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赵翔云纵是身体好也弄了个满头大汗。他急于给汤洁搞完了好去玉儿那里,这速度当然就不是一般的快。
见赵翔云累得满脸汗水,汤洁便拿了自己的毛巾让赵翔云擦汗,她本来是想自己帮赵翔云擦的,但究竟没有那胆量。谁知赵翔云这不擦不要紧,一擦满脸的尘土混着汗水弄了个大花脸。
“哎哟不好意思,把你的毛巾弄脏了。”赵翔云看着汤洁的洁白的毛巾憨憨的笑着说道。
“嗯,不要紧。休息一下再搬,我去给你倒杯水,我不喝茶的,家里没有茶叶,你就喝水吧。”汤洁心里虽然感到有些歉疚,但一想到这家伙居然放了自己鸽子,小嘴儿立即故意敲得高高的,她必须要让赵翔云明白,这是你自己自找的,谁叫你放美女鸽子。
“还是不要了,搬完我得回家冲个凉,一会儿还有事呢。给我一条旧毛巾,我得擦擦这花肥袋子,要不然会弄得你的客厅里遍地都是。对了,你怎么买这么多花肥放家里?为什么不直接放到楼顶去呢?”赵翔云知道这丫头脑袋有些不好使,但这买回来放家里搬移一次,再从家里搬上楼顶又搬移一次,这是重复干活,难道这种简单的道理她都不明白吗。
“这花肥是我一次一次的买回来的,每次都只是买了一点,谁知道现在居然积存了这么多。过年后我妈妈要来深圳玩,我不想给她骂我所以要搬到楼顶去。”汤洁老老实实的回答道,突然觉得自己为什么要跟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说这些呢,便马上改口道:“嗯,你不懂的,楼顶没有遮雨的地方,花肥放在露天里会失效的,所以不能放太久,只能用一些再搬上去。”
“哦!年后我找几个工人来给你在楼顶做一个小雨棚吧,以后给你放花肥。”赵翔云有些讨好似的说道,他可不想在下次又被这蛮不讲理的眼镜妹给抓住再帮她搬花肥,还是一劳永逸的好。
只不过赵翔云没有注意到,他这貌似又给汤洁许下一个空口诺言,要是年后不给人家修个小雨棚的话,这大眼睛的眼镜妹又记住他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大眼睛的眼镜妹虽然不是贼,但她会记住任何人答应她每一句话许下的每一个诺言。就像那天傍晚赵翔云随口一句话一样,她就老老实实的每天都在楼顶去给赵翔云开门等待。当然,这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但不排除有人恶意毁约的行为。可能刚开始汤洁只是按约定在帮着开门并等待赵翔云去看她的花花,但这家伙一直不出现就激起了汤洁的逆反心理:你小子说了天天来,但到现在都没来,我看你总得来一会,只要你给我抓住一次,有你好看!
这不,赵翔云就被抓住了,于是汤洁积存了大半年的花肥被统统搬上了楼顶。
“哇!你的花花真漂亮!好多花花哟!”赵翔云放下最后一袋花肥后直起身来,被眼前的花海惊呆了。
汤洁明显是故意的。
赵翔云将花肥放进电梯里运到顶楼大堂,然后再从顶楼大堂搬到楼顶去,总共跑了七八次她都没有开灯,让赵翔云摸黑放在楼梯出口那里。现在最后一趟搬完了她才打开灯来,估计是怕赵翔云只顾着看花花忘记了帮她搬花肥吧。
谁说大眼睛的眼镜妹就傻乎乎的?这明显的还是有点小聪明的嘛!
“哼!我要是不让你帮我搬花肥你就没有机会看到我这些漂亮的花花咯。”汤洁说得好像是给了赵翔云好大很大的机会似的,小脑袋还扬的高高的,不过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里明显的有一丝狡黠的骄傲,还有点阴谋得逞的兴奋样子。
“嘿嘿!早知道我就天天来这里锻炼,很漂亮的花花哟,在这花海里坐一会儿都舒服!”赵翔云不由得对这个有些蛮横的眼镜妹有点佩服起来:“我说汤小姐,你不会是专业种花卖的吧?”
“你!……我本来打算送几盆花给你过年的,现在我反悔啦,不给了!”汤洁被赵翔云那句‘种花卖的’给气坏了,要不是看在他刚在帮自己搬了半天花肥的份而上,估计会跳起来将赵翔云赶出去。
“嘿嘿!我的意思是你种花的技术太专业了,比卖花的种的还好。”赵翔云意识到刚才的马屁拍到马腿上了赶紧予以说明。
“不理你了!哼!”汤洁狠狠的瞪了赵翔云一眼,将这个俗不可耐的家伙扔在楼梯口,抬脚走进花丛中自顾欣赏自己的花花们。
赵翔云见汤洁不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这大眼睛的眼镜妹,讪讪的涎着脸跟着走进花海里。
不得不说这汤洁种花的技术确实很好,这些花儿养得比那些激素催出来的花花要自然生气得多。只不过在面对这些纯粹是喜欢花儿种花的女孩子,赵翔云用错了比喻。爱花者种花不称为种花,而是说养花,就差一个字而已,但意思就不同了,她们是真正的爱花,当着自己的女儿来养着。种花者是商人干的是,那是作生计做买卖的,你怎么可以将汤洁这些长得像花儿似的娇美人儿和那些俗不可耐的商人相提并论来作比较呢?
赵翔云也是喜欢花花的人,只不过他是个大男人,但谁说大男人就不能喜欢花花草草的?得罪了那娇蛮女眼镜妹,赵翔云只能自己去看花花也不敢跟在汤洁身后,生怕她大小姐一生气将自己给赶出去,要知道这里可是她的地盘。
所谓知音难觅,养花的人是孤独的,汤洁也是孤独的。她整天独自在家工作很少有机会和人交往,公司里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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