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童欣从小就粘舅舅,此时此刻趴在宋秋波的怀里,明显情绪没有那么悲伤了,可是一双大眼睛,还是带着泪水,委屈着呢。
宋秋波一番话,打破了他以往没有头脑的二货形象,虽然说话温润,却字字带着质问。
“我不知道为什么三姨总是看我不顺眼,但是我郑重的告诉你,我宋秋波什么都不怕,你想怎么报复,只管来,至于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或许我可以理解成,在我某个年龄段里,坏了你的一些什么计划!”宋秋波眯起了眼睛,冷冷的看着白静。
虽然当年白立新被人活埋的事情不了了之,找不到凶手,但是不代表白立新不会去调查。
“你想冤枉我!”白静自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自然明人不做暗事,我这只是理所应当的怀疑,至于是不是真的,当然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就像你说立新和我是同性恋一样,说说就能成真,亦或是白三姨今天是摆明了要让爷爷的寿宴出现难堪?”说完,宋秋波抱着童欣,抬步朝着贵宾休息室行去,童欣有个习惯,每次哭完如果不睡觉,就很容易生病。
此时此刻,宋秋艳也冷静了下来。
宋秋波坐在床边,呆呆的看着熟睡的童欣,心里却乱成了一锅粥。
他真的紧张的心都快跳出来了,那个时候,他想的只有霍一凡,同时却有一种感觉,让他瞬间就冷静了下来,没有冲动的上去大声的反驳。
那样只会让人坐实了这件事。
霍一凡,霍一凡,霍一凡。
这个时候他真的好想看见霍一凡,找到一些力量。
蓦地,他抬头,站了起来,他宋秋波什么时候这么低沉过,以前就算遇到再多的困难,没有霍一凡他还是一点点的走过来了。
不能让姐姐担心,不能让小白觉得累赘。
“爸,你听听,那臭小子说的都是什么话,怎么我就成了恶人了!”白静自觉今天丢了很多很多的面子,周围的几个平时经常凑在一起的牌搭子都偷过来鄙夷的目光,眼看着白家的寿宴变成了一场内讧,很多人都站在一边看笑话。
宋秋艳冷静了下来,和童泽林郑重其事的对白老爷子道歉。
“秋艳啊,是白家慢待了你们啊!”白文龙没有理会自己的女儿,而是很严肃的在考虑宋秋波和白立新的问题,他不是迂腐的臭老头,但世俗的观念,已经能够让他们死上无数回了。
“爸!你怎么回事!”白静愤怒的叫了一声。
“你闭嘴,白家的脸,都被你们母子丢光了!”白文龙瞪大了眼睛爆喝一声。
“为什么是我的错,姓宋的和我白家没亲没故,为什么……”
“秋艳和秋波,我看着长大的,也只和你没亲没故,在我眼里,他们也是我的孙子孙女。你要是还想做白家人,就给我闭嘴。”说着白文龙站了起来,对着宾客微微道歉说道:“让各位看笑话了,全都是一些不登大雅之堂的口角,希望在座的不要放在心上。”
“先生,先生,您没有邀请函,不能进来。”就在这时,门口的接待员急促的脚步声,令会场的人将视线都落在了入口。
伴随着一只黑色的皮鞋,修长笔直的腿进入了众人的眼前。
童泽林险些没晕过去,就连始终没有,默默录像的绍杰都差点喷一口水。
来人一身黑色西装,手中捧着一个看上去很有质感的铁盒,紧紧是快步走,竟然能够将身后的接待员甩开。
“班长?”
“老大?”
“怎么是他!”宋秋艳一个蹦高,大叫一声。立刻又被童泽林将最捂住。
“老公,就是这个人教我做土鸡焖饼的!”宋秋艳连忙说道。
“是他?他是秋波的邻居?难怪,难怪我们一只找不到他!没想到,竟然就在身边!”
霍一凡停下了脚步,一身寒气,仿佛来自冥府中的索命使者,每个人都感觉,在那只黑色的墨镜下方,一双犀利鹰眼肯定是在注视着自己。
霍一凡走到白静面前,停了下来,嘴叫扯出一抹冷笑,淡淡的开口:“挡路了,麻烦让开!”
白静浑身一凉,感觉腿都快软了,连忙让了开去。至于保安人员,根本来不及阻挡,霍一凡就站在了白家老爷子的面前,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老爷子,我奉家师之命前来祝您大寿,这时我可以找人打造的丹书铁卷,希望老爷子不会嫌弃!”说着,霍一凡手臂一动,手中的铁盒应声而开。
顿时围观的人群,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白立新心里大骂:尼玛,这礼物的分量,未免太重了一些,这闷骚男还挺有实力!
☆、【043】闷男,快让开!
单看管家接过那丹书铁卷的动作就知道这东西肯定不轻,真的是实打实的铁卷,只是当白文龙打开的时候,脸立刻就黑了,那老家伙也太不着调了。
上面赫然写着:老家伙,祝你活不过今年!
这是什么祝福。
可是白文龙却很是开心的笑了,不能当兵,转而从商一直都是他心里的疙瘩。可是他却也在年轻的时候结识了一个当兵的损友,完成了他很多的梦。
“这个!”霍一凡也囧了一下,没想到师父他老人家还是这么的不着调。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个死闷骚!”一见上面的字,白家很多人都跳了出来,炸毛一般指着霍一凡的鼻子,这男人气场太足了,如果是一个人哪肯定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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