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父英格索侯爵的权势大?!国王陛下又怎样?!他又不是没见过国王,国王陛下派人送来的请柬,他照样扔在一边,见那老头子更无聊,他只偶尔才去,虽说国王特许他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不经通报就直接进入他的卧室,但克利斯还是不喜欢去见他,那装饰华丽的地方太过于压抑,就像是个看不见的牢笼,国王把自己囚禁在里面,公爱国们也差不多,有几位公爵没跟他干过那种事的?所以克利斯不屑得罪不起他讨厌的人,他也知道,这就是他的魅力所在,贵族们就是喜欢跟在别人屁股后面跑。原本克利斯是不打算踏进这个无聊又无趣的宴会,但当他询问起侍者有哪些人参加时,侍者报到了里奥斯侯爵与莎莎曼的名字,也许那是巴特夫人特地吩咐侍者那样做的,也许是巴特夫人听到他与莎莎曼交往的传言特地先邀请到莎莎曼,再通过侍者,暗示他一定要参加,他拒绝莎莎曼的事还未流传开来,巴特夫人并不知道这点,他们当作一对佳偶般一起邀请,自上次拒绝莎莎曼已有数星期的时间,他没有听到莎莎曼的消息,也不见她参加什么宴会,他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而且他想向里奥斯侯爵解释清楚,无论莎莎曼向侯爵说了什么,他只想让侯爵知道他并不想对莎莎曼造成伤害。他并不是莎莎曼理想的夫婿,所以他答应参加此次茶会,只要见到莎莎曼无事,他便安心了。
但是,也许他真的不该去。
一见到他,莎莎曼立即躲进父亲里奥斯侯爵的怀里,紧紧的抓住父亲的衣服,哭泣的哀求,她的父亲赶快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完全无法把她与几星期前曾和他一起去听歌剧时,那个健谈、自信、活泼、大方、拥有无限才气的风华正茂的少女联系起来。
“爸爸,我不要再呆在这里,我不要再呆在这个丢脸的地方!爸爸,我要回去,我不要再呆在这个使我丢脸的地方,我要回去,爸爸,我要回去,求你,爸爸……”
莎莎曼哭得似个泪人儿一般,恳求着她的父亲,眼泪毫无掩饰的滚落满现。
“我们回去……这就回去。”里奥斯侯爵无奈的拥着女儿。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拥着她,走向门口,经过克利斯身边时,他停留了一下,望着克利斯的眼睛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却在女儿的一再恳求之下离开了。
克利斯震惊的望着莎莎曼,他并不想使她伤心。里奥斯侯爵离开时的注视,他看到了。他甚至来不及与老侯爵说上一句话,也许侯爵已经知道了他所有的事。侯爵那时候的注视像是询问,又像是埋怨,也许他是全部都知道了。克利斯伤心欲绝的闭上眼睛,他推动了一位如父亲般的长者,那些放荡的事任谁知道,他也不愿意让老侯爵知道。莎莎曼对她的父亲说了吧,所以侯爵才会那么望着他,早晚都会发生的。社交界的人一旦知道他的那些事,早晚都会传入老侯爵的耳中,在这里流言比任何时事新闻传得快,她再也没有心思留在茶会上,他没落着悄悄退出了茶会。
莎莎曼疯了。
莎莎曼最终还是疯了。在那次茶会后不久,克利斯就听到了这个消息。老侯爵甩出大笔的金钱请来许多医生医治莎莎曼,但都无效而归。
阳光灿烂的普照着大地,阳光讽刺的灿烂,如果那是个阴天,克利斯也许会觉得心中好受些,至少他会感觉到上天还有一份怜悯之心。
“啊!!”英格索的侯爵府中传来女佣刺耳的尖叫声,惊动了府里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幸而英格索这天不在府中,不然,他也许会责骂这名大惊小怪的女佣打扰他的清静。
当府上的男仆、女佣惊闻尖叫声赶到叫声发出的地方时,他们首先看到惊得脸色苍白呆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的那位女佣。
“玫瑰花……玫瑰花……”
女佣颤抖的伸出手指,指向那几簇克利斯伯爵最宝贝的玫瑰花丛。花丛上盛开的艳红玫瑰全不见了,只留下被剪去花朵的秃枝,昨天还太平盛开的玫瑰分都不翼而飞了。这府里上上下下全都知道克利斯最喜欢这些花,不允许任何剪下他的玫瑰,谁都知道他喜欢盛开在花枝上的鲜花,而不是被剪下摆放在他的房间里的,曾有一次一位新来的女佣因为剪下这些花而惹来他的大怒,闹得这府里上上下下整整一个月没有太平过,连英格索侯爵与他的好友弗朗斯基伯爵劝说也没有用,他宁愿看着那些花在花枝上枯萎,也不允许任何人剪下它,这是他唯一坚持的怪论调,这府里的人也全都遵守他这一怪理调,小心的浇灌这些花,现在这些花都突然不见了,仆人们比什么都惊慌,英格索侯爵不在,他们只有立即去通报克利斯,管家带着那名哆哆嗦嗦的女仆一路小跑,急速向克利斯汇报。
此时,克利斯正在更衣室换衣服,更衣室只有他一人,没有叫佣人们帮助,这也是他的习惯,他不喜欢让一大摊人围着帮他换衣服,仆人们倒是为此乐得轻松,坦白说在这府上做事比任何地方都松松,这里的侯爵与伯爵都不像其它的贵族,那般要让佣人时时在身边侍候,他们只需要在两们大人摇铃传唤时,到场听吩咐即可,而且这两位大人也不喜欢在自己家中开宴会,也很少有朋友到访,这与其它的贵族府比起来这里的工作算是轻松至极了,而且薪水也不少,所以对于克利斯玫瑰的古怪论调,他们也相当接受,对他们而贵族们总是有些奇怪的嗜好,何况相比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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