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的。但是她却没有倚老卖老,自己还是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例如农忙时,会帮人家带小孩,还冒着烈日到晒谷场去翻晒稻谷,冬天时会组织几个老太太一起纺线,那是很古老的很简单的纺线机,就是用大队里种的大麻,拉成死,连接起来,纺成一根根很细的线或绳子。细的可以缝衣服或是做布鞋的线,粗的可以做牛绳等很多的用处,阿婆还会秀花,你看她自己穿的衣服或鞋子上的花都是自己亲手绣的,还要人家的姑娘要出嫁,阿婆也会帮忙做绣衣,而且是分文不收。
“唉,好的,我就带过去吧,他自己一个人吃饭还真的不好解决呢。”我也是开始担心起我心爱的人的衣食住行了。
阿婆把刚做好的红薯饼用牛皮纸包好,这样就不会散热了。
“俊儿,你也先吃一点吧。”阿婆给我拿了一块最大的。
我掰了一小块,放在嘴里,好甜,好软呀,真好吃。
“阿婆做的就是好吃。”我把剩下的都塞到阿婆的嘴里了。
“你这孩子,这是给你吃的,咋都给我呢?”阿婆很不解的说。
“阿婆,等一下我和炮哥一起吃。”我知道阿婆是不舍的自己吃的,不这样做,她就不吃。
“那你早一点回来哟。”阿婆还是有点担心我晚上出去。
我在阿婆的脸上悄悄偷偷的亲了一口,马上就离开了家。
“你这孩子,跟我还来这一套,羞死了。”阿婆还是很封建的呀,其实那是一个孙儿和奶奶的亲吻,那是亲人之间的亲情的表现。不过阿婆说是这样说,她还抚摸着那被我亲过的地方,笑的很开心,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了,看见我走远了才回到屋里。
我一路小跑,心情是无比的高兴,无比的开心,马上就要和炮哥见面,那不高兴是假的,我的心里是比吃了蜜还甜。
很快就到了炮哥家门口,门关着,但是里面有煤油灯的灯光。他的家就是在仓库旁边,他是一个人过,这日子是很自由,也是比较单调,又比较清苦的。
,希望我的爱能给炮哥丝微的温暖,能排解他内心的孤独和爱的渴望。
我正伸手要敲门的时候,里面好像是有说话声。我想听一下炮哥和谁在一起说话,就站在外面从门缝里听。
“明天县里要各个村派精壮劳力去支援开挖人工河,就是要把我们这南华湖水引到下游去,给一些干旱的地方灌溉。我们村的劳力也要去。我想派那些插队的知青和我们队的几个劳力去,你就不要去了。”
“全部知青都要去吗?能不能把刘俊留下,人家还小,力气也比较单薄。”
“不行,全部知青都要去,让秃头带队,自己的年轻人留下几个照顾田地就行。”
“那我也要去,我不想留下来。”
“为啥?”
“不为啥。”
“你是不是喜欢上了刘俊这个小子了。”
“没有呀。”
“你骗的了谁?我看你对他很上心的,为他跑上跑下,还经常护着他。”
“他是一个城里的学生,关心一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呀。”
“你可要小心,不准喜欢他。你是我一个人的。”
“我每天都满足你,你还不满意呀。”
“满意,我都很满意。但是我的秀儿就可怜了。”
“谁叫你当初不允许我和她结婚。”
“但是你说,假如你们结了婚,我是你的岳父,你是我的女婿,我们还好意思的在一起做这个美好的事情吗?”
“你还会有不好意思的啦。”
“就你嘴贫,来,大炮,我要。”
“今天不行,改天吧。”
“是不是还是因为刘俊那小子!。”
“不是啦。不过我今天约他来我家做客,你先回去吧。”
“不行啦。”
“我就要。”
随后就是脱衣服,还有床板在那里挣扎的“吱呀,吱呀……”的哀鸣声。
我敢断定,那人一定是……‘
☆、第十七章 村长和炮哥的暧昧关系(1)
第十七章村长和炮哥的暧昧关系(1)
不用再猜了,那个人一定是村长,原来炮哥和村长也有这种关系。
我的脑袋嗡嗡作响,好像要天旋地转一样,一阵眩晕,炮哥怎能这样,即和我来往,又和村长保持这样亲密的关系。
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把那阿婆要我给炮哥的红薯饼丢在他的门槛上,气冲冲的走了。
这是我的初恋,却受到这样的无情的折磨。我一心一意付出的感情,确像那湖中的浮萍,在风吹雨打中飘摇,丧失了自信和自尊。
我独自一人在乡村的小路上跌跌撞撞的走着,头重脚轻,有好几次都差点撞在墙和树上了。
我想我和死人是差不多了,脸色煞白,毫无血色,或许说是僵尸更确切。心尖被插入了一刀,思维是麻木不仁,处于真空状态。我想,我要是变成了空气人就好了,没有了那么多的烦恼,也没有那么多的惆怅……
纵然有千言万语,也是无法表达我此时的忧伤。缘起,缘生,缘灭,抖落与尘世间,化为灰烬。
夜晚的星空是那样的黑,只有几颗调皮的星星在那里偷看人世间的美丑,他们在那里眨巴着诡秘的小眼,好像是在那里嘲笑我的多情。
我一个人忧闷的发慌,我像游魂一样,迷失了归宿,遗落了整个世界。
不知不觉中,我已回到了阿婆家。
阿婆还没有睡,正等着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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