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停在了一家门庭冷清的西餐厅前,不习惯要人帮我开门,我直接开了门跳下车,黑衣人帮他打开门,他下车后朝左右扫视了一下,那样子让我觉得很有威严,气场超强,一时看得有些失神,他微笑着走过来拍拍我的肩,他比我稍微矮个两三公分,但是身材比我壮实很多,乍看起来显得比我还高大威猛,黑衣人早就先一步拉开了餐厅的大门,我们并肩走进了餐厅。
☆、159
才走进餐厅大门,一位微微发福,头上的头发只剩下了三分之一的中年男人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陆老板大架光临呀,欢迎欢迎!”
“老陈呀,让你今晚做不成生意,不好意思啦。”
“哪里的话,能为陆老板服务那是我们的荣幸呀!”
从他们的对话中我听出今晚陆友山把这家餐厅包场了,难怪今天家家餐厅都爆满,唯独这家门可罗雀呢,心里不由得越发不安起来,要知道我们说好是七点的。
“这位是……?”餐厅老板笑着看向陆友山,眼中是一派了然,本来嘛,今天是什么日子呀。
“我朋友,严翔。”陆友山用手温和的抚着我的后背向餐厅老板引荐。
“哦,严先生呀,欢迎光临,我姓陈,叫我老陈就可以啦,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啊,别客气!”我不自然的笑笑算是打了招呼。
餐厅里自然有很多空闲的桌椅,但是我们没有像大多数情侣那样坐在靠窗的位置,而是选择了相对靠里面的桌子坐下,至于为什么这样我当时并没有多想,直到后来发生的事才让我明白不同的位置会得到不同的结果。
这是一家很正宗的法式西餐厅,上菜的顺序和菜品的搭配都很讲究,味道自然是没得说了,餐厅里回荡着轻柔舒缓的音乐,我不得不承认,这是我吃过的最浪漫的晚餐,只可惜坐在我对面的人不是阿铮。
“想什么呢?”他伸手过来,用餐巾擦了一下我的唇角,我很意外也感觉有些刺痛,缩了一下身子,才想到龙哥在我唇上留下的齿痕,原来他早就看到了,只是一直都没有问,而我也没有想好该如何回答,我总不能实话实说吧,那样也太那个了。
心里惴惴不安的望向他,而他却没有当回事,还是温文尔雅的笑着,继续着关于西餐文化的话题,我对西餐没什么研究,他又讲的生动有趣,我不由得心生佩服,想不到一个黑帮的老大这么有文化,看来不论什么时代从事什么职业,要想称霸一方,都需要具有渊博的知识呀,我算是长见识了。
一边听他说着,我一边不住口的喝着红酒,一来是因为那是我爱喝的甜酒,我一向对味道酸酸的干红不感冒,大家又要说我没品味了,呵呵;一方面是因为我一直不敢面对的一个问题,那就是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谁都知道今天是情人节,网络上经常有人调侃说今天避孕套卖的最火,一个月后堕胎药又会走俏了。
我不知道他今晚是如何打算的,他救我出来是为了得到我,如果他今晚就想那样做,我宁愿自己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才好。
“小翔,今天你获得了自由,值得庆祝,我也很高兴,所以我不拦着你喝酒,来,我陪你喝。”说着他举起杯跟我碰了碰。
我已经有些醉意,眯起眼睛傻傻的笑着,我是很高兴,我终于见到了阿铮,而他却看着我从我身边疾驰而过毫不停留,“好,陆大哥,谢谢你救我出来,干杯!”
记不得是如何离开餐厅的,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回到了酒店,听见自己嘴里嘟嘟囔囔的飙着不清不楚的英语,我知道自己八成是喝醉了,因为上学的时候室友告诉我,我醉酒的时候喜欢说英语,到现在为止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我歪头看了看,确认自己趴在沙发上,洗手间里有哗哗的水声,我歪歪扭扭的想要坐起来,“谁呀?谁在那儿?”
陆友山手里拿着个湿毛巾快步走出来,“小翔,怎么样,还想吐吗?好受点儿吗?”
“吐?我没吐!”我支吾着推开他,用力要站起来,结果可以想象,胃里一阵翻腾,我还没有来得及捂住嘴巴污物就喷了出来,胃里的痉挛让我痛苦的趴下身子,一阵一阵的干呕着,鼻涕眼泪流了一脸,样子狼狈极了。
“别着急,慢慢来。”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不时用湿毛巾擦着我的嘴角。
我吐了一会儿,好受多了,他扶着我勉强坐起来,我稍微清醒了一些,“对不起,陆大哥。”说完就又有点迷糊了,这红酒的后劲儿可真大呀。
“没事的,来,漱漱口,换件衣服睡觉吧。”我感觉到他在脱我的衣服。
☆、160
之后的记忆我都没有了,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头还是有些昏沉,但是完全清醒了,侧耳听了听,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中央空调发出的轻微噪声,“陆大哥,”我试探的叫了一声,没有回应。
忽地坐起来,身上是干净的睡衣,显然是昨晚他帮我换上的,掀开被子看了看,床单和被子很干净,不像是发生过什么事情的样子,我摇了摇头,骂了自己一句。
起身去洗漱,经过客厅时,看到地上的地毯已经换过,沙发上放着跟我刚来时一样准备的新衣服,整个房间洁静清爽,完全看不出昨晚折腾过的痕迹,我甚至怀疑昨夜的经历是场梦幻,那么的不真实。
冲了个澡,换上新衣服,坐在沙发上我掏出陆友山送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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