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琼:“那我怎么证明自己能拍碎纸张?”
瘦骨(怂):“要不我把拍碎那段改了?改成撕碎?”
齐琼(嫌弃):“不用了,撕碎多粗鲁,我不证明了。”
瘦骨:“要不还是改改?只总觉得不符合逻辑啊。”
齐琼(慌):“你改了怎么能突出我能力强悍?小心我拍碎你哦!”
弢君:“别吓他,他是个伪汉子。”
齐琼:“好哒,听你哒。”
瘦骨:“。。。”
第9章 第九章
这次行动无功无果、徒劳乏味是齐琼的总结。几月来寻那九霄环佩多次无踪,他已经习惯了,可三年来第一次进入长安城没做成什么他又有些惆怅。他来是想做什么呢?想寻九霄环佩,可是他明知那样显眼的引诱是绝不会有九霄环佩的。想来看罗兄口中艳绝的梨悴?可已经见过他毫无波澜。哦,对了。自他爹退职以来,朝廷训兵不严,管戒不严,倒不是说离了他爹朝廷就不行了,只是近来安稳,官员说着居安思危可极少人能做到。官兵松散,贪腐成性。齐家训有数千兵卫,在各个不同的地方城池,朝廷却没有发现。别误会,他家蓄养兵卫不是如传闻中一般计划谋逆,只是他爹忠心,想为皇家留条后路。他来这里有两件事要查探清楚,一是确认国都长安的管理是否如所想的那般松懈,经过他两天的观察,不可抱有希望,真正谋逆之人混入长安,朝廷竟然不管不问。二是他来勘察齐家的训练情况,齐家也暴露了一个问题,是不是三年的安定以来,齐家的人也跟着松懈了?一个携琴男子也会跟丢。
齐琼翻身上马,伸出一只手去:“我带你。”
弢君递上手,手臂受力,身体一转,也骑到了马背上。
马鞭一扬,骏马疾去。四周景物飞速后退,清爽的风迎面而来,弢君闭着眼享受着,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肆意过了。忽视背后的人,日子仿佛回到从前,他还未被皇上传唤的时候。那个时候,他常与师父策马奔去,肆意山间。
回到茶庄,齐琼唤了掌柜来,吩咐他把两个活□□给罗巍平。罗巍平消息来源广,审问自有一套,交与他,他放心。罗巍平自会审问出什么然后让他们伏法。
此时尚在正午,还早。事情既已解决,也该回去了,而夜路是他最不愿走的,所以歇息一晚又启程。他看着弢君,又对掌柜吩咐:“找个机灵的跟着他。”
掌柜应了,离去。齐琼走到□□,弢君自然也跟到□□。
齐琼停身:“明日启程,今r,i你有时间去找梨悴。”
弢君谢了,笑意深深,离去。
齐琼在他身后补充:“辰时必须回来。”
弢君停下,转身,笑着应了:“是,公子。”
瞧着别人开心,他的笑意也挂在嘴角,唤了沐引出门。他们要去的,是齐家设立在长安的第二家茶馆,那个街角小巷。那个茶馆就叫茶馆,他爹为它想了一时半刻名字,随意道:“就叫茶馆了,朴实无华,低调内涵。”
内涵他看不出,朴实倒是真的。就像一个入不敷出的破败茶馆,里面有几条汉子,做着苦力以维持生计。齐琼看着冷冷清清的茶馆,停留一会后进去。
这次掌柜不在,是林三接待的。林三恭恭敬敬的:“掌柜有事出去了,公子可是有事?”按着齐琼的要求去了二楼一个窗户正对庭院的隔间,林三询问。
齐琼看着楼下的几条汉子,有几个做着木活,有几个练着动作,他还看到一个□□着上身的人,一双粗壮有力的手在择菜,绿色的菜叶在他手里穿梭,手指灵活。
齐琼:“……”齐家养的人竟然去择菜?
齐琼指着择菜的那人,气愤道:“为何让他择菜?”
林三依旧恭恭敬敬如实答:“茶馆入不敷出,请不起人来做。”
“不会与我说吗?”
林三面有羞色:“掌柜说这是他的职责,羞于启齿。”他们掌柜一直认为,让几个人不能安心c,ao练是他的责任,他不愿与主馆说,他更愿意自己来解决。此次他不在就是为了几人的生计奔波。
齐琼无奈,难怪会让一个携物之人轻易逃脱。他让林三取了纸笔,留书一封,纸上压着自己的玉佩。
之后掌柜回来看完这封书信,面色羞愧,拿着玉佩更是手足无措。齐琼让他当了玉佩先过一段时间,之后的他自己想办法,下次来若是再见到一个汉子择菜别怪他赶他走。之后还写了一些,掌柜恭恭敬敬地折好,当了玉佩。第二天,一个专做饭食的炊妇便来报到。之后的日子里,林三等人叫苦不迭,因为训练强度增加了将近一倍。
言归正传,齐琼带着沐引出了茶馆后,也不坐马车,带着沐引大街小巷的转,恰好捉了个十一二岁正在行窃的小贼,□□一番,骗他去茶馆报到了,继续闲逛。一直到天□□黑,才向悬香茶馆走去。长安城内的夜色撩人,高楼酒馆里的高谈阔论、花街柳巷的嬉笑□□、商店林立的街道,他走过,漫不经心的,就像散步一样的。可是沐引知道他不仅是散步,在找了酒楼吃饭之前或者之后,他都时刻注意着周围的人群和布景。
某时,齐琼开口:“你观察出什么了吗?”
沐引没反应过来,齐琼解释:“关于弢君,你看出什么了?”
是了,齐琼说过这几日让他观察弢君,回去后给出自己的结果。沐引低头:“行事谨慎,没有疑点可寻。属下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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