的衣服扔他身上,勉强盖住关键处。秦炀差点笑出声来。旻宇那一本正经的矜持小样真是太逗乐了。他故意把旻宇扔过来的衣服又拿掉。
太猥琐了。旻宇干脆把秦炀刚才脱下来的所有衣服和沙发垫全扔他身上,把他埋起来。什么叫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懂不懂?
秦芸又和秦炀说起秦芸楼的生意还有投资上的事。她出国前把名下的一些资产转到了秦炀的名下。她这辈子唯一对秦炀没有亏欠的也就只有物质了。
旻宇进浴室洗澡去了。秦炀讲完电话也推门进来跟他一起洗。旻宇问他:“爱琳是谁?”
“我妈与迪恩结婚后生的女儿。我妈结婚的时候已经四十多了,但是她仍然坚持要生一个小孩。生爱琳时,她产后出血差点没了命。”秦炀抱着旻宇,让他的后背贴着自己的胸膛,拿浴球搓他的肩臂。“迪恩老来得女,抱着初生的婴儿当场就哭了。”这个女人就是有这样的魄力和狠劲,不惜用自己的命做赌注,但是她赢了,赢得了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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