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胭脂马那如丝一样飘逸的长长鬃毛。
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我为什麽突然就穿越了?这是穿越到哪朝哪代了?看看我现在这德行,身上都是血的骑著一匹性子刚烈的胭脂马一路逃命,还拎著这麽一杆唱戏用的破兵器,哦,对了,我後背那硬硬的是不是传说中的弓箭啊?
陈涛赶快回手往肩上一摸,一下就摸到了几根尾端有羽毛的硬硬的木杆。他拽住木杆拔出来一看:果然是箭!这箭的尾部镶嵌著华丽的不知道是什麽禽类的羽毛,羽毛被剪成了齐齐平行的四边形,对称的分列在箭尾上。箭身是黑色的木质直杆,它的前端是磨得非常锋利的铁制箭头。
有箭就应该有弓吧?陈涛又赶快一摸後背,一张黑漆的沈重的木弓被他拽了出来。那张黑灰色的弓,腹部的内侧用鱼胶粘合著角质的薄片,牛筋揉成的柔韧弓弦散发著灰暗的钝光,偶尔的某一个棱角还泛著被手拉磨出来的光亮。
正看著弓箭的时候,突然!胭脂马放慢了脚步,陈涛惊愕的抬头一看,啊啊啊啊啊!我他妈的仇家没有这麽多、这麽多吧!!!老子现在想哭了!
现在陈涛已经被胭脂马驮著的跑到了一个缓丘的峰顶。往下一看,狂操啊!那缓丘的底下,又是一片望不到边际的密密麻麻的人山人海。怎麽跑到人家大本营中心来了吗?为什麽要有这麽多的人!
陈涛非常惊恐的拿著那张弓,看看前面,又回头看看後面。前有拦路、後有追兵,姬啊!姬啊!朕将何去何从也?
不行!我必须要跑出去!古代人可是毫无道义和仁爱之心的,他们对付俘虏都是凶残无比的。所有的重围都一定有突破口,快找!
陈涛快速的环视了一下四周,那里!!!缓丘的东南方向下的人群看起来比别的地方稀薄了很多。
陈涛想都没想的拍马就往东南方向跑。
後面依然是烟尘滚滚,追兵丝毫没有任何放过他的意思。
胭脂马使劲的放开四蹄,前後双蹄齐齐交错的奔下了缓坡,陈涛努力的适应著屁股和脊背被处在狂奔巅峰期的胭脂马马背颠簸的感觉。就觉得骨盆、脊柱,是凡有关节的地方都在严重的上下相撞著,重复交错的颠簸严厉的考验著关节连接处结缔组织的柔韧度。那感觉就好像被台风大力猛卷猛撞的一扇门一样,门的合页连接处是最先要断裂开的地方,可是门不会疼,我会疼啊。。。
好颠簸好颠簸!陈涛不得不稍微的踩著马镫站起了身形,如果不这样的话,jī_jī和gāo_wán就不能免去被颠碎的危险。好疼好疼!
越来越接近人群了!越来越接近那群甲胄齐整的士兵了,他们手中长枪上的红色枪樱随著微风轻轻的摆动著,他们的齐齐呐喊声直直的冲向了云天的最深处。
一刹那间,陈涛把弓箭又别回了後背,他伏在胭脂马上直冲入了人群,人群中无数的刀枪砍来。陈涛左挡右拦,几枪扎死几个士兵,疯狂的冲开出一条血路向著自己都不知道是哪里的远方逃去。
陈涛一边拨打著刺向自己和胯下坐骑的刀枪利刃,一边非常著急的寻找著这群士兵的将令。擒敌先擒王!只要打败他们的将军,我就有救了!快找!
啊!看见了!!!在那边!一个上书自己都不认识的汉字的皂色帅字旗下,一个留著美髯的黑衣黑甲的将令正拎著一把有些华丽的黑柄大刀冷静的看著自己。
陈涛一下挑飞了一根再次来袭的长枪,迅速抽弓拔箭,用麽指上的鹿腿骨制成的烟熏黄扳指扣住了弓弦,一次搭上三根重箭,急速的一放弓弦。
敌军将领防躲闪不及的一下就被一根重箭贯穿了胸膛,他嘴角狂流著鲜血的翻身落马。
敌军的阵脚一阵大乱。陈涛轻轻的微笑了一下,手上一点儿都没停止的奋起手中的长戟,左刺右砍的猛杀著敌军,翻挑著前进的荆棘血路。
正在前行的时候,突然人群往两边一散,三根粗粗的绊马索一下横在了陈涛的去路上。
陈涛惊慌的勒马猛力一跃,胭脂马跃过了两条间隙不大的绊马索,擎著第三条绊马索的两边的士兵见状慌忙往上一抖绊马索。陈涛早就反过了青龙戟上的月牙刃,借著前行的冲力削瓜切菜一样轻松的切开了绷的很紧的绊马索。
胭脂马毫无阻挡的继续向著人群的深处奔了过去。
前生为妾3(力不敌众终被擒)
左挡右杀,上挑下拦。陈涛一路精力慢慢流失的不断的驱逐著挡在自己前方的敌军将士。
这时候山头上众多大旗飘摇之处,一把黑色古檀木的虎皮交椅上安然的静坐著一位身高八尺、身材十分魁梧的将军。只见这将军长得两道剑眉,一双虎目,鼻直口阔,胸宽背厚,臂膀肌肉宽垒,威风凛凛是杀气腾腾。
将军带著万夫莫敌的威风,用目射寒星的双眼紧紧追随著陈涛的身影,他在不动声色的观察著陈涛身边正在奋战的己方兵将。
又看了好一会儿,他才稳稳的说出了两个字:“活捉。”
旁边的中军官赶快一声得令,随机传下令去:“将军有令!!!命儿等速将此蛮夷擒获,不得有误!!!”
这道命令在人们的口中不断传递著的向丘陵下飞扑了过去,它好像一条无形恶龙一般,蜿蜒著身躯,挥动著尖利的爪牙的直奔正在浴血拼杀的陈涛凶恶的扑去。
陈涛正在疯狂挑起一名士兵的时候,突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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