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燃一把甩开他的手,“喝个屁水,有种请老子去玉堂。”
玉堂,高级成人会所,两人之前有幸去过一次。
林悻知道这只老虎是彻底被拔了毛了,他也不想说话,两人就这么僵着。林悻在等,果然不到三分钟,胡燃又暴起粗口来:“林大爷,你好歹说几句话成吗?老子喊天喊地喊娘喊爹的陪你站这儿就为了辆破车,你倒还装起大爷了。”
林悻扯起嘴皮笑了笑,“燃瓜,您是大爷,我是小弟。”
“你这嘴皮咋了?昨晚那个妹妹这么生猛?”胡燃一把抓过他的下巴,皱着眉头看,在伸出大拇指往伤口处狠狠一捏,疼的林悻直直喊疼,他一脚踹在胡燃腿上,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昨晚上你上哪儿去了?他妈的,老子快被榨干了。”
胡燃皱眉:“哪个女人能把你这身板榨干?介绍给我认识认识。”
林悻翻了个白眼,眼睫毛扫过散在额间的头发。
胡燃带着他走到了南翼后门的一棵大树下乘凉等人,顺便拿过一瓶冰水贴在林悻的嘴角边,一手将林悻额间的头发全部往后拂,嘴里还骂道:“头发这么长,蛋不疼?”
林悻见胡燃这样子,好气又好笑,任他摆弄。
“燃瓜,头发长和蛋疼有屁关系!”
胡燃冲他莫名一笑,“是啊,有屁的关系。”
他林悻默然,论流氓,论骂人,他甘拜下风。
胡燃肤色偏黑,气极时猛地往高处一跳想要去蹭上面的树叶,行云流水,做出一个很矫健的肢体动作。
“那大少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富人家的少爷,怎么看怎么拽。”胡燃深吸了口烟,越想越气愤,一把将烟甩在地上,抬脚狠狠碾去。
林悻也没理他,把单车往大树脖子那里一挂,屁股往地上坐,扬起手喊:“燃瓜,来根烟。”
胡燃冲他扬眉,单手拍了拍立在身旁的机车,“哟,呆瓜要抽烟了。稀奇啊!来,燃哥给你点上。”
一边说一边凑过去。林悻微眯着眼睛,轻吸了口。
林悻看着胡燃脸上没有热气的样子,好奇的问:“燃瓜,你他妈的不怕热吗?”
胡燃笑了起来,一手拍向林悻的后脑勺:“呆瓜,你的头发太长了像个娘们,还有几个男的向我要你的电话。他们眼光不错啊。”
林悻脸上一沉,猛地把头发撩上去,借着汗水头发服服帖帖的黏在后脑上,凌厉的眼神盯着胡燃,一字一句,咬牙道:“胡燃,我□□的!”扑上去和胡燃扭打起来,汗水混交,黏糊糊的。
正打闹得畅快时,胡燃猛地“槽”了一声,从地上立马弹跳起来,目光直直的盯着一个方向,拉起林悻就开跑:“傻子少爷来了!”
林悻听这话,再也不顾天气炎热,跟着狂奔过去,眼前似是那辆炫酷的机车。不出所料的,傻子大少爷在校园后门旁边的偏门停了车,林悻乍一看,车牌现了几个“8”字,很是眼熟也想不起来了。他的脑子里被那辆新款机车满满占据。
偏门处是个小道,有不少学生从这里进去也从这里逃出来,运气好时,守卫大爷不在,运气差时,守卫大爷目光如虎。今日周六,天时地利人和,林悻默默盘算。
他们俩守株待兔,看见傻子从车上下来,林悻“呸”了一声,满脸不屑,站在门道的左边,胡燃则在右边,看到林悻这么不屑的样子,问:“呆瓜,嫉妒了?哥哥以后给你买十辆!”
林悻哼了一声:“就凭你那样?滚吧。”
两人同时看向傻子大少爷进来的方向,看到那人上穿衬衣,下面是暗蓝色牛仔裤,背后背着一个御宅屋,头发中长,肤色较白,远观身高175左右,不瘦不胖,刚好。林悻心里突然紧张了一下,问胡燃:“他多有钱?了解清楚了?”
胡燃斜睨了他一眼:“这时候才问?晚了!干了这票再说。”
林悻无语,看到那人离自己三十米,二十米,十米,五米,三米,一米......“扑!”胡燃大喝一声,林悻跟着冲出去,一个在左一个在右。
都扑在了大少爷的身上,大少爷再是有千斤臂力,也抵不过那两个无奈的死搅蛮缠。大少爷的头趴在地上,此时看起来狼狈不堪,他冷声道:“你们要多少钱?”
林悻坐在大少爷的大腿上,后方使力,闻言一怔,手下松了些力气。胡燃冷笑着把他的头按在地上,抓住他的头发将脸凑过来,说:“五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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