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
“谢谢主人打赏。”阿紫一脸享受地舔着ròu_bàng,把主人伺候得舒舒服服。
“嘿嘿嘿!”三皇子也一脸享受地摆着腰。
阿紫唇边偷偷挂出个笑意。
科学院里。
院长把续命草放进一个烧瓶里煮,烧瓶链接一段玻璃管,蒸煮出的液体凝固成水滴滴落在另一个密封的烧杯里。
这是制作续命露的第一步,后面还有几个步骤要进行。
烧煮的时间比较长,已经烧了一天一夜,还没有完全蒸发开。
院长很耐心地守着,他已经独自在实验室里守了一天一夜。
他望着沸腾的汁液,思考一个问题。
他觉得赛尔变了。
说不清是哪里,他把草递过来的时候,眉宇间那些暴戾的气息好像柔和起来。举止间带着一点温柔的感觉。
这残暴的毛头小子终于长大了?
院长笑起来。
好友啊,如果你醒了,见到他,会不会也大吃一惊呢。
他满心期待着想要见魔界之王清醒的表情。
他望着烧瓶,他还有点事情要问魔界之王。
跟他说起的事情。
又是一个清晨
魔界皇城里仆人们来来往往地布置东西。
一些加强型防御结界,一些旧的红地毯换成新的,一些植物摆在过道上装饰,一些祭司们和魔将们分配到各个房间加强守护,一些隐藏的魔将化妆成仆人,男男女女混杂着忙碌地清洁地板,擦拭窗户,弹扫雕像或者立柱上的灰尘。
赛尔换上一套漆黑的军装,与苍的那套一摸一样,坚硬的布料,秘银金属镶边,扣子紧着胸一路往下延伸到下摆处,把赛尔的高挑身材裹出一种曲线起伏的性感。他沉默着把代表城主的几段金属装饰斜斜挂在胸前连到肩膀扣好。
他整理好领子,高领折下来翻出个角度,他把乌黑的长发打理好,在腰间用丝绸仔细捆扎起来。
然后他又弯腰埋进衣柜里,掏出备用的军服,想了想,又掏出一条干净的内裤,团在一起丢到大床上。
达克瀚裸着身子缩在被子里,视线落到身边的衣裤,又抬起眼望向赛尔。
“穿上吧。”赛尔避开那视线,假装忙碌地整理衣服纽扣。
金属纽扣被他摩挲得温热。
达克瀚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他尝试着伸出手,碰到衣服却没有去拿。
“为什么?”达克瀚问。
“穿吧。”命令的语气。
达克瀚开始听话地出了被子,他下了床,沉默地穿着衣服套上裤子,细细整理一番,打点好了,望向赛尔。
赛尔也在望着他。
达克瀚比赛尔高出半个头,身子更为硬朗,他把赛尔的军服穿出一种英挺的气概。
赛尔犹豫一下,走过去,帮他整理高高翘起的领子。
达克瀚微微低着头,他企图想看清赛尔的心思。
赛尔面无表情地专心整理,视线一直虚在前方,他收回手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符文颈圈。
达克瀚沉默着。
赛尔接着移下手,帮他翻着落下的袖口。往左边,整理着,收回手,手里多了个符文手拷圈。往右边,整理着,收回手,手里又多了一个符文手铐圈。
赛尔把两个圈靠拢,圈与圈之间自动幻化出一条锁链,连成一段完整的手铐。
他把带着体温的手铐和颈圈丢在床上,符文闪烁几下,渐渐黯淡消散不见了。
达克瀚的封印被解除了。
达克瀚的手抬了抬,食指幻化成龙爪,像一把漆黑的镰刀,勾向赛尔的脖子。锋利的刀刃挨着赛尔的脖子碰出一道浅浅的伤,淡淡地渗出血。
“你在玩什么花样?”达克瀚冷冷的声音。
“没什么。”赛尔垂下眼,“你哥哥今天过来。”顿了顿,抬起眼对上达克瀚,“你走吧。”
“你装什么好人?”达克瀚冷笑一声。
“你不想走吗?”赛尔撇撇嘴,恢复了坏笑的表情。
达克瀚手用力,镰刀又挨紧了点。
有一丝血液沿着赛尔的脖子流下衣领深处。
黑龙王陌克瀚的心情很好。
这个强壮的大汉依旧是邋遢着,兽皮,粗布衫,络腮胡,蓬乱的头发。
他从来不把这些小小的魔族放在眼里,他不会为了这点小事去花心思整理自己。
他根本不在乎与未婚妻的见面仪式。
操完,吃掉。
未婚妻就是这样的用法。
几个龙王护卫跟在他身后,走着红地毯。皇城里的一切隆重的装饰都是为了迎接他而准备的,当然,还有不少新布置的结界。
魁梧的大汉根本不在乎。
他大大咧咧地走在皇城里。
红地毯的前方是大殿。
大殿里热热闹闹地挤满了人。
皇城贵族站了一群,魔将站了一群,科学院的人站了一群,长老祭司站了一群。
不少伪装的魔族精英混在仆人里站在大殿的角落处。
皇室成员在大殿的深处恭候着,皇后,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女。
黑龙王陌克瀚身影远远看去就像一面肮脏的墙。
这面肮脏的墙进了大门,路过科学院的人群,路过神色紧张的魔将群,路过同样神色紧张的长老祭司群,无视贵族群,一路大大咧咧地站到台阶下。
台阶往上就是皇室成员。
赛尔作为城主,坐在中间的豪华宝座上。
黑龙王的视线落到赛尔身边站着的那个高挑身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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