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士森再回应,江立衡挂断了电话。
秦士森身上的汗水已经干得差不多,皮肤上黏黏腻腻的非常不舒服。江立衡冰冷的语调中虽然听不出威胁来,但其实是认准了结果一定会令他满意。
江立衡这样的人物,随随便便掐死一个人跟玩儿似的,只是他不屑于这么做罢了,万幸不是敌人。秦士森想,除了同意,他没有别的选择,这或许真的是一个好机会。至于怎么“合作”,那是他扫除障碍以后才要考虑的事情了。
秦士森满腹心事地走回卧室,看见一个熟悉的大黑影儿在他房门前头,红色的火星忽明忽暗,秦士森这才露出了一个不甚明显的微笑,“怎么在这儿坐着?”
崔承看见秦士森,站起来活动了活动筋骨,然后上前搂住了秦士森的肩膀把他往卧室门里带,两个人身上皆是汗臭味儿,秦士森嫌弃自己,也嫌弃崔承,“还没洗澡?”
“待会儿一起吧。”崔承随口答,他完全没想过要绕弯子,进了屋,把秦士森摁在沙发上,开门见山地说,“来,宝贝儿,来跟我说说,原先你晚上为什么会失眠。”
第28章
转瞬间,秦世森脸上那点本就几乎看不见的笑容尽失,他沉默片刻,说,“你都知道了?”
“不知道。”崔承蹲在沙发前,正好与坐着的秦士森平视,有什么比秦士森开心更重要的事儿呢?应该是没有的。怪自己沉不住气,这话早知道就不应该问。崔承笑了笑,“我们先去洗洗,该睡觉了。”
秦士森睫毛颤了颤,他刚想开口,却被崔承伸手抱起来,走进了浴室。
这下想如实相告也不是时候了。
崔承可以对天发誓,今晚他绝对没动别的心思,只想好好冲个澡搂着秦士森睡一觉再说。看见爱人的luǒ_tǐ是个正常人都会有反应,他一心一意地帮秦士森擦背,自个儿都没打算搭理那根支棱起来的长枪,哪知秦士森今天主动曲了膝盖,在淋浴下热情似火地含住了他。
秦士森只会青涩地舔舔柱身吮吮头部,但崔承生理和心理同时得到了无法言喻的满足,他用最大的耐力控制住自己不往那温室一般的口腔中冲撞,焦躁的两只大手不断地抚摸秦士森的头发和脸颊。
只是秦士森第一次做这种事,有些不得要领,除非崔承用强,想要整根吃进去是不可能的。好几次尖锐的牙划疼了崔承,崔承吃痛,又不忍心打消他的积极性,他咬着后槽牙承受着这要人命又无上欢愉的折磨。
没多久,秦士森腮帮子酸得不行,然而崔承还是一点儿想要s,he的迹象都没有,他终于含不住了,将那黑紫色的大东西吐了出来。
花洒依旧开着,秦士森微微张着嘴。刚才崔承低弯腰低头,给他挡住了不少水花,现在秦士森稍微离远了一些,脱离崔承上半身的庇护,密集的水滴兜头而下,在他鼻梁和唇线旁形成一股股潺潺细流,配上那副对自己技术不佳的羞赧与对崔承始终没成功出来的带有指责意味的复杂的表情,像泪。
硕大的下身又涨了一整圈,崔承没忍住,边俯身亲上去边把人托臀压在了墙上,秦士森搂紧他的脖子,用唇舌热烈回应。一时间天雷勾动地火,顶喷下如帘的水珠都浇不熄两人的热情。
秦士森双腿不着地,悬空挂在崔承身上,全身的支点全在那两副身体相连的地方。虽然前所未有地爽,但浴室s-hi滑,到底不方便,崔承也怕一个姿势久了秦士森小腿肚子会抽筋,于是把人连c,ao带抱地带回卧室大床上,才发现秦士森的后背都红了。
崔承强健猛浪,自从发现秦士森对情事适应良好后,一上阵就喜欢用尽全力,刚才虽然他一手护着秦士森的头部,但靠着冰冷的瓷砖,秦士森被他干得直往墙上撞,肯定是那会儿弄的。
那粗大的玩意儿始终没完全离开过秦士森的身体,崔承轻轻往前推送着,难得进出温柔,他心疼地舔着身下大片星星点点的血痕,“疼也不说。”
“没你废话多。”秦士森抽着气,被崔承舔得心痒难耐,崔承喜欢用粗鲁的方式干他,而他也同样享受这种痛快并存的xìng_ài,他很不想承认,自己在这方面对感官的刺激或许有些异于常人,“快点儿。”
崔承哪有不从的道理,猛地往里一顶,腰上的马达跟突然充了电似的回到了最初的速度和力量,他咬着秦士森的耳朵,“要快还不好办?这样行不行?”
“呜!”秦士森再无法分神与他说话,红着脸儿喘,闷着声儿哼。
一番云歇雨毕。
秦士森懒懒地拍了拍崔承,“给我找件衣服来。”
崔承闻言,先慢条斯理地把人弄干净了放进浴缸泡着解乏,自己又飞快地冲了个澡,才给秦士森捞起来裹上浴巾擦干后穿上了睡衣。
从浴室出来,秦士森径直走出门外,“跟我来。”
秦士森走路的姿势有那么一点别扭,崔承没问这夜半三更要做什么,只想过去把人抱起来,却被秦士森冷脸拒绝了,“不用。”
用人可前不用人可后,这就翻脸不认人了。怕把人惹急了,没敢真把话说出口,崔承舔舔牙挑唇一笑,事实上他心里对秦士森的小模样受用着呢。
夜深,别墅里静得只剩下两人一前一后又轻又慢的脚步声。如果不是秦士森此时刻意带崔承走近,崔承都没太注意走廊的尽头是一道楼梯。秦士森开了壁灯,灯光却并没有照到头,崔承跟着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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