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痛,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把它给了我心爱的人,在我“哼哼”的同时,我高兴的流出了幸福的眼泪。
但我的这些微的变化,炮哥都能感觉的出来,小声的对我说:“你不原意吗?”
我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开心的说:“不,我愿意,我那是高兴过头的了。”
炮哥听了,又在我的耳跟亲了几下,说:“宝贝,我会让你舒服的。”
于是,我们的幸福还在继续,我们的感情在进一步的升华。
这第一次,宣告我已经从男孩变成了男人的,也让我踏上了不一样的不归路……
炮哥极尽的温柔,他不想像刚才一样的粗鲁蛮力,那动作是力度不减,但是节奏舒缓,让我真的飘飘然,像个活神仙一样的快活。
我们都很贪婪,无比的放纵,有些绝决,用尽细胞里每一分温柔与精力。ròu_tǐ越是极致快乐,心情越是极致的欢畅。但是这种过度的纵欲令人害怕,仿佛不会再有下一次,我们的明天在哪里?
累了,我们歇一会;渴了,我们有清澈的湖水来解渴;饿了,我们用刚钓的鱼拿来烧烤着吃,虽然是没有油盐,但是吃的还是一样的香氛氛的。
身下,有缤纷的野花被我们压倒一大片。草汁花汁溅到我们的皮肤上,画出斑斓的彩绘。这时一个美丽的时刻的印证,也是那美好回忆的的记录。
天上,月亮和星星同时望着我们。闪着诡秘的眼睛,流连忘返,却又羡慕不已。
他们是不是有些妒忌?
你说神仙会不会有勇气放弃万年的修行,加入我们的阵营,换来人间这片刻的欢愉?
炮哥说;“你真傻,天上那有什么神仙,有的话,那就是我们两个了。”
我说;“那我是牛郎,你是织女。”
炮哥说;“不对,织女是个女的,我是个男的,那不行!那我就是猪八戒。”
我笑着说:“那天上的牛郎不和织女配一对,而是和调戏嫦娥的天蓬元帅成了一对,真的很有意思。就像我和你一样,哈哈。”
炮哥又说:“为啥一定要男女配对呢?织女也可以和嫦娥一起是多好的情侣呀。”
我点着头,想不到炮哥这个土老冒还有这样的怪想法,不简单呀。
一会,我依偎着炮哥的身体睡着了,他也是由于刚才的劳动体力消耗过大,也自然的睡着了。
现在的天空,黑得不那么纯粹了。似乎被兑了些灰色,有些乌黑。天空中有星星,依旧璀璨,只是亮度已经减弱许多,不再刺人眼睛。
我出了一大身汗。浑身汗津津的,衣服都被洇湿了,潮得很。
我翻了翻身。又触到了他那胖乎乎的肉身。温暖又坚实。
我感觉我的后庭有些痛,我用手一摸,出血了。原来是炮哥用力过猛,我是被暴菊了。
我开始轻声的叫了一声,想减轻一些痛楚。
炮哥登时清醒过来。他看了看我,又亲吻了我一下,搂着我的肩,轻轻的拍了起来。
此时,我所有的疼痛、所有的不适、所有的惊恐象被魔鬼吸走似的,只留下一些羞惭,一些惊喜。
炮哥见我没事,又沉沉睡过去了。他依旧紧紧皱着眉头,满腹心事的样子。
我不自觉伸手抚平他那皱纹。可能是用力过大,他睡得很轻,又睁开了眼睛。
我们同时在对方眸子里看得到了自己。
我又情不自禁的吻他,用尽了全部的柔情。从他的额头开始吻起,吻过眉骨,吻过眼窝,吻过睫毛,吻过鼻梁……吻得如此小心,仿佛生怕惊扰一只容易受惊的蝴蝶。
终于,炮哥那僵硬的身体又有些软化了。
他轻轻抚摸着我,用攥满掌心的惊叹与怜惜,来回报我的柔情。
他还轻轻回吻我,吻得催人泪下。
明天,后天,我们还能这样在一起做爱吗?
我不知是幸福还是悲伤的泪水,又涌出来,极尽委屈与缠绵。
他见我这样,轻轻的吻去我的泪水,仿佛最深情的忏悔。感觉对不起我一样的。
皮肤,细细摩擦着,那令人眩晕的缭乱。
快乐,渐渐饱和,那令人绝望的极致。
象一场春梦。
但又不像梦,炮哥真的就是在我的眼前,我的身边,他没有离开我一步。
露水在草尖悬挂,纵身一跃,散落在泥土深处,化作一缕香魂,和着泥土的灵气,飞升,燃烧,翩跹在每一寸空气中,舞一曲霓裳羽衣。
我们现在真的像一对露水夫妻一样的缠绵,但是天一亮,我们却又是回到各自的生活位置上去,不能再这样的缠绵。
曙光在树梢绽放,展翅一飞,洒开在天空一角,化作一朵牡丹,和着天空的精魂,摇曳,奔腾,笼罩在每一件景物上,镀一层金碧辉煌。
天快破晓了,公鸡快啼鸣了,新的一天又要来了,炮哥,你以后还会这样爱我吗?
干爹是政府的人,一切后事都是政府在办,而我却像个傻子一样的任人摆布。
也许是悲伤过度,我说不出话来,见人只会点头磕谢。现在就连骨灰都没有资格带走,因为我只是名义上的儿子,什么手续都没有办。
这就是我的悲哀,明明是爱人,却是只能以义子的名义去哀悼,这是多大的不公平呀!
老师长他们都来了,老团长也来了,以往的同事还有战友基本都来了,他们都来送干爹最后一程的。
“请节哀顺便!”来的人有给干爹敬军礼的,也有三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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